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不语,眼神辨别不出喜怒,但至少恢复成了我熟悉的他,隔了半响他用手轻抚我的脖颈并蜿蜒而下到玉哨子上。衣领因为被他用蛮力撕开,致使玉哨子呈露在了外面,只听他清冷而道:“你该感谢它,否则这刻你已沉沦在我身下。不过,”他顿了顿,“也只是将时间延后而已。”
他的意有所指已经再明朗不过,也是他一直挂在嘴上向我宣誓的。我脸上稍稍有点火烧,只是眼前有更重要的来分散我的注意,微仰着视角小心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你也被心魔给掌控产生幻觉了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但他轻扫了我一眼,却道:“心魔?这东西还掌控不了我。”
“可你刚刚变得都不像你了。”
他闻言莞尔,“不像我?你觉得我该是怎样?又知道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我?”
我被问住了,怔怔看着他。只见那张脸再度欺近,在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然后道:“以后再有这类情况就拿这哨子出来吹,否则,”他笑得肆意而张扬,“怕你会承受不了我。”
哨子?我愣愣地低头,他意思是刚刚让他清醒的是挂在我胸前的这只玉哨子?戴上它至今一直以为就是个装饰物,由于是他送给我的显得意义不一样,所以格外珍惜地藏在衣领之内,还不知道它居然也能吹。
拿起哨子放到唇间,轻吹了下,有一种清灵的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得不说,还挺好听的。
我抬头又看了下他,这时确定他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放胆询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有很多虫子爬到你身上,并且把类猿人都覆盖了。”提到类猿人,它过了这么久也没出现,很可能是已经......
虽然与它刚有接触,甚至一开始还误当它要攻击我而对它伤害,而即使这样它也没有反击,反而还讨好的把岑玺的玉钥匙给了我。所以这时想及它可能被那些虫子覆灭后,心里就有些发堵,但古羲的回答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不是虫,那叫乌蟞,是一种类虫爬行动物,以速度快为特长,闻到血肉就会噬咬,但凡过境任何生物都会在数十秒内变成骨头。”
乌蟞?这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脑中回想当时情形,从听到骚动到我跑到临界处回头时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可那东西却以成千上万的数量倾轧过来,甚至都爬到了古羲的身上。
但却并没如他所说的那般严重,甚至我看他好似都没有受一点伤。
他洞察了我的心思,不无傲慢地道:“说得是对别人,对我没有作用。”此言可谓轻描淡写,好像那些曾爬上他肩膀的东西就没存在过一般。
我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疑惑:“为什么?”
只听他道:“如若连这些小伎俩的东西也能伤我,现在你也不会看到我了。”
心中一顿,想及之前飞蛾从通道涌出,他一人力战群蛾。当时小悠与何知许都被飞蛾给咬伤,只顷刻间伤口红肿起来,也曾看到有飞蛾落在古羲的脖颈处,可那飞蛾最终死在了他的脚下,而他脖颈上没有一点伤痕。
此刻他肩背也同样没有一点被乌蟞咬伤过的痕迹,这两种动物虽然不同但有异曲同工之处,而古羲就像是对这些能抵御一般。他的答案说得隐晦,看情形也不会再跟我深入解释了,隔了这么一会我发现他的体温平复下来了,不再如之前那般烫。
推了推他小声说:“快想办法先离开这吧。”
眸光明明灭灭盯了我半响,他倏而一笑,脚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的掌却还在我臀后没收。如此不说其它,光这动作就显得迷离而又暧昧。只见他目光垂落,那表情是又要口出妄言了,我立即抢在他之前往旁移了一步说:“我们现在是要往哪个方向走呢?”
古羲勾了勾嘴角,对我行为不置一词。可就在他背转身时我却愣住了,甚至脱口而出:“你的背上......”他回转头来,一副等我下文的神色。
我用手电光又照了照他的背,讷讷而问:“你背上怎么什么都没了?”
他闻言笑了,煞有介事地转过身来问:“我背上有什么?怎么对我的背也感兴趣了?”
我不是对他的背感兴趣,而是......明明刚才看到有火样图案,且因为视线受限只能看到一小片,虽只有这一小片,但还是能从其推断出应该图案并不小。
可是眼下别说大的图形了,就连那之前我所看到的肩背位置的火光图案也不见了。他的背部光裸一片,甚至......还很白皙。
我直言而道:“刚刚我好像看到你肩背有图案,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图案?”古羲闻言朝后背瞥了一眼,“是什么样子的?”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像是知道背上曾有过图案,但他的心思沉鹜的没人能猜透,所以也不能肯定。回想了下摇头:“看不清,因为只露了肩背一小部分,颜色是火红的,有点像一团烈火簇拥着那图案的感觉。”
古羲若有所思地来回踱走了两步,顿停时说:“等出去后你把你记得的图形画下来。”
我点了点头,脑中还在盘旋那图案,突然眼前一闪,古羲的身影朝我身后掠去。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流浮动,并且很快听到打斗声。
回转头仍然骇了一跳,幽暗狭窄的洞穴内一头满身黑的怪物正与古羲打在一起,古羲的身形闪动已经够快了,可那怪物竟然与他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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