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就像温泉将我紧紧包裹,我真的沉沦了。
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美妙的,而且这种美妙的感觉还是我从未有过的,傅少川认真的看着我:
“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弄明白自己的心,但我们之间要面对的困难不仅仅是这个孩子的去留,张路,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就请你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好吗?”
我陷入了沉思,阿妈在外面喊:
“下雨了,刘亮,你快来帮我收拾一下床单被褥。”
下雨了。
这座温暖的城市恐怕要降温了吧。
我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那时候的我只知道,天冷的时候要互相抱在一起取暖,才能更好的度过一整个冬,可我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心不管再怎么暖,都暖不热另一颗心的冰凉。
但是爱情既然来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我不敢相信,深圳的第一场冬雨到来的时候,我竟然恋爱了。
当傅少川和我十指紧握的站在陈香凝的面前时,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发出来,只是丢给我们一句:
“老话说得好,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们要清楚自己的决定意味着什么,张路,如果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的话,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陈香凝的话里有话,可惜那时候的我眼里只有傅少川一人,根本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
我憋着一口气坚定的告诉他们我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无非是想让傅少川明白,我不是一个会为了一时热爱冲昏了头脑的女人,除非彼此情深,不然我不会给自己选择一条艰难的道路前行。
而傅少川在这个时候对我表白,让我终于有了说服自己留下这个孩子的理由。
陈香凝依然不准我踏出别墅半步,但傅少川也把大小事务都搬到了书房里,能不出差的时候,他都在别墅里陪着我。
为了和我一起变成有趣的人,他不再逼迫我看那些死板的书籍,而是请了孕期瑜伽教练来给我们上课,一个大男人被瑜伽教练折腾的哀嚎大叫,我在一旁直乐呵。
我以前很想学弹古筝,傅少川就买了一把上好的古筝回来,还为我请来了一个古筝老师。
对我而言更有趣的事情就是练跆拳道,但我怀孕不能练习,傅少川就自己上阵,他之前学过击剑和柔道,现在练习跆拳道,陈香凝有时候会过来看一眼。阿妈会在她耳边吹耳旁风,说自从有了我的出现后,傅少川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最近,爽朗的笑声隔着好几间房都能听到。
这倒是大实话,傅少川以前都是僵硬着一张脸,这段时间笑声明显多了,而且我看到他,几乎快忘了面瘫这两个字。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份一眨眼就过去了,年关将近,我怀孕快三个月的时候,孕吐反应突然变得很强烈,每天都吃不下东西,我把我和曾黎的情况都跟兰医生说了,兰医生解释说这很正常,孕吐反应和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关,有的人孕吐反应很早,然后持续时间很长,而有的人孕吐反应慢,也有可能一直延续到足月,当然,也不排除有那种每天大吃大喝却一点孕吐反应都没发生的人。
我很羡慕那种人,我终于能够体会到了曾黎怀孕初期反映强烈的难受了,可我却不能跟她分享,如果我和她一样怀的是普通人的孩子,那我现在应该会开开心心的和她一起逛街给孩子买衣服。
可傅少川毕竟是豪门少爷,我们之间的未来,我从来没有乐观过。
但是他对我很好,阿妈说他对每个人都很冷淡,但只有跟他的那群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开怀大笑。
我对他的那群朋友也很好奇,可我从没见过其他人。
对我这种从小被爸妈放养的人而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人圈养,所以在腊八节那天,傅少川和陈香凝都穿戴好之后坐在客厅里等我起床,阿妈拿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来给我换上,说是在傅少川的一再要求之下,他们今天要带我出席夏总的酒会。
我不能化妆,且最近孕吐反应比较强烈,所以脸色不是很好。
走到客厅的时候,陈香凝见到我就恼了:
“这张脸带出去只会给我们丢人。”
傅少川盯着我看了很久之后,突然笑了:“妈,你要是觉得带出去丢脸的话,那夏叔叔的酒会就由你去出席吧,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还真是戳痛了陈香凝的心窝子,她赌气说道:
“爱去不去。”
我本想去讨好一下她的,毕竟是我未来的婆婆,但我刚迈动了腿,她就回转身来问傅少川:
“你听过麦芽糖的儿歌吗?”
傅少川剥了个鸡蛋,然后敷衍式的摇摇头:“你怎么突然想起儿歌来了,我们的孩子还小,才三个月,不急着听儿歌,况且胎教这方面,我觉得路路弹古筝就很陶冶胎儿的情操,所以不用再学额外的了。”
阿妈都想打断傅少川的话。陈香凝气呼呼的走了。
没过多久阿妈进来,指着傅少川说:
“你呀你,现在有了少奶奶了,也得顾及一下老太太的心情,毕竟辛辛苦苦养大这么一个儿子,最后就被别的女人占有了,老太太最近的状况越来越糟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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