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普通人的猜想,正常人听了应该在心中叹一句“果然如此”,然而作为此时唯一的听者,林越却捧腹大笑起来:“啊哈哈,啊哈哈,真好笑!笑死了!包养……”
很显然,一个在重要场合暴露自己的异装癖的男人不会是个什么正常人,他的笑点如此奇怪。
“真好啊,这种关系。”他笑完又突然心生感慨,“我也想被你包养呢。”
秦晚:“……”
她完全不能理解林越这种生物,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他竟然把她的理解成了程昱才是被包养的那个。
真是出色的理解能力呢。
秦晚偏着头看他,如果不是倾慕对方的能力,她绝不会和这样一个琢磨不透的怪人来往。相反,也恰恰是因为倾慕对方的编剧能力,她的包容心和耐性直接上提了到了天花板,竟然宁愿麻烦一点。
因此,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甩脸,而是配合着对方将话题延伸了下去:“我没有多余的钱来包养你。”
林越很是理解地说:“不需要钱,对待我只需用爱供养就行。”
秦晚:“……”
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就在这个时候,很好运的,疑似为林越的熟人走了过来,把林越带到了另一个交际圈。秦晚得以脱离进退不得的处境,心中大舒一口气。
更好运的是,林越被他朋友带走后就没再回来。
秦晚一个人参加了接下来的晚会,有点无聊,但还在可忍耐的范围内。晚会上,她把家里交到她手上的慈善款捐了,完成了来这晚会的第二个任务。
晚会结束时,秦晚依言等着程昱,她没有随着人来宾散去,而是默默落在人群最后面。
等到来宾基本散完,她才慢吞吞跟着稀稀拉拉的贵宾往会场外面走,不一会儿,程昱来到她身边。
秦晚盯着自己脚下,缓声说道:“我认真思考过了你的话。”
“嗯?”
秦晚顾自说道:“思考过了,但是有两点不太赞同。”
程昱没说话,等着她说哪儿不赞同。
秦晚道:“第一点,我没有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第二点,我觉得你对我干预过度了。”
程昱沉默。
秦晚扭头去看他,但他依然没给个回应。她嘴角动动,想把自己给多的想法传达给这位婚约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没必要。
她的心神有点恍惚,没注意脚下,差点扭到。
一只手臂伸及时拯救了她,扶住她的腰的同时将她勾进一个怀抱里,只一秒,又松开。
完成了行云流水般的英雄救美举动后,程昱表情沉沉地继续往前走。
秦晚一顿,落后他半步,片刻后加大步子跟了上去,跟上去的刹那听到程昱对她说:
“我不能干预你?”
秦晚蹙眉:“难道你是支配型人格?”
“……”
“如果你是,我想我得慎重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慎重其事道。
她基本不挑剔未来的联姻对象,但支配型人格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因为那势必会给她未来的人生造成不少麻烦。
她最讨厌麻烦了。
程昱看了她一眼,沉声问:“你把维护自己合理既得的行为称为支配?”
秦晚基本不没听懂。
控制她的交友范围干涉她的交际圈原来是一个联姻对象的合理既得?
原谅她从没有听过这样的事。
她不说话了。
她算得上是一个心境平和的人,鲜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但此时,程昱的言行让她产生了微末的不适感。
程昱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情,停止了脚步。
两人默默对视着,良久,程昱垂下眼眸,说:“看来我们都需要冷静下来思考一下。”
顿了顿,他又道,“这段时间别见面了。”
秦晚赞成。
她也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考虑,梳理与权衡程昱到底适不适合当她的联姻者。
两人分开而行。
待秦晚离开,程昱才想起自己忘了将副卡给她。尽管两人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但程昱觉得还没有到分道扬镳的地步,该给她的副卡还得给她。
下次吧,他心中这么想着,开车离开了酒店。
晚上十一点已过,他突兀地来到了好友的住处。
好友显然并不欢迎他,嘴里唠叨着:“晚上十一点应该是和情人你侬我侬浓情蜜意的时间,而不是和个顶着如丧考妣脸的男人干瞪眼。”
程昱没有插嘴与他贫,顾自沉默着。
好友嘴角抽抽,重重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腿,摆出一副情感咨询师的姿态:“说吧,你有什么烦恼?”
程昱看了他很久,沉声道:“最近我遇到过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
程昱道:“她三番两次朝我投怀送抱。”
“……”好友张大嘴,半天才开口说道,“恕我直言,你确定你没有会错意?别的不说,你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的触感真的欠灵敏。”
程昱道:“饭店、会所、影视城……她频繁以服务生的便利撞进我怀里,你觉得这是我会错意?”
程昱入圈十几年,见多了使手段勾引他的女人,秦晚所做的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过,为了搭到他,横跨多行多业,这心思还能说他会错意?
好友听完他说完细节,摸着下巴道:“这么看来的确是这样。”
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如果秦晚在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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