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想起来了,当初北夷蛮人来犯,她和吴嫂子等女眷进了山洞之后,也是被禁止议论前线战事的。看来,西北军营的后方,应该不怎么允许讨论前线战事。
吴嫂子继续说:“我只听闻过他的一些事情,他应该是十几岁就上了战场杀敌,当时在军中应该是很有名气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处都在盛传他‘手刃恩师,斩杀同门’之事。其实啊,我原本听到这些消息时,只不过是当成八卦来听的,但是没想到有一天满树会成为我们什队的什长。跟他接触后,才发现,满树真的是一个大好人,根本不像传闻中传的那样血腥恐怖。不过,不了解他的人,似乎还是认准他的恶名,哎……弟妹啊,我虽然对满树的事情只听闻了一些,但是我觉得,当年满树做出那种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你说上头怎么会没有处置他,反而让他还任了个什长的职位?何况,你也见过庄都统,她就是满树师父的女儿,若是满树当年做的不对,按照庄都统现在的地位,想要处置满树,那岂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放过满树呢?”
南巧记得这个庄都统,飒爽英姿的女英雄一个,但是她对庄都统当时打量她的眼神依旧记忆犹新,地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喜欢。
吴嫂子跟南巧说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反问,“弟妹啊,你今天怎么会忽然问这些呢?”
南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抿着唇没说话,眼神含羞带怯,吴嫂子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
吴嫂子是个热心肠的人,大概是因为苏满树对他们好,她也希望南巧和苏满树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猜出了南巧的心思后,就美滋滋地跟她说:“弟妹,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更了解苏满树?哎呀,这是天大的好事,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就是相互了解。满树是个心细的,你的喜怒哀乐他都掌握在手中,但是满树平日里看着随和温厚,他的心思却很少有人能猜透,若是你能多了解他一些,对他知冷知热知心,想来满树也会开心的。哎呀呀,弟妹,你的这个心思是好事,有什么可害羞的,怎么脸还红了?”
这下子,南巧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她的罗密欧。原本她只是害羞,没想到吴嫂子竟然毫不留情面,偏偏要把这些话说的这么明白,饶是她子如何脸皮厚,也是禁不住的。
吴嫂子见南巧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眉眼之间都带着笑意,显然是十分希望南巧和满树和和美美。
吴嫂子那里问不出苏满树的事情,南巧又不想去找苏满树直接问。毕竟,她也知道,苏满树似乎并不愿意提起自己的过往。
于是,趁着苏满树不在的时候,南巧抓住了唐启宝。
唐启宝最近这些时日,被苏满树逼着训练,又加上天冷人懒,平日里几乎沾着枕头就能睡着,这忽然之间被南巧抓住,十分的不适应,揉着眼睛跟南巧哭唧唧地开口,“师娘啊,你有什么事啊,我都困死了,你就行行好,让我睡吧!”
“唐启宝,我想问你点事情。”
唐启宝虽然困得不行,但是眼前的人是他的师娘,是他师父捧在手心里的人,他就算是再困,也不可能不理她,只能用两手强扒开眼皮,睡眼惺忪地望着南巧,满眼都期望她速战速决,能放他去睡觉。
南巧见他这个模样,便也不忍心折磨他,只挑了几句话问:“唐启宝,我听闻,你从小跟在你师父身边?”
唐启宝迷迷糊糊地点头。
南巧便问:“那你是几岁跟着你师父的?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师父的事情啊?”
“师娘啊,你要知道什么,直接去问我师父就好,我师父那么疼你,肯定会什么都告诉你的。你让我睡觉吧,我都困死了。”
唐启宝实在是困得不行,也不管南巧怎么样,转身就直接往大炕上跑了过去,然后被子褥子都没铺好,直接抱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刚睡着,苏满树就从外面回来了。
他先是朝南巧笑了笑,转身就朝着唐启宝走了过去,拉开他的被褥,大掌让他翻了个身,把他褥子铺平,然后又把他的被子盖好。
唐启宝被自家师父翻来翻去的时候,哼哼唧唧了两声,便又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南巧站在对面,远远地看着苏满树,看着他细心地照顾唐启宝,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苏满树一回头,就看见了南巧站在那里发愣,笑了笑,朝她走了过来,问:“媳妇儿,你看什么呢?怎么还发呆了?”
南巧朝他笑了笑,忍不住开口,“满树,我想给你生个娃娃。”
如果他们有了娃娃,苏满树一定会像照顾唐启宝一样照顾他的。她喜欢那样的苏满树,浑身都散发着温柔。
苏满树笑了笑,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道:“会有的,我们会有很多娃娃的!”
他牵着她朝大屋最里面的窄炕走去,把她抱上了炕沿边,弯腰低头,替她脱了靴子。
他的大掌宽厚温热,碰到她穿着布袜的小脚,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抬头,“怎么这么凉?”
南巧觉得不好意思,便抬腿,想要自己的脚从苏满树的手里收回来潜龙录。苏满树却没有松手,大掌直接握住了她的小脚,将她的两只脚都握在掌心里,来回搓着,帮她暖脚。
南巧一时间觉得不适应,忍不住挣扎,苏满树却没有松手,耐心地跟她说:“西北边疆寒气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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