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忽然低头看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我慌忙松开:“那……我在楼下等你?”
“万一我在电梯里昏倒怎么办?”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他有那么娇弱吗?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还让我背他下去!
他忽然伸手过来。将我盘起的头发披散下来,然后从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顶帽子戴在我头上:“可以了。”
一身ol套装,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怎么都感觉很怪异,不过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季越是真的烧得很厉害,我都不知道,如果我没过来。他是准备拖到什么时候。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站在他的旁边,虚扶着他,可是他的脑袋,慢慢地就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原本想推开他,可是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知道他现在很难受,便没忍心。
出去的时候,大厅里不断地有人在看我们,我把头低得很低,反正身上的裙子那么普通,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公司外面不远就有一家医院,可是看季越浑身软绵绵的样子,我不觉问道:“要不我们打车过去吧?”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你现在的样子,没人知道你是谁。”他皱着眉,脸上有抹病态的潮红。
我向他靠近了一些,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全身的重量也都几乎压在我身上。
“季越!”我差点站立不稳,却又不敢推开他。
“能不能快点儿,我很热。”他倒是先抱怨了起来。
说的也是啊,正是十来点的时候,大太阳炙烤着,真的很热。
我把他拖到医院的时候,浑身的衣服都要湿透了。
到了里面,我先找了个地方让他坐一会儿,等我排队挂完号再来叫他。
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把我吓了一跳。
“季越!”我连忙摇晃着他,“你别吓我!”
他睁开眼睛看看我。眼神还有些初醒的涣散:“姜雨彤?”
我松了口气,把他扶了起来:“我们过去吧。”
量了体温,38a;9,医生无语地笑着摇头:“真能抗。”
开了药,我们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的手上扎着针,脑袋又向我靠了过来:“我睡一会儿。”
我看着走廊里满满当当的人,估计他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待遇:“要不,我们换个好点的医院?”
“不去。”他懒懒的,就那么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一片温热。
“你……你妈怎么样了?”我试探着问道,每次看到他小心翼翼保护林曼的时候,都会触及到我心里柔软的那寸地方。
他好久没回答,我扭过头,看到他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我慢慢地伸出手,想要动一下他的头。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可是我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肩膀,手忽然就被他抓住了:“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别后悔。”
我心里跳了一下:“季越,你在说什么?”
他坐直了身体,扭头看着我:“我说,这次不会再给你机会跑掉了。”
就算我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他的眼神那么炙热,我又岂能看不出来,我连忙想站起来:“季越,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准备要站起来的动作也没来得及实施,他一只手就按住了我的后脑,用力地吻住了我。
走廊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唇炙热得发烫,可那么狂肆的感觉,却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本来是很抗拒的,我心里明白,即使对他有着什么感情,我们也绝不可能有结果,我不是个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放弃一切的人,我的理性永远大于我的感情。
可是,在他的吻慢慢变得滑腻深情起来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放下了我的戒备。
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从三年前开始,我对他就从来不是动心那么简单。
那时候的他,似乎比现在更深沉忧郁,他看着我的眼神,淡漠到只能用空洞来形容,就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的躯壳。
而现在,他已经这么完美,每一次靠近他,我都无法压抑心里的那丝狂热。
那是我,唯一还活着的光亮。
直到旁边有人说:“喂,药输完了。”
季越才终于松开了我,有些不满地对那个人投去冰冷的眼神。
看到那么多人在看我们,我的脸一下烧红,忙扭过头,悄悄擦了下嘴角。
季越叫了护士帮他换药,那护士看到他的脸,满脸羞红地小声问道:“可以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
季越面无表情的,长臂一伸就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了过去:“我有女朋友了。”
那护士立刻撅着嘴走开了。
我挣扎了几下想挣开他的手:“别拿我当挡箭牌,以后没人嫁你,我不负责。”
他扣着我的脖子。紧紧的:“你可以不负责,但你欠了我一条命,你得还给我。”
“好,我会还的。”我没想过抵赖,况且,我这条命也不值钱。
可他微微摇头,慢慢靠近我,眼神里似乎染上了一层暗伤:“我说的,是孩子。”
我心里一颤,从上次去他的办公室开他的电脑,我就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隐痛。
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季越,”我咬唇,努力组织着语言,“我没办法答应你。至少现在不行,我还是季良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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