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问:“你是……那种喜欢被虐待的人吗?”
林加望着她,异常坦然地点了点头,而后异常认真地说了谎话:“我是的。”
他对这种事,非常熟悉是真的。
但是他却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然而,此时此刻,乌临显然陷入某种迷茫,急切地寻求答案。
他得帮助她。
他本就是为此而来。
乌临愣了很长时间。
她看着林加,很久,才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许会相处得很愉快。”
她说着话,慢慢伸出手,食指停在他右胸偏下方的一道伤痕上。
她用力地按下指腹。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林加微微吸了口气。
但是,他忍耐着剧痛,对着乌临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离吊打有一步之遥。但反正。╮(╯▽╰)╭。
————
修文
☆、忍耐
林加道:“我去洗碗。”
她点了一下头。林加伸出手,将扣子一粒粒扣好,才站起身往饭厅的方向去。
乌临在沙发上呆坐,感觉还没回过神,林加便已洗好碗回来了。
她盯着他。
此刻只有他们两人,乌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目光里的欲.念有多么□□。
林加走近她身侧,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道:“小姐,如果你真的想尝试这个,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准备些东西。”
乌临忍不住笑了笑,瞳孔里隐约有嗜血的躁狂。
“为什么我觉得你急不可耐?”
欲加之罪,被她说得冠冕堂皇。
林加辩无可辩,怔了一下,反倒笑了笑:“是。”
乌临的笑容一盛:“如果你真的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不如你先把裤子脱掉好了。”
林加呆了一下,才有些艰难地开口:“小姐,我以为你只是喜欢……虐待。”
乌临望着他,脸上神情喜怒难辨:“对啊,但我觉得针对你来说,羞.辱与暴力相比,更能达到好的虐待效果。”
林加与她对视片刻。
她在笑,眸底的神色却淡漠酷冷。
林加知道自己终会屈服,本打算如每次他屈服时一样,自嘲地笑一笑。
然而他这一次,怎么努力也没能勾动唇角。
乌临说的没错。
对于他这种人,羞.辱比暴力更能虐待他。
她不催促,坐在那里望着他。
等着他自投罗网。
林加吸了一口气,终于慢慢地抬起手,把手挪到腰间的皮带上。
乌临的目光明显变了些色调,盯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似乎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林加已非常紧张,手指微微有些发颤,但却勉强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将皮带的金属扣打开,松动皮带。
拉下拉链。
抓着裤腰的手,在一瞬间因为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乌临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冷冷地看。
林加调试了一下情绪,慢慢放松,将西装裤褪下去。
天气尚凉,但他里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短裤。
长裤褪得更低后,露出了他的膝盖。
乌临的目光,停在了那里。
膝盖上,是大片的肿胀和淤青。
林加慢慢抬起腿,将长裤彻底脱下来,然后轻轻放到了沙发一头离乌临很远的地方。
他站在那里,沉默地接受乌临眼光的审视。
乌临说,这是羞.辱。
林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与她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他从未想过,她会以羞.辱他为乐。
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腿部裸.露在空气中,令林加觉得冷。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生生打了个寒颤。
乌临本来一直在沉默地打量他的膝盖,见他发抖,才皱了皱眉:“躺下。”
他不太明白,看着她,迟疑着没有动作。
乌临不耐烦地指了指身前的地面:“我说让你躺地上。”
林加这次听懂了。
他慢慢地蹲下身,在地上躺平身体。
别墅全部铺着实木地板,中央空调的暖气很足。但躺在地上的林加,只觉得背脊抵着地面的地方,不断有彻骨的冷意渗入他的身体。
直至他全身每一寸都冷透,再无感觉。
乌临看着躺在眼前静默如雕塑的林加,心知羞.辱他,大概是有用的。
林加虽然表面上仍勉强保持着镇定,可是微微蜷成一团的手,苍白的脸,紧抿的唇——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暴露着他的紧张。
乌临笑了笑。
她抬起腿,将穿着拖鞋的脚底,压在了林加膝盖的淤青处。
她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但压住他膝盖的一瞬间,林加还是微微瑟缩了一下。
乌临观察着他的细微反应,脚下慢慢加了力道。
林加的脸色早在脱下长裤的时候已变得苍白,所以此刻,脸上颜色已看不出变化。
但随着力道的加重,他开始用牙齿咬住嘴唇。
在昨天晚上的她用皮带打他的时候,他便几乎将嘴唇咬烂。
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上冒出来。
乌临又笑了笑。
这一次,她干脆突然发力,大力地在他的膝盖处按了一下,又前后移动了一下腿,踩着他的血肉来回碾了一圈。
本来一直安静地躺在地上的林加,嘴里终于逸出一丝细微的呻.吟。
隐忍压抑的声音,非常轻微,却比任何鬼哭狼嚎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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