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渺手臂颤了下,避开他的眼神,默默收回了手,任由他将衣服褪下。
她的柔顺羞怯让他一下就失了控,掐着她腰将人紧紧搂入怀中,唇就压了下来,重重地含吮啃咬,大掌也克制不住,沿着她身体曲线往下,来回搓揉,恨不得将人整个揉入怀中。
路渺也很快被他挑起了情欲,难耐的扭着身子,蹭着他,软着嗓子“乔泽”“乔泽”地叫着他名字。
他眼眸因为她的几声“乔泽”而转深,气息也渐渐粗重,更加地克制不住,嘴唇寻着她的嘴唇,细吻一个一个地印下,“呆渺”“呆渺”地叫着她,也不为其他,就是想叫她的名字,感受这份难得的亲密。
她平日里几乎从没叫过他名字,每一次都是直接以“你”相称,顶多只是“诶”地叫他一声,也就只有在这种忘情的时候,才会开口叫他名字。
乔泽对名字不敏感,也无所谓她怎么称呼他,但当听着她绵软的嗓音,“乔泽”“乔泽”地叫他时,那一声声的,就像罂粟般,让人沉迷上瘾,越发地想要去逗弄撩拨她,逼着她一遍遍地重复“乔泽”两个字。
路渺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整个人被他撩拨得不行,手掌无意识地抓着他手臂,指甲都快掐进他肌肉里,扭着身子想避开他捻弄的长指。
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将她的娇小绵绵密密地圈压在了身下,像吻不够般,来回吻着她,动作渐渐粗暴起来,连进入时动作也是强势而占有性十足的,很克制,又明显感觉到的失控。
她的柔弱与他骨子里的狼性,让他根本没办法以温吞的方式对她,他爱惨了她小白兔似的怯生生又羞窘呆愣的小模样,每每看着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戒备地看他,他就想狠狠地欺负她,非得把人欺负哭了再抱在怀里轻轻地哄。
等彼此都平息下来时,她已经累瘫在了床上,浑身黏黏腻腻的都是汗水,眼睛也红肿得跟小兔子似的,鼓着腮帮子生着闷气,说什么也不肯理他了。
他这次确实是有些没克制住,也有些恶意的,发了狠地折腾她。
“呆渺……”他哑声叫她名字,低头吻她,她手肘撞着他不肯理,人是真的累得不行,他再叫她时她已经抱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脸颊上还有些未干的泪痕,都是刚才折腾得狠时哭的。
乔泽拉过被子替她盖好,给她安置了个比较舒适的睡姿,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会儿,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了个轻吻,替她将汗湿的长发拨到枕头上方,这才换了个姿势,半坐起身,拿起稍早前扔在床头柜前的药,盯着包装盒上的文字看了会儿,将东西拆了开来,取了片药,低头闻了闻,又将药放了回去,拿着包装盒打量了半晌,视线最后定格在包装盒的条形码上。
路渺第二天七点多才幽幽醒了过来,她平时都是六点生物钟准时起床的。
醒来时她下面还不太舒服,看到躺在一边的乔泽时就想起了昨晚,气鼓鼓地不想理他。
乔泽早已醒来,正单手支颐在看她,人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沉敛睿智,若有所思的样子,完全不是晚上在床上的qín_shòu模样。
他看她醒来,手臂横过她后背,将她揽到了面前,和她打了声招呼:“早。”
路渺鼓着腮帮子不看他:“不早。”
乔泽眼里浮现浅浅笑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昨晚是我失控了,我抱歉。”
路渺推了推他:“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乔泽不置可否:“今天上午我给你请假了。昨晚遇到警方扫黄,闹得人尽皆知,你心情不好,在家休养。”
一聊到工作路渺马上忘了和他生气的事,当下坐起身,看向他:“吴曼曼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人是她推进去的,道歉呗。”乔泽语气不咸不淡,眼睑半敛着,路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明显感觉到搂在她腰上的手掌在收紧,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自责,或者担心她,心头一下就柔软了,拉了拉他手,“我没事的。”
乔泽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整个搂入怀中,手掌压扣着她后脑勺,将人压靠在胸前。
“呆渺,无论怎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对得起身上这套警服,要对得起这份职业赋予我们的使命。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我们要一直好好的。”
路渺从他怀里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重重点头:“我会的。”
乔泽盯着她看了许久,手掌在她头发上揉了把,低头吻住了她。
下午路渺去上班,一到公司就遇到了吴曼曼。
吴曼曼端着笑脸迎上来,又是道歉又是担心地询问她的情况。
路渺昨晚被乔泽折腾得本就有些累,气色也不太好,今天还特意不化妆,整个人看着憔悴许多,看着确实像被昨晚的事影响的。
她没多说话,只是回她一个勉强的笑容,回一个“没事”后便回了办公室。
路渺的反应也让吴曼曼有几分忐忑,盯着她背影也琢磨不出什么来。
今天一大早乔泽就给她打了电话,冷着嗓,沉嗓里几乎像结了冰渣子。
吴曼曼至今记得他当时撂下的话。
“吴小姐,你把我的女人推出去,你几个意思?”
“人是你要过去的,你不放心我,想借她牵制我,我都同意,但是把她推出去陪那些个糟老头,你问过我了吗?”
“你最好搞清楚,那是我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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