的样子,绿衣心里一片慌乱,小姐说的话她不懂,可是看见小姐的样子,她十分心疼,她伸手抹什么啊,你和少爷到底怎么了?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
听到她提到陆远庭,林舒言回过神,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对着绿衣道:“我没事,我们先回去吧。”
她越这么说,绿衣心里的疑惑越大,她面色犹豫,斟酌着开口:“小姐,要不要我去……”
“不要!”林舒言打断了绿衣的话,她缓了缓,才说:“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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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觉得少爷怪怪的,往常下人们就能出去办的事,这些日子少爷总是亲力亲为,偶尔呆在府里,也不是将自己锁在账房里就是书房里,脸上也不像平日里时常带着笑了。
看着少爷的变化,长生心里忧心忡忡。奇怪的是表小姐也不来找少爷了,若是表小姐来了,他还能叫表小姐劝劝少爷。
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长生自然看得出来,少爷对表小姐与别的女人不同,少爷是将表小姐放在心里的了。
长生一想,猛然发现不对,少爷这些日子的种种变化,表小姐不似往日频繁的来找少爷,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
长生守在书房门口,脸色发白,难道是那日他在书房说错了什么?可是他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呀。
陆府后院内。绿衣一脸忧愁的看着倚在榻上假寐的林舒言,她挥动手上的扇子,终是忍不住开口:“小姐,你到底与少爷发生什么了?你若是还想着少爷,便去服个软,少爷一向好说话,定不会再与你生气了。”
林舒言睁开双眼,侧头看着一旁为她担忧的绿衣,她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安慰的笑,“绿衣,你不必烦恼,我与表哥之间的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陆远庭要的是她的真心,而她自己都无法明确自己的心,又如何能给他。
绿衣听到林舒言这么说,脸上的愁容更大了,她叹了一口气,却到底没有再开口。
小姐心里一定很难过,她又何必再去烦扰小姐呢。绿衣默默地挥着扇子,眼眸低垂。
半晌,绿衣终是憋不住,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开口道:“小姐,再过几日便是陆府一年一次的寺庙祈福了。你没有参加过,要不要去看看?”
“一年一次?这么大的事,可以随意去看么?”林舒言斜着眼瞥向绿衣。
绿衣抿抿唇,小声道:“若是小姐去同少爷说一声,定是可以的。”
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她。林舒言笑笑,“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听到她这么说,绿衣这才笑起来,只要小姐肯去找少爷,依少爷的性子,定是可以和好的。
林舒言当然不会去找陆远庭,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他,尽管如此,她也不能放弃他。
在她能够坦然的面对陆远庭之前,她必须不能让陆远庭遗忘她。长时间没有联系,只怕陆远庭会对她失望至极,从而淡忘她。
这不是林舒言想看到的结果,哪怕不能和他面对面交谈,她也要出现在陆远庭能够注意到的范围里。
寺庙祈福,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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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去老爷的书房干什么?”绿衣跟在林舒言身后,见她不是往陆远庭的书房去,而是朝着陆父的书房方向走,不由得开口询问。
林舒言回身,点了一下她的头,“你不是叫我去参加陆家的祈福吗?我在听你的话呀。”
摸了摸头,绿衣撇撇嘴,“我是想让小姐去找少爷呀……”
得到林舒言的一记眼神后,绿衣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叫了门口的小厮通传一声后,林舒言便在门口候着。很快小厮便从屋内出来,“老爷请表小姐进去。”
林舒言露出一个笑,“好的。多谢。”
小厮的头更加低了低,林舒言也不在多言,吩咐绿衣在外候着后,便走进了屋内。
陆父的书房相较于陆远庭的更加宽敞,林舒言走近,向在书桌前坐着的陆父行了一个礼,“陆伯父好。”
陆父点点头,“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陆父向来不管陆府后院的事,林舒言也不过是他念在昔日情分上,才同意让她入府。总归是陆府家大业大,多养一个表小姐也不碍什么事。
此番若是后院里别的什么客人来找,陆父必不会见。只不过前些日子陆远庭才带林舒言一齐入桌,他免不得要多留意几分,到底是陆远庭第一次明白的表达心意。
既然陆父开门见山,林舒言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陆伯父,是这样的,几日后的寺庙祈福,舒言想一同前去可以吗?”
是为了这个事?陆父挑眉,“你若是想去,便直接和远庭说,他难不成会不答应你?”
“陆伯父,实不相瞒,我和表哥发生了一些误会,表哥此刻应当不想见到我。舒言无法,这才来求助陆伯父。”
林舒言一咬牙,便将话都说了出来,只是希望陆父不要深究细枝末节。
陆父当然不是如此无聊的人,他此时眼里倒有些欣赏,欣赏她的这份坦诚,“何以见得我会帮你?”
林舒言知道,那日的午膳上,陆父一定知道了她与陆远庭之间的情意。他会帮她,只是要她一个理由。
林舒言抬头,对上陆父探究的眼神,“舒言不知,只是陆伯父是表哥的父亲,定是同表哥一样宽以待人,舒言希望陆伯父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望陆伯父成全。”
看到她如此慎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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