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只喝了几杯,看上去完全没有醉意,他都不肯开车。想想原来也是,只要沾了酒他就绝不会碰车,当年怎么会酒|驾?!
车内的安静,思绪卷带着疑问在脑海中翻腾。她握紧方向盘,还是问出了口。
“你那么谨慎的人,当年怎么会因为酒|驾……”
“停车。”
姚夏猛地踩下刹车,而彼时薄司寒目光紧盯着窗外,眉宇间透露着寒气。
毕竟没谁希望自己的悲惨过去老是被提出来问吧……
正准备解释,侧眸间透过车窗,边看到王东的车停在街边,很快于冉独自下了车,淡然地打了辆出租车走了。
什么情况?吵架了?看上去不像啊。
姚夏瞥了眼薄司寒,而后者始终紧盯着那辆车。
薄司寒今天也很反常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对别人家家务事这么关心了?
王东的车在那停了一阵,朝相反方向开去。
“开车。”薄司寒敛回目光。
r -19捉虫
夜灯繁华,黑色轿车在车辆中穿梭。
不知是听到了她的问题还是怎的,姚夏总觉得车再启动后,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她侧眸瞥了眼身边的人,彼时薄司寒的目光落得很远,似是在思考,却也像是在放空自己,她有些琢磨不透。想要打破这种氛围,却又搜寻不到突破点。正纠结间,薄司寒先开了口。
“你很讨厌姚志胜?”
姚夏微怔,不过想想也是,平时她装也还能装出是个亲戚的模样,但今天对他的厌恶,大概是世人皆知了,他能发现也不足为奇。
由是,双唇微抿,“也不算吧,不过也不是多喜欢,我们之间大概就是那种比陌生人多一层血缘关系的牵连。”
薄司寒侧眸看向姚夏,“看得出你爸对他照顾有加,但他似乎并不领情。”
姚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握紧,“我爷奶很早就没了,他上大学都是我爸花的钱。”
说这话时,昏暗中依稀看得到她脸上划过一丝忧伤。
“抱歉。”薄司寒敛回目光。
她嘴角一勾,摇了摇头,“他脾气大,又自私自利,在志行恨不得横着走,没什么能力惹事倒是一绝,哪次都是我爸替他擦屁股。我跟我爸说过很多次,让他别再管,但他不听,总说那是亲兄弟。”
想到今天看到的事,她就觉得胸口闷得要死,她知道如果跟姚志行说,他还要多操心,倒不如不说,让姚志胜自生自灭。可有些话题一旦戳破了,很多心里憋得久的话,就藏不住了。
“大概看得出。”薄司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似在沉思。
“说实话,我不太懂这种所谓的兄弟情义。”姚夏冷哼一声,“我今天还看到他和那个北禹基金的赵河东在一起。赵河东那是个什么人啊!打着慈善的名义,背地里做什么偷狗的事……”
“你在哪看见的他们?”薄司寒打断她的话,眉宇间透露着冷意。
姚夏微怔,“就在大都汇商场那,我看到他们握手,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了?”
“随便问问。”薄司寒虽然如是说,投进黑暗中的目光倒是冷了几度,“不管你那天在ktv听到了什么,你记住,赵河东的事,你就当自己不知道。”
提到ktv,姚夏才想起,她隐约记得赵河东当时电话中的意思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br!
“赵河东他们可能会对br……”
“我说,当作不知道。”薄司寒看过去,一字一顿地说着,那语气更像是在命令,“听清楚,在任何人面前,都别再提赵河东。”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他说的,总归没错。她依旧信任他,一如曾经。
由是,敛回目光。
“好。”
一路到家,薄司寒都没再理她,进了家门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让姚夏有些失落,用心的装扮,没有任何效果。好好的生日宴,最后不欢而散,好死不死地偏偏提到赵河东,结果在那之后薄司寒对她态度就又回到了冰点,好容易缓和的关系,突然有一种一棒子打回解前的感觉。
姚夏一放松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夏夏跑过来舔她,她侧过身,点了下它的小鼻子。
“夏夏,妈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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