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感觉好点了吗?你别在跟杜小月牵扯不清了,今天被砸了头,明天万一被她撞死呢?妈算是求你了,你别再犯糊涂了。”柳莹沉声道。
“杜小月?什么杜小月。”夏夜头疼不已,不是第一次听见杜小月的名字了,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绵绵呢?我老婆呢?”夏夜意识到什么,猛地抬眼看向柳莹,急急地追问道。
“这……”柳莹算是明白了,春天了她另一个儿子回来了,要命啊!
“妈,我老婆呢?我病了,为什么绵绵不在我的身边?你们把她怎么了?爸呢?我爸是不是对绵绵做了什么?”夏夜想到路绵绵,他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他的心莫名的好疼。
柳莹不知怎么解释,咬了咬牙道:“夏夜,你听妈说。你跟路绵绵不可能的。那孩子今天就跟别的男人结婚了,你放弃!”
夏夜猛地携开被子,下了地。他颤着手握住柳莹的肩旁,沉声道:“怎么可能?绵绵和我还没离婚,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妈,你在骗我是吗?她嫁给了谁,你告诉我她嫁给了谁?”
夏夜很激动,那是她的妻子。他为了跟她在一起,废了多大的劲?绵绵也很喜欢他,我们婚后的日子也很快乐。
怎么会嫁给别人?这段时间他到底做什么?
柳莹愁眉不展,显然路绵绵对夏夜来说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急的追问她。可有什么办法?即使没有欧少阳,路绵绵和夏夜也不可能在一起。
“婚礼的地方在哈佛教堂。”
夏夜急的没有穿衣服,直到走出医院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慌忙去了自己的住处换了一身衣服。
然而当他赶到的时候,婚礼已经在举行。
推开门的时候,夏夜有些懵,她一声白色婚纱,裙摆拖地,他西装革履,从她父亲手中接过她的手。
可笑的是,她要嫁的男人是他的兄弟,他要娶的女人是他爱人。这是多么大的笑话,他甚至可笑的到无法生气。
“路绵绵小姐,你愿意嫁给你身旁的这位先生吗?无论贫困与富贵,健康与疾病,只愿跟她相依相守共白头吗?”
“我愿意。”
那声音就像魔咒,一遍遍荡在夏夜的耳边,他徒然升起一股火,迈步走向那对新人。
然而……他被攥住了手腕,他顺着那只手看去,这才发现是安烙明拉着他。
“你干什么?”
夏夜被安烙明强行按在座椅上,十分莫名。
“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看你的那样子,是要去劫亲。”安烙明盯着夏夜,一翻白眼无语的说道。
“那是我老婆,你被动了老婆,你还能淡定的坐这?”夏夜瞪了一眼安烙明,抑郁的说道。
“那可不是,我老婆白给人动,都没有碰。啊呸,等等……你是不是脑子?绵姑娘早跟你离婚了,现在是少阳老婆了。”安烙明伸手枕在后脑勺,淡淡道。
“不可能!”夏夜猛地站起身,愠怒的说道。
安烙明斜睨了一眼夏夜,半响回过神来道:“你,你该不会是又回来了?我算算,现在四月初,是了!是了!”
夏夜也没听安烙明唠唠叨叨些什么,在牧师重复完后,抢先在欧少阳之前开口道:“我不愿意。”
顿时齐刷刷的宾客看向夏夜,一个个都好奇不已。
路绵绵转头之际,嘴角边的笑僵硬无比。她下意识挽着欧少阳的手紧了紧,出于本能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更加亲近了欧少阳。
欧少阳拧眉,见夏夜往他的方向走来,猜不透他到底搞什么鬼。
“我不愿意。”夏夜站在两人身前,再一次沉声道。
“夏夜,你别犯浑。”来参加婚礼的夏末仁见自家儿子这个德行,顿时感觉丢了脸面。
“我不愿意,因为这是我老婆。”夏夜伸手一把将欧少阳身旁的路绵绵给扯到自己的身边,凝视着欧少阳,沉声道。
路绵绵整个人僵直着,她奋力的挣手,不悦的说道:“夏夜,你快放开我。”
众人一阵唏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子柔和欧洛天搞不清到底怎么一回事,急急地追问欧少阳道:“少阳,这到底怎么怎么一回事?”
欧少阳凝视着夏夜握着路绵绵的手臂,伸手攥住夏夜的手,微微用力,神情淡淡道:“阿夜,不管怎么样,你放开绵绵。”
夏夜不由的皱眉,欧少阳的手劲很大,他对上那双波澜无波的眼眸,徒然伸手。
然下一刻他极快的攥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朋友妻不可欺。欧少阳,绵绵是我的妻子,你今天娶她,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欧少阳攥住那双手,淡定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一向不在意外人怎么想我。夏夜,绵绵我要定了。”
驻定的声音让夏夜感到莫大的耻辱,他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沉声道:“要?你想要,我就一定要给吗?混蛋!”
“少阳~”路绵绵心慌的喊道。
她极快的走至欧少阳,然而她的手臂被攥住。
她咬唇,纠结无比。她眼露急色,似是下定决心,她使力挣脱夏夜的手,甩手给了夏夜一巴掌。
‘啪’的一声,打懵了夏夜,诧异了欧少阳,就连路绵绵都楞在当场。
路绵绵看着自己手,她颤着手捏住自己的婚裙,忍下心颤。抬眼看向夏夜,用着轻颤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是我。是我要嫁给他的!我们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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