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觉得此刻的笙歌比平时生动了些:“你有刀?”
笙歌闻言安静了半晌,然后懊恼地往他怀里一钻:“那你去!”
“我不会。”
“胡说,你堂堂大法医不会开脑袋?”
她抬头瞪着他,势必要找他讨个说法的架势。
容瑾眉梢动了下,拉开车门,把她丢进副驾驶座,又把安全带系好,才凉凉开口:“我倒是不介意你脑壳拆出来,看看是谁给了你胆子敢喝陌生男人递来的酒。”
“你要打我?”笙歌警戒地看着他,双手扯住他的衣襟。
“嗯,要打你,如果你再这样抓着我的话!”他阴沉了语气,笙歌被他一威胁,马上松手,直着身子安静了许多,容瑾满意地勾了勾唇,还算识趣。
他绕到另一侧车门,启动了车子,车还没开出百米,就听见身侧的女人嘤嘤嘤地嘟囔着什么。
他放慢了车速,以便能听清她的话。
“难受……我想吐!”
话落,便传来几声干呕的声音,容瑾双手按在方向盘上,额头青筋乱跳:“不准吐,忍住!”
“忍不住……”
“顾笙歌,你要是敢吐,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车?”
笙歌再次干呕了几声,才扭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没吐!不准把我扔下车!”
“……”
他认命地加快了时速,“你不吐我就不扔!”
话落,容瑾嘴角狠狠一抽,他一个三十出头的人,竟然被一个醉鬼带的这么幼稚的话都说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一声尖锐的车辙声在别墅外响起,李妈开门看见眼前的场景的时候,不免吃了一惊:“夫人不是在医院做手术吗?怎么喝成这样?”
不仅喝了还吐了,而且吐得两个人身上色彩斑斓,格外好看!
“李妈,做碗醒酒汤端上来。”容瑾说罢,步履不停地朝二楼走去。
洗浴室内,他毫不留情地把笙歌往浴缸里一丢,放了水:“自己脱了衣服冲干净!”
笙歌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裤子前襟沾上的污秽物,在接收到他的恐吓后,笙歌一路上除了干呕了两声外,倒是安安稳稳的睡觉,那料到家他刚解开安全带,打算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她就哗啦一声吐个彻底,还正好吐在男人的某处。
温热又黏腻酸臭的味道再次扑鼻而来,容瑾按了按跳动的青筋,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脏衣服,走进淋浴室内,他怕再跟笙歌待一秒钟,就会毫不犹豫地拧下眼前这个女人的脑袋。
水声哗哗响起,许久后,容瑾觉得浑身总算没有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之时,这才扯了条浴巾,走出淋浴室。
他擦着头发往卧室走了一步,意识到什么般往回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一缩。
浴缸的水已经漫过笙歌的脖颈,而她身子毫无知觉地慢慢往下滑,在他停顿的几秒钟,水开始漫过她的鼻尖。
容瑾一把走过去,把她从浴缸里提起来:“顾笙歌,你找死是不是?”
笙歌咳了口水出来,迷茫的睁眼看着一脸怒火的容瑾:“容瑾,我头好重,好想睡。”
“不准睡!”
他咬了咬牙,大掌剥掉她身上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清洗起来。
真的是忍无可忍!
还要忍!
笙歌的皮肤很白,大掌每过一处便会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皮肤像到了季节的水蜜桃,格外水润动人。
容瑾忍着不去看,奈何身下之人醉得糊涂,纤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伺候地舒服着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嘤咛着。
一只手在她的脊背处滑过,另一只手拉下笙歌的头颅,酒精的挥发加上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得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她闭着眼睛,姣好的五官,水汽莹润的双唇勾勒着引人犯罪的弧度。
他眸色一深,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只往一处涌去。
毫不犹豫俯首,噙住那两片鲜艳的红唇,他大力碾磨着,像在发泄着火一般。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笙歌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容瑾放大的俊脸,懵了一会。
容瑾稍稍离开了点,沉怒的眸盯着她:“醒了?”
笙歌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他光裸的上身,再到……
蓦地,她惊慌地低头,看到的是同样赤果的自己,还有容瑾放在自己胸前某处的手,吓得尖叫了一声。
“容瑾,你干嘛!”
容瑾见状不悦地拧了拧眉,转手把她从浴缸里捞起:“醒了正好!”
笙歌在半空中扑腾着身子,”容瑾,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他脚步停住了半瞬,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弧度:“自然是干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她只觉后背一软,整个身子都陷进床榻之中,容瑾很快就压了上来,光果的肌肤相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鼻尖全是二人沐浴过后的香气还有热气。
容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啃着。
一阵电流涌过,笙歌浑身轻颤,意识清醒了许多:“你说过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动我。”
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难得都醉得糊涂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过我反悔了。”
“你……”笙歌气结。
他捏了捏她通红的脸庞,气息在她耳廓处蜿蜒着、蛊惑着:“乖,难受。”
“……”我被你压着也难受!
笙歌试着动了动手脚,但是很快就被压制住,实力悬殊下,酒劲上头的她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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