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蓦然惊醒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红眸看着眼前这张被放大的俊颜,硬是愣了片刻,那吻不同于之前的粗暴,反而温柔得吓人,如情人一般细细品尝,吸允……
仅仅只是一个吻,司空寂漓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然荡然无存……
红狐瞪大了双眼,她竟也有些异样的情愫,身体还没有任何一丝的反抗……她怒,也不知道是怒自己的懦弱,还是怒身上这个魔鬼。
她奋力地双手盯着胸膛,将身上男子推开,疲劳地喘着气,只是那胸前的被子早已被掀开到一旁,她的急促,让胸前一起一伏,这在司空寂漓的眼里,更像是在邀约……
可那双红眸的戒备刺痛了他,等于给一把烈火上浇了一盆冷水。他这才想起来她身上的不便,努力压制着怒意和不耐,起身走到床头柜旁,将衣服扔给红狐,示意她穿上。
红狐连忙将散落的衣服拿进被窝,那样子,放佛是拿到了什么保命的东西一般。
只不过,她盯着眼前的内衣和连衣裙,并不知道该怎么穿。
而刚刚她所见的那些人,真的不似横元朝乃至于四国中任何一个地方的穿戴,还有这环境……
见红狐只是静静看着他,却并未穿衣服,那薄唇轻轻一扯:“怎么?你是想让我帮你穿?”
红狐瞬间皱眉,脸上也不像之前的惨白,渐渐爬上了一丝异样的红晕。
司空寂漓无奈地转过身去,“我不看总行了吧!”他认为她在害羞。
趁着她穿衣服时的空挡,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卫生棉,仔细研究怎么使用……
一会儿。
“好了没有,我转身了。”说完已经不顾红狐的回应便转了身子。
见红狐已经将白色蕾丝的连衣裙套在了身上,乖巧地坐在床上。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白色了!
只不过他的眸光微微往下挪了挪,突然邪魅的一笑:“我也不喜欢女人穿内衣。”那样脱起来很麻烦。
红狐默不作声,她能摸索出这套衣服是怎么穿的已是不易,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臂和大腿让她有些排斥,这是衣服么?这也太省布料了吧!
而那俩件省得不能再省的内衣,实在是饶了她吧!她实在是不知如何穿戴!
思绪间,司空寂漓将那包卫生棉扔给了红狐。红狐捡起一看,一脸茫然地看着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微微蹙眉,冷声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用吧?”
“不知。”红狐淡漠的回道。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一深,这个女人很反常啊!但仍然不作声色的走了过去,将卫生棉的包装拆开,从中取出一片扔给红狐,冷声道:“把放粘在你内裤上就行了。”
想想不免觉着有些可笑,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教一个女人使用卫生棉。
“内裤,是何物?”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有些微微发愣,看着那双疑惑时刻保持戒备状态的红眸,“你别开玩笑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闹。”
三岁小孩都知道内裤是什么好么!
红狐依然不为所动。
司空寂漓看着床上的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心思一动,轻笑出声,“我帮你。”
说完便拿起床上的内裤,抓着红狐那双细嫩的小脚,就开始准备套,只是大掌刚碰到红狐时,红狐眼中的杀意顿时乍现,迅速地将脚伸了回来。
一牵动身子,小腹处微微一坠,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07:浴室
一牵动身子,小腹处微微一坠,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红狐顿时面色一红,她怎会不知她的月事来了。
刺鼻的血腥味让司空寂漓眯了眯双眸,弯腰轻松地将红狐抱了起来,刚换上的睡衣又染红了。
“你做什么?”红狐挣扎。
“你脏了。”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将喷头的水温调到适应的温度,将红狐放了下来。
红狐惊讶地抬头看着出水处,温水顺着她的头缓缓浸湿了全身,而那白色的蕾丝紧紧贴着玲珑的躯体,让身旁的司空寂漓又是心思一动。
可红狐完全没有反应到此刻的她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没有意识到身旁的男人是个处在发情期的野兽。
她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把手抬高。”他压抑着内心的yù_wàng。
红狐缓过神来,看着那双琥珀色眸子中的隐忍和情欲的信息,她瞬间进入防备作战状态。
“衣服脏了。”
红狐依然不为所动,脏了也比被狗咬好。
俩人就这样僵持在喷头下,红狐的一头长发被尽数打湿,服帖地粘在身体上,那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密的水珠,红眸更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迷离,此情此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无法抗拒,兽*性大发。
但她的身子,实在是扫兴。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红狐非但没动,脚步还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她眼中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qín_shòu,难免不会兽性大发,哪怕她在月事之中。
而这副莫名其妙的身子实在是让她奔溃,软弱无力不说,连个小小的月事都疼得让她直咬牙。
当然,她以前根本不知何为痛经,更别说知其感受了。
从一开始,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戒备和抗拒及倔强就没有停止过,哪怕是他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她依然紧咬着牙,硬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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