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迟早也会像我和你母亲一样。”
聂以诚摇摇头:“我们不会。”
“他陈白是个什么人?婊.子!”
聂以诚豁然站起:“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聂兴国抬头看着气咻咻的聂以诚,说:“你不知道他的过去?你刚和他勾搭上的时候,我就派人去查过他。你知道他的母亲是谁?”
“我知道。”聂以诚说,“我知道他母亲是谁,是陈丽珍,他和我说过,他什么都肯和我说。”
聂兴国略感意外:“对,就是陈丽珍。有其母必有其子,看看他们两个人的名声,如出一辙。”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认定陈白,就是他了,这辈子都不会变。”
聂兴国紧紧盯着聂以诚,他目光有些浑浊:“这话,你母亲也对她父亲说过。”
聂以诚坚决地说:“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和你们不一样!”
半晌,谁都没再说一个字。
“善待江慧,留意顾家。”聂兴国闭了眼,他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神情,“我没什么话说了,滚吧。”
聂以诚深深看了聂兴国一眼:“你,想不想见见……”
“不用见了,我见不得她哭。”
聂以诚下楼,江慧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聂以诚下来了,起身跟在聂以诚身后。
“你有话对我说?”走到门口的时候,聂以诚忽然停下,来了这么一句。
“啊。”显然是没想到聂以诚会和自己说话,江慧愣了愣,才说,“我送送你。”
“你不累吗?江慧。”留下这句,聂以诚大步走了出去,头都没有回。
此时此刻,他只想去见陈白。
所有热恋时奔涌的感情,都不及这一刻的念想,他只想见陈白。
《乱世情仇》电视剧的导演叫赵利学,和小海特意剃的光头不一样,他是在四十岁后头发逐渐脱落,很有脱成地中海的趋势。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将仅剩的几根头发都剃了,成了个和蔼的秃子。
这天拍完戏,赵利学和西坤单独喝了点酒,他看中西坤,认为他踏实肯干,偶像出身,难得没有半男不女的油腻气。
两人没喝多少,只为助助兴。可谁知西坤回到酒店,就对西桥发了脾气。
他们两个是一个房间,两间卧室。
西坤回来的时候,西桥刚刚洗完澡,穿着雪白的浴衣,瞪着s-hi漉漉的眼睛给他开门。
西坤个子比西桥要高上许多,他一栽身往西桥身上倒,西桥连搂带抱,磕磕绊绊地把他扶倒沙发上坐下,蹲在他身前,说:“坤哥,怎么喝这么多,我扶你去洗澡?”
西坤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三颗,他醉眼朦胧的望着西桥,西桥一只手还扶在他胳膊上,另一只手随便的放在他腿上,瞪着大眼睛望着他。
西桥以为西坤醉糊涂了,扶在他胳膊上的手用力,想要扶他去洗澡,却在用力的刹那,被他攥住了手。
西坤力气很大,他有点疼。
“坤哥?”
“小桥。”西坤朦朦胧胧间,好像说了这么两个字。
西桥拿出小时候哄妹妹的耐心,应道:“唉,我在这。坤哥,你喝多了,我带你去洗澡,洗完澡咱们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不知道西坤有没有听懂,反正他盯着西桥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西桥舒了口气,伸臂从后背绕到他腋下,勉强将他扶了起来。西坤虽然醉酒,但好像知道自己走路一样,这次西桥很轻松地将他送进了浴室。
放好水后,西桥出了浴室,在门外说:“坤哥,我在外面等你,你洗好叫我。”
过了许久,久到西桥的双眼已经不停地在打架了,西坤还是没有出来。
西桥想了想,还是推开了浴室的门。
只见西坤全身赤.裸,倒在地砖上闭着眼,可能已经睡着。上面花洒没有关,水流个不停。
西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掉花洒。又拿了浴巾给他擦身体。
西坤在西桥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把西桥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坤哥。”西桥只是一怔,随即就用浴巾擦西坤的身体,“坤哥,起来,不要在地下睡,地下凉,咱们去床上睡。”
“咱们……”西坤喃喃的说。
“对,我扶你去你房间睡,好不好?”西桥像在逗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孩。他这么问着,手上动作没停,已经从西坤的脖颈擦到腰.腹部。
西坤猛地伸手,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洁白的浴巾掉在地上。
西桥惊讶得就差把眼睛瞪出眼眶,他被西坤砸得喘不上气,轻轻挣扎,说:“坤哥,疼。”
西坤好像听懂了,他的手渐渐松开,还给了西桥自由。
西桥有点不知所措,浴巾掉在地上不能用了,他起身要拿一条新的浴巾,谁知就在起身的刹那,又被西坤拉了回去。
“你喜欢我吗,小桥?”
西桥的真名里也有一个桥字,从前他们一起做练习生的时候,西坤总是“小桥”、“小桥”的叫,后来他们出道了,西坤就很少这样叫他。
他倒是一直叫西坤“坤哥”,完全没有因为出道出名而有所改变。
西坤很少问西桥这种问题,甚至在出名后,他都很少和西桥说话。
西桥以为他是喝多了,说胡话,就笑着说:“喜欢,我当然喜欢坤哥。好啦坤哥,快起来,地上凉。”
他用力,想拉西坤起来,却被西坤向回拉,逼到了墙角。
“再说一遍。”西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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