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瞧着她:“你的四哥,那个惨死在车轮之下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关系?四哥死之前跟我们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莫非是你?曾黎,你把话说清楚,把话说清楚。”
余妃有些抓狂了,我冷哼一声:“没想到吧,算计到最后,其实你离幸福原本很近,可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阴差阳错之后,你依然是黑名单里的人。余妃,一个人闭上眼睛的时候,想想你的四哥,想想徐佳然,想想陈志,想想王燕,想想喻超凡,想想那些被你逼到无路可退的人,想想你这些年来为了你的爱而不得所做的蠢事,怕是梦里都是讨债鬼吧。”
余妃的眼里充满了惊慌,对着我歇斯底里的喊:“他们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曾黎,你别诬陷我,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我四哥爱上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我轻蔑一笑,转身离开,余妃抓狂一般的扑向我,奈何被铐子靠住了,虽然桌子被她拖动了两下,魏警官和红缨警官很快就冲了进来。
“余妃,不许乱动。”
张路进来搀扶着我:“黎黎,你没事吧?”
余妃还在身后哀嚎:“曾黎,你告诉我,你和四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回头冲她一笑:“留个悬念吧,让你的四哥在梦里告诉你。”
离开那间让人压抑沉闷的房子,我站在路口突然间觉得天旋地转。
☆、171.我们都在忍受着漫长
回到市区后的生活变得很平静,韩野每天都很细心的照顾我,姚远也成了我家的常客,本来还担心张路和傅少川之间的相处,但我们和余妃见面之后的第二天,傅少川离开了星城,秦笙说他是去想方设法拯救湘泽实业去了,毕竟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可张路却一再坚持他是去寻访各地著名的医生想帮陈晓毓治愈好那难以言说的隐疾。
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的离开,对张路而言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关于余妃的审判迟迟未下定论,我和张路的计划也出了点小纰漏,秦笙飞往美国,一是为了看望陷入了深度昏迷中的徐佳怡,二是为了我们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教师节过后,星城迎来了第一场缠绵悱恻的秋雨,一直下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放晴了,谭君来找韩野谈事情,我问张路:
“你有多久没回家看望干爸干妈了?”
张路两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不如我们今晚回家蹭饭吃去?”
关于咖啡店的事情,都说最好的朋友最好别合伙做生意,但我和童辛都投了资金进去。而张路这个老板娘除了偶尔去检查一下重新装修的进度之外,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童辛和关河,他们两个人复婚之后,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二手房,虽然是在河西,但位置也还不错,其实我很清楚,依照现在的房价,童辛和关河是买不起这套房子的,但韩野愿意做一个不留名的老好人,我也就没有戳破。
难得回家一趟,张妈妈见到我,眼泪汪汪的问:“你都要生二胎了,我们家路路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啊。”
我安慰张妈妈:“别急,等我这孩子呱呱坠地,大概就轮到路路接力了,到时候干妈就不能和干爸云游四海咯,路路这个懒鬼肯定不会照顾孩子。”
张妈妈激动的抹了把泪:“只要她愿意生孩子,生多少个我都愿意带。”
张路窝在沙发里啃苹果,不满的抱怨:“妈,你把我当成了上山下乡那会儿农家的老母猪了吗?”
大半年没见到张爸张妈,他们的精神状态很不错,但白发多了不少,尤其是张爸,我们回来后也是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练毛笔字,我推了推张路:
“难得回家一次,你去跟干爸说会儿话呗。”
张妈也怂恿她:“快去快去,一回来就知道窝沙发里吃,你不是猪谁是猪,你爸天天念叨着你,你不回来,你爸都不愿意下厨给我做口饭吃,你去你爸面前撒个娇,就说想吃他做的红烧肉了。”
“在一个老首长面前撒娇像什么话,太不像话,你们两太不像话。”张路嘴里叨咕着,身子却已经朝着书房荡去了。
以张路的功力,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干爸哄的心花怒放了。
张爸果真亲自下厨做了红烧肉,还给张路做了两个他新学到的菜式,色香味俱全。我跟张路都偷吃了两口,换了早些时候,张爸一定看不惯我们这些习惯,可是后来年岁大了,也渐渐的知道了什么叫做天伦之乐,我带妹儿来家里的时候,张爸还会怂恿妹儿去厨房吃两口。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张路这只大馋猫早就对张爸做好的美味佳肴下手了,张爸也没说什么,只是要开饭的时候。我和张路都垂涎三尺了,张爸却摆摆手:
“再等五分钟,我今天还有客人要来。”
张妈都不知道谁要来,摆好了碗筷催促道:“孩子们都饿了,黎黎还怀着身孕呢,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来?”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跨了进来:
“干妈,还有我。”
还真是稀客,我站起身来仔细瞧了瞧:“廖凯少校,好久不见。”
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在我公公沈中的葬礼上,时隔一年多不见,他依然是个白白净净的少年,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经得起岁月的推敲。
“首长好。”
见到张爸,廖凯立即行了个军礼,身姿挺拔,器宇不凡。
我敢保证,要是廖凯青少年时期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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