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道:“就是那岑小姐。”
蹙起了眉再问:“就她一个人?”
庄主点点头,“之前我被他们给敲昏了,醒来就是在这里,除了岑小姐其它的人都不见了。岑小姐要让我往前去寻人,就算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何事,看形势也知道不对劲。争执之下就推来她,结果就凭空不见了。”
这下可是好了,我估计我们所有人都被打散在这洞穴中了。大致可以想到他们这边的情形,当小悠看到走得较快的何知许不见时,肯定不顾他们几人就急着追上去,不用说其结果是错入另一层洞穴,未必能找到何知许却肯定是回不到原来的那一层了。在这种情况下,岑玺即使心知有异,也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必定会让阿德去探路,那么这一探也是一去不复返,于是最后剩下她与昏迷的庄主两人。
这时她定然不敢再贸进,等到庄主醒来,她必定既焦虑又着急,所以想让庄主再去寻人却没料被庄主一推,直接推进了另外的裂层,至此四人全都分散而开。
我想了想,决定把原理告诉他:“这个洞穴看似就这么一条直行通道,但却有不同的层次,肉眼很难捉摸得到。所以他们并非凭空消失,只是错入了别的裂层。”
庄主听得将信将疑,眼神狐疑地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默了下,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我的眼睛能看到,只道:“因为我也与他们先后失散了,在这里绕了几个小时才明白这个道理。”
“那我们还能回到青铜门那边吗?”庄主希翼地看着我。
默看了他两秒,摇摇头:“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我给不了答案,能不能走出这洞穴都是一个大问题呢,假如说真能回到青铜门那边,那么或许还能按照原来古羲走的路再走一遍。但谁又能保证这个阵法不在改变呢?这是我一路前行时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
如果不是随时在改变,应不至于在踏入幻层后回头就无门。
看着一脸失落的庄主,其实他想回到青铜门的目的我知道,但是......“你真觉得这世上有起死回生药吗?”他一愣,侧过头来看我,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有啊,那图上不正画着的吗?那个躺着的人假若没有给药吃,如何能再活过来?”
我看他说得一本正经又很理智,忍不住问:“难道你就不怀疑那画上是假的吗?”
“怎么可能是假的?”他反而一脸无辜地反问我,“洞主人留给我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假的,从山上的石阵到这个地方的奇门遁甲阵以及那青铜门,又怎会画一幅假图来糊弄人?”
我一怔,他这话表面看似毫无根据可却并不是没有道理,洞主人所留的讯息包括那块只见其影未见其实的玉牌都并非杜撰,另外他留下声音给出提示也非空穴来风,至于那承影在石壁上的先后三幅画,除了第一幅我没参透外,其余两幅大致都已经清晰。
从这一层上面来看,洞主人没必要在画上作假。
想了想提出要求:“能不能给我具体描述下那幅画,包括除去那三人以外的细节?”
庄主把我看了看,没有作声,却从衣兜里摸出了什么。等他摊开后我的眼睛一亮,居然像极了羊皮卷,果然等他全部展开后看到有画在上面。
在他递过来时我忍不住问:“你怎么会把它带在身上?”却见他惨然而笑,“我已经带着它在身上有快三十年了,从不敢放下过。”
......这是多深的执念啊!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83.青铜门上的纹路
接到我手中的羊皮卷只看一眼就发现它的边角被特意拿布给缝了一圈,可能是怕看得多了给磨损掉了,但从其色泽来看,这三十年里他保存的非常好。
羊皮卷分正反两面,全部摊开有半张桌子那么大。正面确实就是这整个山洞内的地形缩略图,从山上的石柱阵到深潭、暗道、回音石空间、圆台、青铜门......等一下,整幅图大约长有五十公分,宽约三十公分,从上及下层层递进,然后到这青铜门处却留了近约半张图的空白,不会这空白就是指我们现在所处的六十四洞穴吧,那得有多大?
我心中不免震惊,也感有寒意。假如说这个阵将近有半座山的空间,那么想要走出去真的叫难如登天了。将图纸反复看了几遍,它就是简易缩略图而已,不可能有任何提示的东西。
看不出结果来只得翻过来,诚如庄主所言,反面有四幅画,以上下结构分布。左上角第一幅画的是一个一身灰袍的中年男人将手中的正方形黑色锦盒递给跪在地上的蓝袍年轻人,在年轻人的身后躺了一个白衣公子,单从衣装上来看,灰袍中年男人较简朴,而蓝袍年轻人像是侠士所扮,白衣公子则应该是富家子弟。
第二幅画是蓝袍人背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颗闪着金光的药丸在往白衣公子口中送,而在他身旁正是那个已经被打开了的黑色锦盒。
第三幅画上白衣公子睁开了眼,蓝袍人一脸欣喜,而站在他们身后的灰袍中年人,但是他的脸是模糊的。我有留意,不止这一幅,其余三幅上灰袍人始终都笼罩在阴影里面目不清。
到第四幅的时候,一蓝一白两个人都跪在了灰袍人面前,并且叩首到底。应该是为表达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若从这四幅画来看,确实表达的是那白衣公子身患重病或者受了极重的伤,蓝衣人来此为他求药,最后灰袍人将锦盒内的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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