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爸那一关,看你怎么过?
乔楠就是他心头提不得的旧伤软肋,你却偏偏不知避讳的想去捅一捅。
楚凌,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是说,你这么多年,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脑袋都是榆木疙瘩打造的?!”
楚凌听夏婉茹这么一分析,才觉得今天这事情,做的莽撞了,顿时更加慌了神。
“妈,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不想爸爸为这个事情记恨我……”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但凡你用一点脑子,也不会把事情折腾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
楚凌摇头,上去就抱住夏婉茹的肩膀哭着祈求,“妈妈,你一定要帮我。
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会提前跟你商量,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不要在楚乔面前丢脸!”
她好不容易在楚乔那里找回了一点自信,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前功尽弃。
“还是那句话,你就待在我房间里,哪里都别去!
这两天,少在你爸面前晃悠!
景颢那边,我会跟他打招呼的!
记住,言多必失!”
楚凌已经顾不得想什么了,她不停的点头,“妈妈,我都听你的!”
夏婉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微眯了眼眸,面色阴沉,“不管是乔楠,还是沈轶,甚至是那个死丫头!
谁敢出来撼动我们的地位,我都不会放过他(她)!”
“妈,你一早看到沈轶的报到,难道不吃惊吗?
你和外婆,你们——”
夏婉茹瞪了她一眼,“管好自己的事情,大人那边,自然有我和外婆顶着!
他沈轶一个不能认祖归宗的人,犯不着为他伤害跟你爸之间的感情!
晚上的时候,再过去见你奶奶,跟她道个歉。
就说今天的事情,是当年刚进楚家大门时,听一些下人胡说八道的……
当着她的面,态度一定要诚恳一点!
反正当年那一批多嘴的下人,已经被他们赶走许多年了,就算真找起来,也算不到谁头上去!”
“如果奶奶不见我怎么办?”
楚凌现在已经不想再见到老太太。
“不见你,你就跪在那里,直到她原谅你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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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云,是你回来了吗?”
楚老太太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厅,笑吟吟的跟楚涵云打招呼。
神态气色,包括说话的语气,都让楚涵云疑惑她并不知道今天报纸的内容。
“妈,我回来拿点东西!”
楚涵云心也静了下来,微笑着和老太太打着哈哈。
“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太要强,需要孩子们帮手的,就尽量放手下去,总要给他们机会成长……”
楚老太太笑容缓缓的,如同她的动作一样,静静的在主位沙发上落座。
楚涵云轻吁了一口气,他还站在正厅玄关的位置,有些沉默。
刚才拼命的往回赶,一路都在猜测,楚老太太知道沈轶又回来了,会有怎样的焦躁和暴怒?
却不想,母亲竟然是这样一副淡然的姿态……
是真的不知道吗?
他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初见母亲这种反映,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很快,就被母亲的平静感染了。
这是这些年,楚涵云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江月白!
从母子产生嫌隙以来,两个人之间不曾交心。
偶尔说到交心的话题,也并未完全敞开心扉。
现在静静的看着江月白,是一种很平淡的心境。
正如江月白也用着平淡的眼神看他,看似没有过多的内容,但是母子二人都明白这种对视的意义。
跟他记忆里那个仿若钢筋铁骨锻造的女强人不同,现在的楚老太太栽花种草,吃斋念佛,一副出离化外的修身养性。
不仅性子变了,连相貌都变得慈和温软。
不得不说,她真的老了,身态却比之前丰腴了些,显得更加慈眉善目,与世无争。
眉眼间都带着凝神怡人的安静,又透着世故锻造的圆通。
现在的楚老太太,真正是极有气质的。
楚涵云不记得她是从何时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只以为是人老了,心气平和了些。
现在看她在对待沈轶的事情上,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终于意识到,人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改变的。
楚老太太还是那个心思缜密,眼光伶俐,处事利落的性子。
她越是这样淡定,越是说明心里已经拿好了注意。
这样的老太太,让楚涵云想到的是楚和平刚走的那一年,他和母亲还在披麻戴孝的时候,就有几个一直跟楚和平面和心不合的董事上门闹事,逼着她代表楚和平出面开董事会,把董事总裁的位置让出来。
那时候的江月白,也是这幅云淡风清的姿态。
后来的经过,她从未向外人提及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只不过几日的时间,就拉拢了对方的对头人,同时找到了新的投资商。
那时她完全有能力把对方赶出董事局,却在最后的关头才突然让步。
楚涵云还记得当年母亲的一番话:“我江月白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谁愿意抛头露面,行走在男人堆里跟你们争权夺利!
公司很多事情上,还需要有你们这些肱骨重臣的帮助!
我们孤儿寡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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