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粟先生!”
粟岸年盯着江萧白挺拔的背影,陷入的沉默。
他当然看得出来江萧白是故意把话说三分保留七分,欲擒故纵的把戏算不得高明,偏偏他就吃这一套,因为其口中的项链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来金海一个多月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眉目,怎么可能放过呢?
会场里的热闹欢呼声此起彼伏,主席台上的罗开焌在讲了一大段的祝福话之后,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苏晴空,偶尔曝出一两件关于苏晴空的糗事,逗的全场哈哈大笑。
粟岸年从深思中回神,也被笑声吸引的往台上看过去!
罗开焌春风得意,满脸红光,滔滔不绝。
在他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白纱的女孩,远远看过去,仪态大方,未语人已羞,精致的眉眼间……
待看清女孩的眉眼时,粟岸年浑身猛的一震,眼球不由得一缩。
只见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眯起了眼,估计看不仔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
“那是谁?”他问旁边的助理。
助理是罗开焌的人,专门负责接待粟岸年的,知道粟岸年的不一般,小声解释道:“罗总的表妹,苏晴空大小姐!”
“苏晴空?”
“是的,粟先生!”
“苏小姐的父母今晚来了吗?”粟岸年问的有些急切。
助理愣了一下,道:“大小姐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这么多年大小姐一直跟着罗总,在罗家长大的!”
这件事几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知道。
粟岸年恍然,助理说的这事,他也是知道的,当初罗开焌跟他讲过。
死了吗?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那串项链还在!
镜片后,粟岸年锐利的光芒在全场中搜索,他看到江萧白正在和人说话。
粟岸年朝江萧白走了过去,江萧白余光扫见,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和江萧然说着话,又走到一旁去拿酒。
他是故意吊着粟岸年。
台上,苏晴空悄悄冲罗开焌翻了个白眼,她哥居然把她小时候因为胆小,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跑到他的房间,要跟他同睡的事情讲了出来。
拜托,那个时候她才只有6岁好吧?
而且,她又不是每个晚上都跑过去,只有在打雷刮台风的天气,才会跑到他房间。
可恶的是他居然把她形容的跟兔子一样的胆小,太可恨了!
江萧白表情淡然的望着台上,罗开焌讲的这些事,他也知道。
那个时候,苏晴空的父母才去世不久,她成天眼泪挂在脸上,加上罗母偶尔几句冷言冷语,她更加的胆颤心惊,如惊弓之鸟,时时紧绷着,晚上跑去找罗开焌,并不稀奇。
他还记得,苏晴空那个时候还找他一起在楼顶上数过星星呢!
江萧然不知何时凑到了他的身边,随意的说道:“我怎么觉得罗开焌今晚有点不对劲呢?这知道的,明白他是给妹妹过生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给自己情人过生日呢!就冲他这护妹狂魔的态度,以后谁还敢碰晴空?”
江萧白冷冷扫了他一眼。
江萧然耸肩道:“当然,你我两人都是不怕他的!”
在场不少人也是和江萧然一样的想法。
杜薇薇早就说过,罗开焌是把苏晴空当成女儿在养,袁妙旋等人则只看到了羡慕,心里想着,若是此生能有这样的一个人不管不顾,一直守着自己护着自己该有多好?
头顶绚烂的灯光在花朵中穿行,伴着激奋人心的鼓点,最后汇聚一点,全部聚到了主席台的正中央,全场皆暗,只有头顶的点点星光,在鲜花中明明灭灭,隐约映衬着台下诸人兴奋的脸。
主席台上,有一个五层的大蛋糕,被做成了城堡的样子,上面还插着数字蜡烛。
接下来要许愿,吹蜡烛了。
苏晴空的嘴角,矜持的保持着淑女的笑容,她往台下扫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她好像看到了丁若霖的身影。
丁若霖一米七好几的身高,又喜欢穿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走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昏暗的灯光下,她站在江萧白身边,脸上泛着阴森森的寒,嘴角讥笑的望着台上的苏晴空。
是她眼花吗?丁若霖和罗家一向没有往来,她的生日,为什么丁若霖会来?
今晚来这里的客人,不是她的朋友,就是罗开焌的合作伙伴或是朋友,不是捧场就是来祝福的,那丁若霖过来做什么?
她可能祝福自己吗?苏晴空的脸没那么大,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那丁若霖今晚过来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苏苏,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许愿!”罗开焌在一旁笑着提醒。
“哦!”苏晴空收回目光,两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自己的愿望。
令她惊讶的是,明明想了很久的心愿,居然一时想不出来,满脑袋的都是丁若霖讥讽的眉眼,她拼命的想把丁若霖甩出脑子,想把其它的塞进去,但那双冷笑的眼睛就是固执的霸占着不肯离去。
苏晴空有些恼火,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猛的抬头,看向了黑暗中丁若霖的位置。
“苏苏,怎么了?”
台下,江萧白早在丁若霖进门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也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你来干什么?”
“看热闹啊!”
“你想找事?”
“我是想啊,你会准许吗?你这两天一直派人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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