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感激薇姐。她让我看到了作为一个长辈的另一面。
虽然她扇余妃的那一巴掌有些冲动,但我能理解她心里的感受。
都是女人,女人何苦要为难女人呢?
可能是生气的缘故,薇姐一回到家冲了个凉就午休了,韩野等薇姐睡着了才从房间里出来。
我摸着张路那五指印鲜红的脸:“还疼吗?”
张路指了指我的心口:“我脸疼没什么,你这心口应该像针扎一般吧,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侍奉了她五年,喊了她五年的妈妈,她都能把你当甩手抹布一样的扔了,我不过就是逢年过节去走动走动的一个熟客。怎能奢求别人真心真意的拿我当闺女看待。”
从张路的话里我能听出,这一巴掌打在脸上,真是疼在心里了。
韩野坐到我们身边:“长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要是迎面碰上,就算不能笑着打声招呼,也别当成是仇人,黎宝只是离个婚而已,一件事情做错了,及时的把它纠正过来,是好事,没必要因为曾经做错了一件事情,就让以后的人生都为它买单,不划算。”
韩野说的很对,张路泛红着眼,小声说:“韩大叔,对不起,今天因为我的冲动,让薇姐都险些受伤,我以后会克制,虽然我见到余妃那贱蹄子,真的就忍不住我这暴脾气。”
我都哽咽了:“对比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路路,我把沈洋约出来吧,那五百万还给他,只求他们以后不要再对我们张牙舞爪的,我不能被曾经的一切给困住,我要走出来。”
张路将手机递给我:“你给他打电话吧,趁着阿姨和余妃都在,你把他们都约出来,我们好好的说清楚,来个约法三章。”
我和沈洋约好在茶馆见面,张路陪我去的。
他们一坐下,一股沸腾的火气扑面而来,我很礼貌的问:“三问想喝点什么?”
余妃很不耐烦的看着我:“说罢,你昨天晚上就在约我老公,今天又约,你想干嘛呀?还想打架不成?”
他们都不搭理我,我把单子还给服务员,随口一说:“五杯柠檬茶,谢谢。”
张路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打开录音放在桌子上:“今天我们的话要录音,韩野去医院接陈律师了,稍后就来。”
余妃冷哼一声:“弄的这么正式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想要分家产?”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张路鄙夷的看着她:“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余妃一拍桌子:“你个贱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看到张路因为竭力隐忍而暴起的青筋,我伸手去握她的手臂,笑着说:“余妃,天干物燥的,你还怀着身孕,别太激动,我们今天来就是想把有些话说清楚,你放心,你们沈家的财产,我一分钱都不想要。”
余妃和刘岚几乎同时伸手向我:“那你把钱交出来。”
我看了一眼沈洋的表情,他表现的极其无奈。很显然,在这两个强势的女人面前,沈洋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我大笑一声:“沈洋,五年的夫妻情分啊,我就算给畜生喂了五年饭,畜生走之前都会对我摇摇尾巴。”
沈洋把头埋的很低,刘岚很不满我的说法:“曾黎,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依然保持着笑容:“阿姨,我就是想说一说我心里的感受,沈洋要跟我离婚,我一没哭二没闹。余妃想让我去给沈洋婚礼的祝福,我去了,大大方方的祝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希望你们永远在一起,也希望你们过的富足安康,这些日子发生了多少事情,我隐忍着吞下去,不代表我没有反击的实力,我只是不想抹杀了我们多年的情分,沈洋,你但凡是个男人,你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眼前的这个女人,你不爱她,就放了她。”
沈洋瘫坐在沙发里,稍稍蠕动了一下。
我接着说:“可以不爱,请别伤害,我不会死乞白赖的缠着你,更不会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来,也请你看在女儿的份上,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也放过我的朋友,我们把一切都撇的干干净净的,做不成夫妻,做不成朋友,至少我们可以做个相安无事的陌生人。”
沈洋依然保持着沉默,我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看见他低着头,我瞬间无语了。
张路踢了一脚桌子:“沈洋,你是个男人的话就吱一声。”
沈洋浑身颤抖了两下,讪讪的抬头:“嗯,好。”
张路有些气躁:“看见你这怂样老娘就手痒,社会败类。”
也许是我表态不要沈家的一分钱,刘岚和余妃都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张路骂了沈洋一通。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张路吵着说不想看到这些个贱人的嘴脸,于是催了韩野一遍又一遍。
终于,陈律师在韩野的搀扶下来了,我起身给陈律师挪了座位:“真是不好意思,陈律师,您伤还没好我就来麻烦您了,今天是想请您做个见证,也不是关于诉讼或者法律相关的。您放松就好。”
陈律师哀叹一声:“不瞒你说,沈先生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知道你性子倔,却还是为你打算好了一切,想着你或许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多替孩子的未来考虑考虑。”
我笑着落了座:“陈律师不必再劝我,每个人对生活的追求不同,我给妹儿一份安稳的生活,她就算长大后知道我现在的选择,也不会怪我的。”
那天哄妹儿午休,我问了妹儿一个问题。如果你有五百万,你最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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