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嘴巴刚张开要说什么,我的脚尖就在地上轻点了两下,他立即闭了嘴二话不说就朝那边走。走出二十多米就听到他在嘀咕着自言自语,我现在耳力突然灵敏了,将他那嘴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的这么强,连个女娃居然也是狠点子。
我听得不由失笑,也真就是他倒霉遇上了我们。等回到原地后老孙就主动交了底,据他所说他是个贼,也就是俗称的小偷。一年前来到y市,琢磨着做点“生意”,就看上了这家长生俱乐部,拿他的话说是看着进出这般森严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里头肯定藏了不少好东西,只要想办法偷出一两样来那他就可几年不用开张的。
由于这俱乐部是开在半山里头的,在外围就设了一道岗卡,所以他如果要进来就必须是从另外一面翻过这山头。而山的另外一面却是一条运河,也不知通往哪个流域的。在初步观察地形后老孙就在很远的渡口租了条渔船,一路划到了山头那边上了岸,之后潜伏在山顶有那么小一个来月,这期间他就主要观察据点出入人流情况。
一个月下来,被他总结出了经验。这家俱乐部的大门口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而且玻璃门是防弹玻璃所制,又必须刷特殊的磁卡才能进入,而且正门前有五个监控探头。所以基本上要从正门走的话,不被发现的几率几乎为零。
可是俱乐部要是以山体为依,其余三面都傍靠半山腰的凹处,除非他把山凿一个洞才有可能钻得进去。最终他把目标放在了房顶上,至于他如何撬开同样以特殊材质为顶层的此处省略百字,反正老孙是把自己吹嘘的快能上天入地了。
简单点说就是他在观察一月后开始动手,从房顶悄悄潜入了俱乐部内,并且找的是一间早就听过动静的和室下的手。
那是一间相对俱乐部而言最特殊的房间,里面隔成了四间,除去其中一间是卧室外,其余三间都很诡异。有一间是化学室,之前投向我们的幽青就是从里面顺手牵羊摸出来的,还有那无名胶水以及被他称为百雀果的东西;另一间是资料室,老孙对那些文字的东西不敢兴趣,也觉得不值钱就直接忽略了;剩余的一间是老孙最感兴趣的,因为那里头藏了不少金属物品,那些东西一看就是有些年代,只是他闹不清为何不是一些青铜鼎啊杯子之类的古董,看着都是古里古怪的四不像,有的像兵器又不是兵器,有的光就一个齿轮,有的是只铃铛,总之五花八门的。
在他刚拿起一个古怪的物件看了看后,突然就听到室内一声鸣响吓了他一大跳。立即反应过来这间室内可能藏了警报器,随手抓了一两件往怀里揣后就想原路返回了跑。
可是当他跑到门口时发现晚了,那门口不知道结了一层透明的什么东西,怎么推都推不动。他拿了手上的金属物件去敲,居然还能听到叮叮的声音,不管是否诡异他反应极快地回身抓了尖利物件去敲墙,可原本以为的隔板居然是钢板所制。
他一一将四面墙都敲击过来,甚至还不死心地爬上了桌子去敲那顶上,最后悲催地发现自己逃不出去了。哪怕离他下来位置,也就是那间卧室的“天窗”口不过几米远,他也被困在了那间钢室。很懊悔,不是懊悔这趟行窃,而是懊悔自己把目标锁定了这个地方居然没有把所有位置都摸索一遍。
我听到此处心想就算你摸清那顶板是钢的也不会罢休吧,那只证明底下藏物更值钱而已。后面的故事基本上可以靠自己猜了,老孙犹如瓮中捉鳖一般被雨田青光逮个正着,而那间特殊的和室主人正是雨田青光。
说来这老孙不知道是走运呢还是倒霉,瞧中的目标竟然刚好是俱乐部的部长。
被抓后的老孙毫无隐瞒地把自己怎么潜进来的路线都给交了底,就是如此也没可能让雨田青光放了他。把他拖到化学室后塞了颗东西到他嘴里后,就命人把他给丢进了地下那间囚室,同样的也是里里外外四面墙全是用铁做成的。
老孙一口气把故事都讲完后就眼巴巴地来看我,意思是他这次表现应该算好了吧。
只听古羲说了两字:“继续。”
老孙微惧地看了看他就说:“继续什么呀,已经把老底都掀给你们了。”换来的是古羲冷凉的目光,使他立即噤了声。
我叹了口气,劝道:“你就别遮遮掩掩了,都说了这许多还藏。”
只要细心点就能察觉出老孙这番话里的几个漏洞:一是雨田青光在那种情形下为什么没有杀他反而把人给关起来?是老孙存在什么价值让他不至于动杀念?二是既然被逮了个正着,那老孙偷的东西肯定也是被收回去了,为何他身上还留有幽青等物?
老孙蓬头垢面的也看不出脸色,就见他很焦躁地抓了抓自己头发,随后一跺脚恨恨地道:“好了好了,都跟你们说了吧。当时我在摸到那几瓶化学试剂以及一些小东西后就先藏了起来,后来看到那一堆值钱的金属习惯使然第一时间就挑了根金针先藏了。”
我听着忍不住打断他:“你被雨田青光抓到后就没有被搜身?”
“搜了,怎么可能不搜。”老孙吱吱唔唔半天,终于又道:“是我藏的好,没搜着。”
“你藏哪了?”
老孙好似很尴尬地又跺了一次脚,把眼一瞪:“你个女孩子问那么清楚干嘛?”
我想了想,目光忍不住朝他下半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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