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这个说法我有种嘴角抽搐的感觉,意思是后面的事情都是他在与寒玉融合后过得太无聊寂寞了,于是就带了根木头出去兴风作浪?然后那根木头被道非当作是扶桑神木?
但是......“既然只是一截木头,道非是如何把它给接到那棵树上的?”
古羲朝我眨了眨眼,“虽然我很想回答你说以道非修炼了那么久的道术而论,把木头与树接在一起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是你现在脑中呈现出来那棵树的样子来看的话,应该我们所定义的木头不是同一个。”
我也顾不上他又来窥探我脑中的东西了,紧追着问:“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我带出去的木头是种子,长成了你在那个地方看到的那棵大树,难道你没发现它们长得很像吗?”
是很像,可是,“如果你带出去的是种子,那我从树顶上拿下来的那根金光熠熠的木头又是什么?”古羲想了想给了我一个很不负责任的答案:“应该是果子吧。”
我顿时就恼了,瞪着他质问:“木头还能结果的?”
他露了一个无辜的眼神说:“我给你说过的,现在状态发生的事我并不清楚,具体怎样要问他,我只能是通过你给的讯息然后再揣摩我自己可能的行为。”
对着这张脸瞪了一会儿我就瞪不下去了,要换成以前的他根本不会以这种示弱的口吻来说话,甚至我都能想象得出他那种跋扈的口吻说:我说木头能结果就结果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来给我解释?心头汩汩而疼的位置莫名添上了一股酸涩,只能扭转头转移开了话题。
“你与道非谁活得更久?”
他一听脸色立即变了变,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也紧了一分,脸贴近过来到我耳畔轻问:“小愿,你会在意吗?”我低头看了看他环在身前的双手,指节因为握得紧而发白,耳边的呼吸都似乎有些急促,敛去隐隐的心疼故意将语气变淡了道:“我在问你跟道非谁活得久,你问这有的没的做什么?”
他仔细地看了看我的侧脸,然后才道:“依照常理来推断,我要比他更早。”
“他是秦朝那个年代的吗?”
“嗯,那时方士盛行,嬴政又醉心于长生不老之术,在那前朝就有弄道者鬼谷子,他旗下弟子百名,有一些扬名立万,有一些却没人知晓也是他的弟子,比如嬴政身边的李斯以及徐福。李斯的修为不过是论道弄典,但徐福这个鬼谷子的关门弟子却是学会了他师傅的那一套行骗之术。”
我听到这处打断他:“你有意提到徐福,是认为道非就是徐福吗?”
“之前会那么以为,不过看情形他并不是,但与鬼谷子跟徐福必然有联系。”古羲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目光紧凝在我脸上好一会才问:“你早猜到了所以有意试探?”
我把头靠在他的身前,轻声说:“我不想去猜,但是你现在的表情与行为与那时很像。古羲,你知道吗?世间最好的默契并非是有人懂你的言外之意,而是有人懂你的欲言又止。”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89.输给现在
他又沉默了好长一会,随后在我的耳边低语:“确实我与他有时是并存的,当他虚弱时无法压制自己魂散时,我就会出现来保存住他。那会他的生魂都没有了,又离开这里太远,你身上那点属于他的魂气就将我唤醒了。不过因为依旧还是在现在状态,过去的我出不来,直到他们以你的本命元来点燃他的元灯时,我暂时出来了一下。不过当时由于刚刚苏醒过来,对外物都很陌生,只能认准了你身上属于我的气息。”
难怪当时的他会认出梵文,还能有那种怪异的能力从那狭窄的石缝中钻过来了,然后对地上的机关了如指掌。实则,这里等于是他的家,他怎又会不熟悉呢?
“那为什么你要把寒玉后面的归影两字给遮去呢?”
“我就是他,他也是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哪怕我不能干预现在,但是心念是互通的。大抵能揣度出他设局回来这里就是要把幕后人抓出来,所以不能让外人看到它的名字而有所防范。事实证明我是有先见之明的,他无聊到去外面刻刻壁画、写写字。”
我的眼角又要抽搐了,“你说老孙去的那座商周时期的古墓里的壁画是他刻的?”
“原本我不这么想,会以为是撰写那本古书的人留下的痕迹,但听到齐大生说那里还留了盲阵与地陷后就知道是他的手笔了。不过你也可以想成是那时候他算过千年后的时运,有意埋下线索以备后患。”
我怎么听他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是那么回事呢,更像是在敷衍我。
“所以你是商周那会的人?”
原本还算镇定的古羲一听我问这立即就眼光闪烁了起来,口中说:“哪有?那齐大生说是商周的古墓就一定是了?而且也可以是他后面随意一个年代去留下的呀。”
我突的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顿停了片刻后才退开,看着那双黑如墨玉的眼睛说:“古羲,我不在意。我承认在最初知道时会很震惊,但是也就惊了那一下,其实你之前有流露过很多痕迹,也似是而非地提起过,只是都被我忽略也不会往那上面想。所以你无需怕我对你年龄这事在意,而且就如你说的与寒玉相融后生命时间是停止的,等于你一直停留在了当初那个年龄,那时候你是多大?”
原本认真听着我说话的古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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