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杜若想起来就生气,“那个舅舅跟人搞过一段时间倒卖古董的事,把那块玉埋在死人堆里当做刚从坟墓挖出去,然后再去倒卖,所以老太太收到以后一时被迷惑了,最后亲自去山里一趟,正好碰到了我!。”
司晨听得津津有味,突出一块骨头,“那阿姨呢?”
“被老太太接走了。”杜若顿时泄了气,“不过老太太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司晨上下打量着她,继而摇摇头,“不会,你跟阿姨应该长得很像,老太太可能一时想不开吧,毕竟阿姨吃了那么多的苦。说起来,我能嫁入祁家,还多亏阿姨呢!”
杜若来了兴趣,“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司晨挠挠头,“我好像跟阿姨有几分相像,所以当初结婚的时候,老太太才没有反对,反而对我挺和善的。”
“你想多了!”杜若实在无语,“祁怀瑾那么喜欢你,老太太还能棒打鸳鸯不行!”
司晨摇了摇头,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伸脚放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膝盖,语气有些伤感,“我跟祁怀瑾事情比较复杂,当初结婚只是因为我爸对祁家有恩,两个人没有感情,所以其实祁怀瑾对我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
杜若有些惊讶,“不是吧,祁怀瑾为了你都受伤了,对你还没有感情?你没看见网上放的视频,祁怀瑾现在可是国名老公。”
真假的?要是陆承柏能这样对她,她就是睡着都能笑着出来。
想到陆承柏,杜若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司晨抱过一旁的小枕头放在膝盖上,手里捏捏停停,有些犹豫,“他最近确实对我很好。”
她叹了口气,“那你呢,上次祁怀瑾还跟我说陆承柏满世界的找你,婚约也吹了。”
杜若撇了撇嘴,“他婚约吹了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反正已经断了,我妈又接到了祁家,也不能继续在一起了。”
司晨默默夹了一个饺子,“那你最近准备干什么?”
已经申明退出娱乐圈,恐怕再在圈子里混会打脸,毕竟杜若的黑粉也不少。
“等我妈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吧,我想再玩一断时间!以前没什么时间。”杜若想了想,便道。
司晨点了点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笑道:“把桌上垃圾扔了,帮我打扫卫生,然后做饭一起送去医院。”
杜若悲愤大叫,“不是吧,打扫卫生!”
司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在花月小区的房子,一共就只有一室一厅,打扫很轻松的好不好。她趁机夹了最后一块鸡块放在嘴里,嘟囔道:“赶紧的,今天太阳这么好,晒晒被子多舒服。”
扔了垃圾,司晨把卧室和阳台的门打开,衣柜里的衣服一一挂在阳台上晒着,床单床被枕套都抽下来放进洗衣机,把阳台上的晒被架打开,把被子放上去,抖抖拍拍,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上次祁怀瑾的演唱会,因为在屋里放置了大量的裱画,房屋被弄着有些脏,只是腾不出时间来打扫,现在这样正好,趁机把房子打扫干净,说不定以后就要在这常住了。
打扫之间,就有些废杂的物品,大多都是整整齐齐放在纸盒子里的。如今盒上覆了满满的一层灰尘,司晨有些忘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她放下扫帚,把盒子拉出来,然后打开,却是怔在原地。
她的情书。
司晨给祁怀瑾写的情书。
她从最上面拿起一封粉色的信封,抽开,是一张h市的明信片,上面是其著名景点,背后是一行小诗,青涩而美好。
南山怀瑾,我心暮暮;北海司晨,我心朝朝。
辗转反侧,心之所向;饱暖思尔,徐徐图之。
司晨坐在床上,手指摩挲着保存良好的明信片,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这些明信片早就被司父借口名义给扔掉了,两人还因此吵过一架,没想到父亲依然保存的如此良好,只是不知道何时才放在卧室的。
逝者如斯夫,司晨轻叹一声,把信封放回原处,盖上盒子,搬到客厅的桌子上,准备打扫完卫生后把它们挪到储物箱里,这样就不必担心水火之物。
杜若见此帮了她一把,感受着手里的重量,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些书信。”司晨简单道。
看见杜若好奇,笑道:“想看就看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杜若就是有些新奇,现在交通和网络这么发达,书信这些古老的东西其实已经慢慢在淘汰,她怎么都想不到司晨这个新时代成长的女孩居然还会写书信,她看着司晨的脸色,却是不在意,才抽出一张书信打开来看。
她看完之后怪异的看着司晨,而后放回原处又抽出一封,如此看了四五封后,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一脸佩服的模样,忍不住对司晨竖起一个大拇指,用敬仰的语气感叹道:“姐妹儿,论撩汉,我只服你,怪不得能把到祁怀瑾。”
司晨无奈,“什么跟什么呀,祁怀瑾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这都是高中以前的事情了,我还以为我爸把它扔了呢!”
“啊?”杜若一脸萌逼。
随即,杜若正了正脸色,“司晨啊,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什么东西都憋在心里不对别人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你这样什么都憋着,男人也猜不出你想的什么,感情怎么能变好!”
司晨迟疑道:“坦诚?”
她的童年算不上幸福,虽然那些事因为催眠被忘记了,但是无形中的隔阂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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