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口,又要淹完一大片了。”
想到上次又不小心泛滥改道,搞得整个皇宫人仰马翻,黄河也有些羞愧,毕竟年纪大了,有时候控制不大住。
“罢了,哀家就不去管了,省得再动气,百姓们又要怨声载道了。九曲溪本溪湖你们俩去看看吧,别让她闹太大……”
她这般摇头嘟嘟囔囔着,颇有些无奈地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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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溪湖随九曲溪一起前往长白山天池的住处,她抬头看九曲溪神色紧张,忍不住问道:“九曲溪姑姑,那位长白山天池娘娘很难相处吗?”
九曲溪轻笑着摇摇头:“倒也不难相处,只不过她的出身有些特殊,旁人因忌惮会疏远一些,她又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难过时便爱发发脾气,惹我们去哄哄她。”
“出身特殊?”本溪湖挠挠头,“方才听你与黄河太后所说,天池娘娘是镇北王长白山的女儿,照理说,众人理当喜爱她才对啊!”
九曲溪走着,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解释:“她特殊不在此处,而是有好几个原因,其一呢,她……既是座山,又是一汪湖。”
“啊?”
那听着怎么像雌雄同体?本溪湖也愣住了:“……我听不明白。”
“长白山天池其实是一座休眠火山,火山口向下凹着,便积水成湖,与普通湖泊不同的是,天池四周草木不易生,水中有机质极少,难养鱼虾水藻,而且上空乍阴乍晴,有些古怪。”
本溪湖听她这般解释,稍微理解了一些:“原来如此,那的确有些特殊,只是……也不该因此疏远了她。”
眼前就是长白山天池的住处了,里头隐隐约约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九曲溪驻足,弯腰对本溪湖嘱咐道:“还有一点,就是她似乎养了个奇怪的宠物。”
本溪湖不解:“日月潭养孔雀,九寨沟养熊猫,西湖娘娘还养了蛇呢,天池娘娘养的什么呀?”
九曲溪苦笑着:“至今还未有人说得清那宠物究竟是什么、长什么样,有道说是条金龙,有道说是水怪,还有人说是什么上古神兽,反正越传越玄乎。”
“这有什么难的,问一问天池娘娘不就真相大白了?”
九曲溪摇摇头叹息:“若真有这么容易,我也不会吊你胃口了,我们每回问她,她总顾左右而言他,说没有养宠物,可那表情显然是在说谎,而那宠物又未引起祸乱,她藏着掖着,我们也不好逼迫,只是越发觉得她爱故弄玄虚了。”
听她这么一说,本溪湖好奇心旺盛起来,又有些瑟瑟发抖地害怕:“会不会是吃人的怪物啊?不然为什么不让我们看……那个,九曲溪姑姑,要不我先回去了,你自己……”
……
长白山天池此时正下着冰雹玩儿,砸得屋里乒铃乓啷响,小宫人顶着锅盖来通传:“娘娘,九曲溪姑姑来了。”
“九曲溪?”长白山天池一扬新月眉,娇声道,“长江皇后呢?黄河太后呢?怎么都不关心我,打发一个女官来就了事了么,哼!”
她说着,委屈地扁了扁嘴,眼泪就在那双桃花目里欲坠不坠了。
“天池娘娘,您千万见谅,也是不凑巧,长江皇后今日慢性疾病复发,黄河太后方才练易筋经时扭伤了腰,这才差使九曲溪来看望娘娘,还托传话,问娘娘有什么缺的她老人家一定给您补上。”
长白山天池听见这一套套说得蛮有诚意,只得硬生生将眼泪憋回去,止住了漫天乱飞的冰雹,回身正要招呼人上茶,一见那九曲溪,却有些惊讶:“你这手上怎么提着个小娃娃?”
本溪湖此时被九曲溪拎着袄子后颈,小小的身躯在半空中晃晃荡荡,朝那一袭蓝裙美眸善睐的佳人干笑:“天池娘娘万安。”
九曲溪这才笑眯眯地把她放下来:“这是新来不久的本溪湖,娘娘可曾听说过?”
长白山天池打量了她两眼,随手抓了一把果盘里的野生山核桃仁递给她:“果真是个小不点儿,来,坐着吃吧。”
见本溪湖落了座,九曲溪便也顺势坐了:“听说天池娘娘近来不快活,可是谁惹您了?”
长白山天池倚在贵妃榻上支手抵着下巴,脸色比方才好看多了:“倒也没什么,就是把请帖发遍了阖宫,没一个肯过来陪我说说话的。”
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美丽的面庞上却有一丝落寞神色。
本溪湖吃了几个核桃仁儿,见她这样,怪同情的,而且她看这天池娘娘好像没什么异常之处,生得非凡美貌,又剔透机灵,屋里也没什么危险的动静,便许诺道:“天池娘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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