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机会去看看徐大伯和徐大娘,顺便看看金花表妹有没有长劲,若她果真懂事了,就让她来我身边长些见识也可以,也好找机会给她物色一门好亲事,总不能真的不管她,话又说回来,她在京里过不下去或者惹出什么事来,还不是我们的麻烦呀?我这是防患于未然,懂不懂?”
“就依你吧。还有一件事你听了别介意,徐大伯的儿子我打听到了一点消息,只是不敢告诉两位老人。徐大伯曾说过他入赘商家后为躲战乱去了南边,我托人打听到了那户商家的下落,只是三年前,徐大伯的儿子因为受不了妻子的骄纵粗俗和岳母的轻视侮辱,再加上独子因病夭折,与妻子打了一架后被赶了出来,从此下落不明。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两位老人,只说他们可能去了比较远的地方经商,暂时打听不到下落。”
长生怔了一会叹息地说:“真是自作自受,为了享受富贵抛下父母,到头来却被人抛弃。就是可怜了两位老人,虽然现在有我们照顾,但什么也不过亲生的儿孙绕膝。不过我想徐大伯的儿子好好一个年轻汉子,有手有脚的,听说人也聪明伶俐,他一定不会有事,说不定有一天会自己回来的,我就不信他那么心狠!”
明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他既被商家赶了出来,又无处可去,现在天下太平,京中日趋繁华,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你就别再担心了。你那金花表妹呢,若是真的懂事了,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若是郡主府不方便,就让她去和娘一起住,娘生性温婉又经历颇多,金花表妹跟她处多了,言传身教,时间长了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我再托蒋公子给她物色一门好亲事,也算你对舅舅交待得过去了。”
长生欣慰地点点头:“都依你。”
“我要带你多逛几次京城,再去看看徐大伯和徐大娘,两位老人一定想我们了,最好能把姝儿也带去。虽然在郡主府也不是太方便,但郡主又不是长辈,不可能象老夫人那样拘着我们,以后有的是逛街的机会。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个烧尾楼吗?哪天晚上抽空再去一次,好不好?”
明净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他一直想知道长生却一直不肯说的事,忍不住拉着她问:“我们去烧尾楼吃饭那夜,我问你一件事,你一直没说,今天一定要告诉我!”
好几年过去,长生已不太想得起来,不解地问:“什么事?”
明净搂着长生婀娜的腰肢,盯着她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虽然美貌,却粗腰宽背没有半点风姿可言,后来你来将军应聘教养姑姑时,不过半年光景,却忽然变成细细的小蛮腰,看着又没有瘦多少,怎么变化这么大?你当时不肯说我能理解,如今我是你的夫君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快说吧,你不说我搁在心里难受!”
长生看着明净,见他心痒难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附耳细细说了原因,明净却惊得搂住她:“幸好你聪明想出这个法子出了宫,要不然若被太上皇收用,现在岂不凄凄惨惨地在感业寺等死?我又怎能遇见你?”
长生啐了他一口,答非所问地说:“我猜,我们走后,老夫人一定会让豆黄住到她屋里去日夜服侍。”
明净非常不满她这个时候提起让人扫兴的话题,不过还是奇怪地问:“为什么?”
“这还用问?真笨呀!当然是为了避嫌,豆黄一个人住一间屋,又没有丫头婆子服侍,若是惹出什么事来,不是枉费了老夫人的苦心吗?你别忘了,家里可有一个见色起意的二爷!”
明净轻嗤一声:“那正好,他们俩若凑成一对,我刚好甩个大包袱。”
“哎哟哟,说的倒轻巧,你不怕别人说你连自个的女人也看不住?传了出去,你如何做人?”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她是我的女人?她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虽然兄占弟婢不太好听,但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只要稍有风言风语传出,我就借机摆脱豆黄。
以老夫人的能耐,大不了到时换种说法,肯定说我走后,豆黄到她屋里服侍,是她把豆黄送去服侍谢家二爷的,既是母亲赠妾,又有何说不通的?放心,二嫂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到时自有她闹腾,我们乐得隔岸观火。娘子快别管这些了,先说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今晚再加把劲如何?”
长生想到砚儿在车旁骑着马跟从,也不知他听去了没有,红着脸“呸”了明净一下,正欲掐他,外面砚儿说:“三爷!三夫人!郡主府到了!”
明净得意地笑了一下,俯耳说:“娘子,快下车吧,有什么账晚上再算吧!”
说完揭开帘子跳下去,等小厮放好脚凳后又扶长生下来,有人急急跑去通报,很快有管家迎进来,却不是上次被明净狠狠惩治的那个金管家,换了一个面皮白净有须举止有礼的中年男子,自称是郡主府吕管家,明净路上已听砚儿说了,所以也表现得很平常。
转过抄手游廊,明澈与安阳和姝儿迎了出来,明澈神色平静之中有一种发出内心的亲切,姝儿拉着明澈的手故作平静,分明强行掩饰着兴奋和欣喜,安阳一如既往地华丽照人,好在天色已暗又是阴天,这一身鲜亮看上去还不错。
她也颇为亲切说:“我们正担心着,你们就来了,路上辛苦了!你们若不来,你们的大哥怎能安心去西北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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