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tten,泡三杯咖啡进来,一杯三颗奶两颗糖。”班婕妤冲门口喊了一句,门外的人听了,立刻应了一声。
三颗奶两颗糖,最平凡的口味,却让所有关心我的人都记得住这个口味。只有在此刻,这样的口味才显得特别。
“我还有点事处理,你们谈,待会儿我过来接你!”列御寇很识趣的离开,他知道此时我需要时间空间。
冬日的一抹温和从窗外飘了进来,洒在班婕妤乌黑亮丽的发丝上,她总爱把睫毛膏刷的浓郁,遮住她那双干净而又灵动的大眼眸。
她慵懒的坐在原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似乎这不是我们的相遇,而是我们的相聚。
在这寒冬的日子里,我们不期而遇,是缘分还是人为?
我似乎明白的知道,那是班婕妤的所作所为。如果她不愿意,这辈子她都有可能不会回国。她不过想要回来,自己想要回来。
那么,她回来的原因呢?
“婕妤……”这是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线有些沙哑,微微暗沉。
班婕妤一双大眼睛轻轻一眨,连忙打断我欲要说的话,“小葵花,别一副见阎罗的表情,我可是你的救世主!”
话落,房间忽然回归平静。半晌,我轻声开口问,“在法国,都好吗?”
“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知道那些事情,却不跟你说?”班婕妤轻锁秀眉,淡淡的反问着。
话罢,我微微低头。
她说的那些事情是指秦木槿跟我的关系,是指所有后来我才知道的事情,原来班婕妤一早就知道,她不告诉我是为我好。
白挚也不告诉我,列御寇也瞒着我,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
一开始,我会埋怨,我会怨恨,为什么全部人非要将我当成一个玻璃,似乎一碰我就会碎的脆弱。
那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如今时间却过去了整整两年之久。我该去记得吗?我该忘记吗?
“婕妤,你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怕我被陈默逼问吗?”这就是当初她不肯告诉我她要离开的原因吗?怕我心软告诉陈默吗?
班婕妤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多了几分沉郁,“你是苏念情,聪明如你,你会猜不到吗?”
原来如此,原来她还是怕我心软。
是的,我的心没有班婕妤的狠戾,她居然可以在遥远的法国杳无音信,整整两年。
还真的够狠心!
就算班婕妤狠心,可她对我从来不会如此,一定不是她的意思,一定是别人要求她这样做的。
r72:终究没有来
“是白挚吗?”会做这件事情的,除了白挚别无其他。
可班婕妤却摇头了,情绪颇为激动,“不是他,苏念情,为什么会是白挚?难道在你的心里,白挚永远是白家人吗?”
班婕妤的脱口而出,如此之快,让她和我都无法思考。
“你什么意思?”我惊恐的瞪大双眼,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这样说?白挚是哪里给班婕妤好处了吗?
班婕妤突然轻拧秀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半晌,才开口,“白挚对你的关心这个世界上无人可及,葵葵,你要珍惜。”
“你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含义?”我愈发不明白了,班婕妤前面那句一定是失言,后面那句只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
班婕妤脸色微微变了变,就在我准备再度追问她的时候,lara回来了,端了三杯咖啡,“婕妤,打扰一下,咖啡来了。”
“嗯。”班婕妤的脸色才微微缓和,立刻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
我紧迫盯着她,不肯罢休,“你出国,到底跟谁有关?你回来又跟谁有关?为何你又说起白挚?这其中有关联,是不是?”
我笃定,班婕妤那句不是失言,她激动如狂,她说的是脱口而出!
班婕妤放下咖啡,调整了一下呼吸,朱唇沾了咖啡渍,就这样被她微微一抿,污渍全部清除。
良久,她粗哑的声音才响起,“我会去法国,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有,只有陈默。我回来的原因,你心知肚明。”
除了陈默,那么班婕妤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她想回来看看我到底好不好,陈默……到底好不好!
“可你刚刚说到白挚的时候,为何那么激动?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什么?”我誓不罢休的追问。
“因为我怀孕了。”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
“怀、怀孕了?”我惊愕的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班婕妤连夜出国,半点踪迹都没有。
我就知道,她的不告而别一定会有苦衷,我就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仅仅因为怕我心软出卖了她!
“是,怀孕了,陈默的孩子。”班婕妤骤然低下头,双眸毫无焦距的盯着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莫殆?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婕妤……”她这番话,又让我心疼了。
“葵葵,我出国的原因是因为我怀孕了,却不能让陈默知道。如今我告诉你,我相信你会帮我保密,对不对?”班婕妤忽然一脸恳求,然后指着那副偌大的油画上面那个妖孽的男人,“他是ken,法国华人,在法国他帮助我很多,如今他一起帮我照顾小孩,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嫁给他。”
“小孩?”我又一次震惊,惊愕地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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