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村民都有点警惕的看着我,似乎是觉得我们太风风火火了,让人心慌,只能够都躲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而那边的邵布忍不住上前喊了我一句:“姐姐。”
我闻声赶紧应和道:“邵布,怎么了?”
邵布一脸担心:“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飞快的安慰她:“我们要去别的地方支援了,不能够在这里久待了,下回姐姐有机会再来看你好吗?”
邵布点点头,很是懂事的模样,她见我说话快速,根本是没时间搭理她,她也懂事的在一旁紧紧地告诉我,而我也没有好好的跟她告别,只能够送了她那套衣裳,做为第一次礼物,也是告别礼物。
大家行动的非常迅速,万营长预计是的十五分钟,而大家只花了十分钟就闹好了一切,果真是人多力量大,等到我们清点人数上了车,夜色才渐渐地开始了。
沙漠的夜色很美,远远的看过去似乎天地都融为一体了,而且天空的星星非常之多,就好像是被细细切割的钻石,越是碎小,越是闪亮无比,似乎我多往前走上几步,就能够“手可摘星辰”了。只不过,错过了一次看夜色的机会。
来沙漠之前我就简单的了解过流沙和沙尘暴的危险性,而这一次面临了真实发生的,我竟然是有点慌,不由得是握住了身边衷予南的手,衷予南也握着我的手,示意我休息一下,怕等下到了目的地之后要忙活起来。
车子在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突然是感觉到了车子猛地一震,我一下被惊醒了,车上坐着正在闭目休息的士兵也顿时被吓醒了,我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之,就在我们愣着的时候,车外忽然是响起了一声枪响,将整个宁静的夜色给划开了一道口子。士兵们对着枪声自然是熟悉的,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了狼的反应性,他们一个个跳下车查看什么情况,就剩了我和衷予南在车上不知道外边究竟是怎么了。
过了三四分钟之后,有个士兵赶过来急匆匆的道:“医师,快下来看看吧,有战友负伤了!”
衷予南闻之一愣,赶紧是叫我在车上待着别动,紧接着就下了车查看情况去了,而我也只能够待着车上,几次想要冲下车看看,却又怕自己给他们添麻烦了。我在车上大致是待了五六分钟,完全是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够听见外边吵吵闹闹的,时不时还有枪声响起。
我完全是混乱了,只能够自己猜测,时不时外边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怎么会有枪声呢?而且,这肯定不是我们部队的枪声,因为我们部队根本就没有实弹操控权,别说有子弹了,连枪都没有一把,看样子,有枪的是对方,我们要被动一些。
只是,有枪的是什么人呢?这么猖狂,这么肆无忌惮?
我不禁是紧张了起来,生怕外边的衷予南和士兵们会受伤。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是感觉到了车子在晃晃悠悠的,等我反应过来,竟然是看见了一个黑色身影爬上了车!
“谁?!”我一愣,却迟迟是听不见那人的回声,接着我的手就偷偷摸进随身带着的小包裹之中,想拿出一剂吗/啡以备防身只用。随之这爬上车的人缓缓地走近了我,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是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隐约的看见他身材高大,标准的北方人身材,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大风衣,似乎不是我们部队的人。
他默不作声的缓缓走近我,而我手中拿好的针剂早就想要一触即发了,谁知这人似乎早就已经是看穿了我一般,飞快的掐住我的手,然后扭在了我身后,我疼的直咧嘴,低吼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我,反倒是用脚狠狠地踹了踹车头那边,似乎是在示意前边的人;果真,他的示意让这辆车开了起来,在这沉闷的夜色之中发出了怒吼。我顿时感觉不对劲,莫非他们就是那枪战的另一边,而现在是要逃之夭夭?!
我赶紧是大喊了起来:“万营长,衷予南,桂帅,你们快来!”
而那人似乎是一点都不怕,只是扭着我的手力道加重了些对我低吼一声:“别叫了!”接着他将手潜进了我的小包裹之中摸出了那只吗/啡针剂笑道:“你还真是暗里藏针啊。你想不想知道这针剂扎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效果?”
我顿时一愣,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他就将那针剂麻利的刺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瞬间感觉到了一阵酥/麻,连疼痛都来不及了。这人下手也太快了,简直是不给人思考和接受的余地,太狠辣了。我一下失去知觉,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了他的身上。
倒在这人身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是闻到了一股烟草味道,只不过这烟草味道不像是我们南方人经常抽的烟,是一种很独特的烟草香味;我好奇的朝着他看过去,这才看清楚了他的脸。
他很年轻。
我一直以为这般心狠手辣的人都是经历过时间和世事的洗涤,才会变成般模样,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么年轻的男子,也会变得这般;他的脸轮廓非常好看,也很立体,总有一种一刀削琢,浑然天成的感觉,尤其是那下巴,精致的可怕;我忍不住想看看他的眉眼,可是却全身被麻痹了动弹不得,只能够像是一具死尸一样仰着脑袋看他。
这时候,车子外边忽然是响起了一声巨响,整个车厢都猛地一晃,我没有知觉的滑落在他的脚下,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沉沉了,迷迷糊糊之中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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