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幅画是她自学画画停笔之后,画的完成度相对高的画,于是在临走的时候连忙对工作人员说。
“那幅画帮忙保管好,过后我是要拿去装裱挂在家里的。”
君萦赶的通告是之前的游戏,她过去露了一下脸,没多待便匆忙离开了。
不管是在哪个圈子里,未来都是有年轻人所主宰。
如今的娱乐圈常年活跃在大众视线中的基本都是年轻人,有的是担心自己的红只是一时,趁机多捞点钱,有的是不满于现状,努力地去奋进。
自老奶奶过世后,君萦之后的戏份变得越来越重。
范丽彤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她总会一个人面对她的画自言自语。那样子就好像话中的人物在跟她对话,有时会悲伤地哭泣,有时会快乐的大叫。
她的行为在别人的眼中无疑是有病的,而她的话却总是能够让人感到无厘头。
虽然她的话比以前多了,但这个多却是不一样的,生活中依旧没有人敢靠近她。
在范丽彤的眼中,她并非在自言自语,而是画中的人真的活过来了。
她不再感到寂寞,甚至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
接下来的戏份基本上都是近景镜头,不需要其他演员的配合,君萦只需要对着镜头一个劲地跟她的画聊天。
虽然君萦早就做好了会有精神分裂的准备,但真正拍戏时,对着画作自言自语,时而高兴时而难过,有时候还会大吼大叫。
当她真正拍完下来后,整个人都很难出戏。
但是有人上前跟她说话,她都连忙用一个打断的手势阻止对方。
有了这样的经历,君萦突然间明白过来,当年的她为什么会被她老爹给吓到了。
这样的人物角色,确实会给演员带来心灵上的冲击。特别是在知道整个故事的背景和发展之后,心中对于这个角色满满的都是感情和疼惜。
没有人乐意成为别人眼中的另类,可是在所谓的另类眼中,普通人就是跟他们不同的异类。
立场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
但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本来这部戏安排的拍摄时间很充足,导演就是要防止主演们一时半会出不了戏,把烦闷压在心理得不到缓解,最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关于这一点,导演一开始是没有注意到的,全靠君子臻提出。
当年他拍《阴影》时,遭遇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如今他的宝贝女儿挑起大梁,他总该要防止女儿走她的老路。
可是就算时间再怎么的充裕,对于拍戏无比认真且敬业的君萦来说,只要到了她的戏份,坚决不允许出一点纰漏。
结果刚拍完今天上午的戏,君萦就觉得特别的难受。
在休息等候剧组发中午的盒饭时,她远离人群,独自坐在休息室里。
她的手肘撑着双脚,手指交叉抵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看。
说是往前看,不如说是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像是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吕邱树拿着盒饭走进休息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子前把饭菜搁下,随后坐到君萦的身边,小声的叫她:“温爷,该吃饭了。温爷?”
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回过神,无可奈何之下,吕邱树只好伸出手推了推她。
终于晃过神来的她看了一眼苏澜==吕邱树,“你怎么进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这话的吕邱树倍感无奈,但还是好脾气的说:“该吃午饭了,再不吃估计就要凉了。”
这时,君萦才看到摆在桌面上的午餐。
她脸上有些疲惫地拿过盒子打开,看到她这样,吕邱树连忙上前把剩下的盒子都打开,随后看着她,担忧地说:“温爷,导演之前也说了,这部电影的拍摄周期相对比其他电影来说,周期要长一些,你不用那么紧逼自己。”
看到她那么拼命,而且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出席,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着,任谁看了都觉得心疼。
君萦听后摇了摇头,“虽然出戏难,但是在那种状态下拍戏,整体上会更容易过。“
可你哪次拍戏被ng过?
这话吕邱树没敢说出口,而是换了另外一种说法,“话虽然是那么说,可是看到你这样,大家都很担心呢。”
君萦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而且我有分寸。”
这个时候,吕邱树开始怀念身边有苏澜的日子。
起码苏澜会拿狠厉的眼神看君萦,还会训她。然而放在他的身上却不可以。
君萦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阿树,你想一想,在这个圈子里谁不在往高处爬?如果我是那种无权无势,被侵犯了利益也不知道还手的演员,你觉得我还会有如今的光芒吗?
在娱乐圈里,像我刚才说的那种人,很容易受到挤兑。不说走上坡路了,没再走下坡路就已经很不错了。被逼到退出娱乐圈的也大有人家。
我现在的目标不要求超越我老爹,能够达到他的水准就已经不错了。”
说到最后,君萦脸上是一副无比坚信的表情。
对于她的话,吕邱树是深信不疑的。
他们家的温爷,怎么说也得那个影后回家。
“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么我跟苏澜可是要高兴坏了。”
吕邱树因为性子比较腼腆,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他眼中浓浓的笑意却让君萦真切的感受到他对她的那份支持。
“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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