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呢,你睡醒了?”
他轻哼了声算作回答,又道:“报地名。”
我一怔,“你要来?”静了一瞬,那头却道:“不用了,看到你了。”
啊?我站在路口左右张望,果然见他的那辆路虎车徐徐开过来,很快就停在了我的身前。上车后也不用多问他是怎么找来的,之前在常城就有过一次我去万达吃东西,他随后找过来的经历了,所以只要我带着手机他就能知道我大概位置。
他已经换了一身蓝黑白条纹的休闲装,飘了眼他胸前的logo,似乎他对纪梵希情有独钟。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脚,发现他没有穿军靴,而是换了一双黑色高帮鞋,裤管长度刚好在脚踝之上,这身搭配还真有点潮。
收回目光时划过他的手腕,才想起一个事来,他的那串金丝楠木的手串还在我那,说是让我帮他用酒精消毒清洗呢,我都把这事给忘了。视线又再划转到他颈前的那根银色链子,心想他其实还很爱打扮的。那根银链的坠子在之前有次他洗澡出来没穿上衣时见到过,好像是个碧绿的玉坠,具体什么形状倒没怎么留意,总之不是佛或者观音。
突觉车子一个刹车,我这打量的目光被古羲抓了个正着。目光沉定两秒,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下一瞬迫人的眼神就逼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理智在告诉我这是在光天化日的车内,可这个人一发狠起来根本不管不顾,完全不给我挣脱的机会,双手被他抓握了按在一侧,另一掌紧紧扣在我后脑。直吻到我气息不定时他才松开了些,然后道:“没人告诉你不要直愣愣地盯着男人脖子看吗?这是一种诱惑,也是邀请。”
去他的诱惑和邀请!手上一挣动又被他给按住,“看来你还不服?那行,直接回去解决吧。”话虽如此说可他依旧没动,只是眼神从我脸上飘落到我的胸口。
今儿我穿的是一件v领连衣裙,被他这么一瞧,也顺着目光低头去看,霎时我脸涨得通红。在刚才的挣动中,衣领不知何时被扯得向下露出了里面半边的胸衣,被他这般看着窘迫交加。黑眸抬起时,里头的情绪只要是成年人都懂,他凑过来抵住我的耳朵:“小愿,回去?”满是诱惑的语调和字眼,我知道那代表什么,但还是艰难地摇头。
古羲有一个优点很可取,就是他的性格虽然乖张而肆意,但在感情方面不会来勉强。所以这刻他耸耸肩,退回了座位等我快速整理好衣装后似笑非笑地对我道:“难得我愿意当回绅士,提醒你以后不要盯着男人脖子看哦。”
我恨恨瞪他一眼,别转头小声反驳:“谁盯着你脖子看了?我是在看你那坠子。”
“坠子?”他低吟了句,竟主动从衣领里把银链吊着的坠子掏了出来,下一个举动却是把链子给取了下来往我脑袋上套,“喜欢就拿去。”
见他从不离身戴着,以为很重视,谁知他会这般随意就给了我。低头去看那碧绿的玉坠,发现竟然是一个玉哨子,即使我不懂鉴宝也能看出其价值不菲。
曾听说过翡翠是玉中的皇帝,而翡翠中还分色泽,绿色色正、色浓,泛出蓝色调,但不偏色的是最名贵的一种,叫帝王绿。眼前这只玉哨子,就是这种色泽。
想想也是,能让古羲戴在脖子上的焉还能有次品?可是这条银链......刚念转过,就见他的手指捻了捻链子道:“太粗了,不适合你,回头给你配一条细的。”
我侧转头去看他,深幽黑眸里一片淡然,已经没了刚才的冲动和情绪。
既然他送,我也就受。默默将玉哨子塞进了衣领里面,却听他笑了,语带邪气地说:“它倒是比我福利还好,一上身就闻女人香了。”
翻了个白眼不想去理,男人说这些荤段子似乎都是信手拈来的。
当古羲推门一脚跨出时丢来一句:“还不下车?”我一怔,扭头看窗外,这才发现他的车子停在了一停车场。下车时一眼就看到前方奢华楼层上的名字——凯纳云景大酒店,我不由问:“来这干嘛?”
他从那边走过来顺手将我往身侧一揽,懒懒地说:“来这自然是吃饭喽,不过你要是想住店我也不反对。”走近大堂之处时我说:“我刚吃过了。”还吃到两点呢,但他没有半点参考我意见的意思,径直而走着道:“再吃一轮,撑不了你的。”
于是,我与他并肩走进了光鲜亮丽的大堂内,由迎宾再一路引着往左拐进日本料理餐厅。
刚刚坐下就有服务员上前来递菜单,给我也递了一份。虽然我很饱,但还是顺手打开了去看,不过一看那价钱就安静放下了。古羲也没管我,随意报了几个菜名就让服务员拿走菜单了。没一会,一盘盘菜被端了上来,我的嘴角抽了抽,心说这还真叫一个......精致呐,基本每一份都是拿巴掌大小的碟子装的,就好比眼前这鹅肝,不用数,一共只有三片。
古羲似知道我在想什么,嗤笑着道:“瞧你那小眼神,日料在于精而不在于量,别像个愤青似的尽想些有的没的,尝尝这味就知道了。”
我夹了一片放在嘴里咀嚼,上面应该是抹了一层鱼子酱的,细腻的口感与鲜美结合,立即就吸引了我的味蕾。好吧,我不得不承认,它的味道极佳。
尽管我与祝可中午吃到两点,但在古羲的怂恿和美食诱惑下,真的如了他说的,又吃了一轮,其中还有不少我以往很少会去碰的生食。等到牛排上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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