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价格已经是亏本,哪里还能再降。”
许愿讶然,如果大部分人都这么想,过几个月的旱灾岂不是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她思考半晌还是决定跟顾母说一声,把几人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娘,我想从县里多买一些米回家。”
顾母疑惑,“家里的粮食还够吃,怎么要买那么多?”
“我回去再告诉你好吗?”看她点头,许愿再次找到刚才的店小二,“我们要五十斤的面粉,两百斤大米还有一百斤糙米,让人帮我们抬到外面的马车上。 ”她们的马车是从镇上租的,为了送顾林元这个考生。
回去的时候是从小就会的许风赶车,回到荷花村时正好是村里人要吃晚饭的时间,再加上顾家在村子的边沿,路上没有碰到任何村民,这让有心隐瞒的许愿松了口气。
卸了车,把马牵在前院的空地上喂了草料,打算明天再拉车去镇上还。
“娘,把这些粮食都搬到你房里的地窖去放吧,暂时还用不到。”
“也可以。”顾母看着这堆粮食还是很困惑的样子,但还是拿出钥匙给她开了地窖。
夜晚,临睡前,许愿主动敲开了婆婆的房门,对她笑得乖,“娘,你要睡了吗?我跟你说几句话。”
“唉,没睡进来吧。”搬来一个凳子让她坐下顾母才和善地开口询问,“元娘是有什么事吗?”
“娘知道我们北方京城周围上次地龙翻身吧。”
顾母楞了一下,不明白她要跟自己说什么还会牵扯到这事,“有听人说过一点,是又出什么问题了?”
许愿把想好的话说出来,“相公后来还说,自从那次地龙翻身后北方就没再下过雨,我们这边可能没有影响那么大,但是”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观察她的反应,“我听人说,这段时间下的雨比往年少了很多,天气也比以前热得更快,所以我猜测我们这里可能也会有干旱。”
顾母听完她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元娘,这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我...我。”顾母说着说着就变得有些六神无主起来,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在房里走来走去。“那我们怎么办,我能干什么,干什么......”
“娘,娘你怎么了。”许愿发现她的不对劲,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是不是把话说得太严重了,立马上前安抚她,“娘,不会有事的,还有我们呢,我们可以赚很多钱,不用怕会饿死。”
许愿尝试着抱住她一直安慰,大概一刻钟后顾母才稍微缓过神,望着她的眼神还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惊惶。
“娘没事,只是想到以前一些事,没事了,元娘也去休息吧。”顾母有些无力地对着她说道。
许愿想了想,回到自己房里找到前段时间做的薰衣草精油香水,“娘,把这个洒一点在房里可以助眠。”
顾母接过拿在手里,“我会用的,别担心,去睡觉吧。”
“那娘你也早点睡吧,我回房了,有什么事记得叫我。”许愿走得一步三回头。
却不知道后面顾母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喃喃道:“老头子,干旱又来了,会好的对不对,她们不会抛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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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的这些花草和人参是不是长得有点快了?”许风在后院帮他姐翻地,就看到一个月前才刚发小芽的地此时已经长满了有他小腿高的植株。
仗着家里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这些香料药材,许愿随口胡谗,“这些本来大多都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长得快很正常,而且也可能是这里的这些植物比我们那边生长的快吧。”她每次浇水都是用灵泉稀释过的水能长得不好吗。
她这个弟弟太聪明,怕他怀疑,故意问他,“你们考秀才一次可以录取多少个?容易吗?”
“不是我们,我不考。”许风警惕地看着她姐,“好像有二十个吧,题目对我来说就像天书,你自己说难不难。”
“好吧。”她无所谓的点点头。
只是许风还是不放心,就怕自己跟姐夫一样还要苦逼地一路学直至考到好的功名。“我能不能读完今年就不读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才不到十三这样想有些异想天开,但愿望还是可以有的,讨价还价又不会掉块肉。
而且这万恶的文言文每天都能要掉他半条命,他一个优秀的理科生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
许愿想着灾难发生的时间,再次点点头,“也可以。”
“嗯!嗯?”
许愿无辜地看着他,“没听到,那算了。”
许风一愣一愣的,最后道:“你不要反悔。”
今天是秀才考试放榜的日子,顾林元昨天一大早就被顾母赶去县里等消息,今天傍晚应该能回来,许愿正要问问弟弟觉得他姐夫有没有可能发生奇迹。
院中再次传来许云高昂的叫声“姐,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快出来。”
许愿站起身,还不及反应,跟在许云身后的顾母就踉踉跄跄地朝她扑过来,颤抖的声音揭示着她内心的无限恐惧,“元娘,林元林元他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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