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自己观察了下,这里葡萄树上都挂的满满的,没有人采摘,便好奇的问到,“这葡萄都没人喜欢么,怎么都没有采摘的痕迹。”
“这里山太深,深山有大的野兽出没,没人会来这里。”春草一听说有野兽不自觉的挨着吕子祺,紧紧的抓着吕子祺的胳膊。
看春草紧张的表情,吕子祺眼角露出一丝笑意,继续说,“而且这南山太远,村民砍柴也一般不会来这边,即使来也就在下面山边上,可不敢往这深山里钻。这野葡萄也只有这里的才甜,一般山林里的酸的掉牙,贪嘴的小孩子都不怎么待见。”
春草看了看周围,瞬间明白了只有这里葡萄甜的原因:阳光。葡萄只有在足够的阳光下成熟才甜,这一片刚好是一大片空地,有足够的阳光照射,所以才是甜的。
这么多葡萄要是摘去卖钱应该不错,春草想到就对书呆子说,“这葡萄这么填我们摘去卖钱吧。”
吕子祺摇了摇头,“有钱人家都是买得起葡萄的,不会买这野葡萄,穷人家在山里都见过,没人会稀罕,也没那个闲钱买,再说这东西放一天就会坏。”
春草皱皱眉,这一大片,好是可惜,突然想到葡萄酒,眼睛发亮,问吕子祺,“这里有葡萄酒么?”
吕子祺好奇的看着春草,“葡萄可以酿酒?”
一看书呆子表情,就不知道,但是也许其它地方会有,心里想着嘴里也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吕子祺摇摇头道:“从未听说过。”吕子祺很是吃惊,从未听说过葡萄酒,春草怎会知道葡萄可以酿酒?
春草瞄了一眼吕子祺,不信任的说,“你从小呆这村子里,怎知外面没有。”
对于春草的怀疑,吕子祺很是无奈的接话,“你不是一直叫我书呆子么,各种杂书我都看过,都没看见过葡萄可以酿酒。还有你是从何得知葡萄可以酿酒?”
“我自己想的呀。”春草眼神闪了闪,随意敷衍的回答,冰不打算细说,吕子祺很是奇怪,看春草闪躲的我眼神,也没在追根究底。
春草让吕子祺帮忙拿镰刀割些草垫在背篓底下,然后开始摘树上已经成熟好的葡萄,一串一串轻轻放在背篓里,吕子祺看春草是来真的,于是对春草说:“真要拿这葡萄酿酒?你以前酿过么?知道怎么弄么?”
“当然……没有。”春草差点说漏了嘴说成了当然酿过,“不过,我就觉得这个可以酿酒啊,我就要试试。”春草随意瞎扯着。
吕子祺看春草铁了心要拿这个酿酒,也就由着他了,拿着镰刀对春草说,“你就在这儿采摘,别跑远了,这山林有野兽的。我在靠里面山林边上去砍柴。”
一路上来,春草都没看见什么野兽,加上想和酿葡萄酒的兴奋进儿,心里刚听说的有野兽的害怕,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随意朝吕子祺挥了挥手,认真的采摘着自己的葡萄。
春草摘好一背篓葡萄,在周围遛哒了一圈,看吕子祺还没过来,就往靠里面山上走去,吕子祺柴已经砍好,正在捆扎,春草有心想上去帮忙的,可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于是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吕子祺忙碌。
吕子祺发现前面呆呆站在的春草,抬头说,“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待吕子祺捆好柴,用扁担挑起,两人一起走到春草摘葡萄的地方,春草蹲下背上背篓,吕子祺一手扶好扁担,一手将春草背后的背篓提起帮春草被在肩上,一起往山下走去。
走到一半,下到了南山的山边上,看着吕子祺轻松的挑着柴走在前面,已经累的气喘嘘嘘的春草把背篓挺放在突出的一块石墩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实在背不动了,心里感叹着身体素质真是差啊,还是这两年自己给惯出来的。
吕子祺走在前面,没有听见了后面的动静,转过身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春草,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自己肩上的柴火在路边放好,回头走到春草身边,背上背篓,拉起地上的春草,“走吧。”
春草无力的将整个身子靠在吕子祺身上,拖着无力的双脚往前走,突然想到柴火,问道,“柴火怎么办?”
“先送你回去我再来挑吧。”
听吕子祺这么说,春草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还真是没用噢,低着头也不说话,默默的往前走着。
☆、第十一章 葡萄酒
回到家,春草瘫坐在柳树下的椅子上,吕子祺把背篓放在院子里就又往南山方向去挑柴了。
春草这一下午劳累的实在是不想动的,但是想起院子里待处理的葡萄,还是无奈的起身,向院子走去。
这山上的野葡萄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也没有现代的农药,春草也就省了用盐水浸泡消毒的步骤,再说在这个地儿,盐可是精贵的东西,可没多余的盐拿来给春草糟蹋。
摘出破损和从枝上脱落的葡萄,用清水洗净,再去堂屋找了一个破簸箕洗干净,将葡萄装进簸箕,用来给葡萄的水晾干。
春草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装盛葡萄发酵的容器,结果啥也没找到。这个地方貌似是没有玻璃的,反正春草是从来没见过玻璃制品,只有瓷器瓦罐之类的。
因为成亲,吕子祺将堂屋里堆放的杂物都搬到了后院屋檐下堆着了,春草绕到后院,在杂物堆下面翻出来两个大的坛子,应该是之前做过咸菜的坛子,春草看着还行,就它了吧。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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