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愣住,老孙指的是那张寒玉床,可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向他确认:“你说它是一具棺材?”老孙点头之后又摇头:“我也不确定,就看它这长方形的尺寸又是玉石质地的觉得与古书中形容的有些像。”
“古书上怎么形容的?”突听何知许声音从洞口处传来。
我与老孙同时回转头,果然见到何知许步履缓慢地走了进来。先不去管他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为什么他两手是空的?何知许见我盯着他看,直接道出了原因:“水晶兰全都死了,抓起来就成了灰,我带不过来。”
怎么会这样?那些花在地下城生长了这许多年都没事,怎么会突然全都死了?
何知许又道:“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这些照片。”他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递过来时屏幕上已显示照片,他是按了闪光灯拍的,以房屋为参照物四周本来莹白一片的水晶兰全都枯黑着倒在地上。他还有意拍了一张自己脚边的近景,被他鞋子踩过的水晶兰立刻变成了粉末。
我默默地把手机递还给了他,确实刚才对他心存怀疑。但看他面色苍白如纸,恐怕他这一趟来回又耗去他不少元气。
还是老孙打破了僵凝的气氛:“小哥,你快看看自己有心跳没?”过了片刻从何知许脸上神色也瞧不出什么端倪,老孙不无希翼地问:“你是不是也没有了?”
但何知许道:“有。”随即又补充了句:“不过比正常要慢。”
其实在老孙发问时我就仔细看过何知许的颈动脉了,他所说的“比正常要慢”是以将近每隔10秒的时间才跳跃一次的速度。所以假如不是因为他元气受损所致,那就真的可能是与这空间里的介质有关。
但又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是正常的?因为我身体里有了七星的力量?
只听何知许对老孙旧话重提:“说说你看到的古书上是怎么形容魔棺的?”
老孙像模像样地想了一阵后摊了摊手道:“原话我记不起来了,就是说有那么一块玉石,它吸食了天地之精华变成了魔,然后释放出魔魂于四周以晶石的状态呈现。不过好似记录说它应该通体清透滋生寒气,发光之后形若白玉,看现在这块玉又不像。”
在老孙说到最后时我就心绪不宁了,他形容的不正是之前我看到的寒玉床样子吗?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三个答案
何知许也提出质疑:“你所说的不过是指那块玉变成了魔石,跟魔棺又有什么联系?”老孙突的一拍大腿说道:“我记起来了,古书上是这么说的:寒玉成魔,结晶于形,归息幻影,元灵复生。不是我要给它胡乱起名魔棺,是它上面画了个图像,玉里面还有个人。”
“那本古书你是在哪看到的?”我迫近一步追问。
但老孙像是被问到了,讷讷着答不上来。就在我盯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凉时他一咬牙说:“好啦,把底都透给你们了。也不是什么古书了,我是在一个商周时期的古墓里看到的壁画,当时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并且......并且把那幅画和旁边的刻字都给拓本下来了,那字是后来找专业古汉字研究的人给译出来的。”
老孙这话令我感到很吃惊,何知许先一步道破了我的疑惑:“原来你是倒斗的。”
所谓倒斗,就是指盗墓人。老孙闻言还反驳:“怎么我就不能是个考古学家呢?”何知许浅声道:“你自己都先承认是个偷了,想必光就是那商周时期的拓本也被你卖了不少钱。”
这回老孙没再反驳,面露尴尬之色。
紧握在侧的拳微微松开了些,刚才在老孙说那四句话时我就心头一紧,因为第三句“归息幻影”的前后两字正是归影,从而使我对老孙产生了怀疑。
不管出自什么原因,这两个字是被古羲有意隐藏起来的,而他又在最后以心间留话的方式让我来这,必然是有他的理由在。所以老孙问了我那是什么字时并没有正面回答他。
老孙是个心性十分圆滑的人,刚才说记不起来肯定是推脱之词。因为假如他真的曾刻过那拓本去卖甚至还找人翻译过那四句话,那他绝不可能会忘记。在分析过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我才将重心转移到他说的那十六个字上,事实上前面三句无需推断,关键是令我产生希翼的最后那四字——元灵复生。
我将目光停驻在古羲身上片刻,自从到了这里后他的状态相对平稳下来,没有继续恶化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有些东西在我脑中已经冒出了线头,但还需要经过疏通才能准确将之理顺。盘膝而坐后就抬起头对何知许道:“坐下来说话吧。”
何知许依言坐于地上,不等我开口就先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实说对他的心思我也只能琢磨出来一半。就好比他下黄泉眼是为了逆天改你命格一事也是我猜的,因为算不出来,会出现这种情形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有特殊命格,我的造诣没到无法算出;二是你的命格随时会改变。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古羲应该是已经堪透其中原理了,所以他明知是局也还是下了黄泉眼去找阎王了。之后他上来时没了生魂,我能想到的就是把他带回家族借由本命元灯使他新生。”
“等一下,”在何知许说到这时我打断了下问:“这些是你们预先商量好的吗?”
却见何知许苦笑着摇头:“你认为他会是与人商量的吗?”
他不会。我在心中很肯定地回答,所以我感到疑惑:“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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