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靖听青衣女子说完,却觉得事情也容易解决。他两眼放光,脑袋瓜子一转,这便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我帮你再买两串!你等着我!等着我哈!”拓跋靖破涕为笑,把话说完,便紧追着卖糖葫芦的小贩一路而去。他急急忙忙地买完,又匆匆忙忙地赶回。
幸好,她还在!
拓跋靖心里暗自庆幸。
“给!”拓跋靖傻笑着,继而递过去两串糖葫芦。
“哈!你还真买来了!”青衣女子即刻转嗔为喜,不再计较刚才拓跋靖的失礼。
“嗯!我欠你的,当然要还了!”拓跋靖憨厚地说道,继而回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哪!给你一串!”
看拓跋靖敢作敢当,也算是个性情中人,青衣女子便不计前嫌,大方地分享出来一串糖葫芦。
“嘿嘿!好!”拓跋靖又憨笑了两声,继而接过女子递来的糖葫芦,这便与青衣女子边吃边聊了起来,完全忘了刚才跑出来那会的伤心事。
两人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边走边聊。
“你的脸为什么受伤了?都肿起来了!”青衣女子好奇地问道,她早就注意到了拓跋靖肿的像包子一样的脸。
“哦!我去满春院的时候,跟人打架。不小心受得伤!”拓跋靖却是毫无忌讳、大言不惭地说道。
“满春院?”青衣女子顿了一下,想了想,继而惊叫道,“啊!是你们男人fēng_liú的地方!我娘亲说过,去那种地方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你去那种地方,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男人!我不跟你玩了!”
青衣女子说完,便加快了脚步。努力甩开眼前的拓跋靖。
“哎!你别走啊!”拓跋靖一边急叫着。一边还疾跑了两步,抢先拦在女子前面。
他真怕她就这么走了!
“你快让开!我不想跟你玩!”青衣女子心有厌烦地说道。
“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嘛!我不是真心想去的!我是被人骗去的!”拓跋靖愁眉不展,开始努力解释道。
“被人骗去的?谁信啊?你这有手有脚的。怎么会被骗去?我看,你是想骗我吧?”青衣女子却也是古灵精怪,完全不相信拓跋靖说得这一套。
“是真的!他们告诉我,说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学会很多知识。我当他们是好朋友,便信了!结果。他们带我去了那种地方!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去!以后我不会再去了!”拓跋靖心急如焚,嘴上不断地解释着。他不知道为何,只是一心地想要挽留眼前的女子。
“真的是这样?”青衣女子黛眉微挑,仍是半信半疑。
“真的!我发誓!”拓跋靖执手对天。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那你怎么跟人打起来的?”青衣女子勉强相信了拓跋靖,不再强行要走,继而又换了一个问题。
“我在满春院看见一个男的调戏一位姑娘。实在看不下去,就忍不住出手相助。打起来了,结果他们人多势众,我这脸就成这样了!”拓跋靖将事情的经过,说的一清二楚,边说还边觉得委屈。
他哪里知道,那种地方,这种情情爱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也只有他傻了吧唧的,还以为那是别人调戏。
“原来是这样!”青衣女子却越听越是感觉有趣。
“唉!今天应该是我最倒霉的一天了!不仅被人打了,还被抓进了廷尉。拓跋靖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又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还进了廷尉?”青衣女子瞪大了双眼,只觉得眼前的男子不可思议。
“是啊!就因为这样,我刚才还与父……父亲大吵了一架!”拓跋靖又是愁眉苦脸地说道。
“那你刚才就是和你父亲吵完架,才跑出来的?”青衣女子灵眸一转,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是啊!正因为那样,我才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糖葫芦!”拓跋靖连连点头,只觉得心里委屈。
“照你这么说,你不但不是个坏男人,反而是个见义勇为的好男人喽?”青衣女子媚眼一眨电波“呲呲”地往外辐射。
“那肯定是!肯定是!”拓跋靖见女子这番可怜可爱的模样,即刻羞得搔搔后脑勺,又憨厚地笑了两声。
“好吧!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不走了!”青衣女子终于松开了口,不再继续坚持离开。
“太好了!”拓跋靖喜不自胜,忍不住拍手叫好。
两人又开始闲情漫步,一直走至一片盛开的花田。半亩花田,花香四溢。两人走在田间,只觉得芳菲满天,沁人心脾,不知不觉,心情也好了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啊?今年芳龄几何啊?”拓跋靖一心一意地追问着,显然想要了解地更多。
“我?我叫冯楚楚!我住在,哦,我住在太庙旁边的十里胡同!今年十三整岁!”防人之心不可无,冯楚楚并没有将真的住址说了出来。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冯楚楚急忙转移了话题,继而反问拓跋靖。
“我叫靖,石靖!我比你大一岁!以后你就叫我靖哥哥,我就叫你楚楚,好吗?”拓跋靖兴冲冲地回道。
他碍于身份,也没有以实相告。
“好啊!”冯楚楚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应声。
“那以后我去你家找你玩?”拓跋靖兴致勃勃地说道。
“啊?!不行!不行!你可千万不要去!”冯楚楚听拓跋靖这么一说,吓得差点没把糖葫芦喷出来。
“为什么?”拓跋靖被冯楚楚这么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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