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的案件,满晓悦出现在了孙艳的死亡现场,并且她还有吸`毒的迹象。这件事,她跟庞磊说过,让她来处理,她想先找她私底下聊聊,但满晓悦似乎一直很忙,总是找不到人。她们的见面,也一推再推,竟然一直推到除夕这一天才落实。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入院?
桑槿赶到医院,很快找到了满晓悦的病房。白色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已经睡着,面色苍白,眼圈发黑,连嘴唇都有些乌青,整张脸瘦得几乎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满晓悦。
满城威也在,正在给满晓悦盖被子,看到桑槿,立刻起身,示意她先去外面,他把被子盖好,也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
桑槿站在走廊上,看着他出来,她还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他主动开口解释,“她昨晚吸`毒过量,休`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等她醒来,我会跟她说,你来过,也会让她给你打电话。今天过年,你不用特意等她醒来,早点回去。”
桑槿原本想说他们昨天已经提前过年了,嘴角抽动了两下,最终没有解释,“我等她醒来,我想问问她关于孙艳的事情。我们怀疑孙艳和警`方一直在追缉的一名毒`枭有关联,但她现在已经不在,晓悦跟她接触过,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
满城威脸上表情一滞,转身看向她,“今天你一个人过年?那你今天跟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刚好,她不听我的话,你帮我说说她。”
“……”桑槿想要拒绝,觉得不太合适,却又很想和满晓悦面对面地聊一聊,并且,她心里还有个很大的疑问想要问他,丁家灭门案发生的那天,他把她和姥姥送走,后来丁当从血泊中逃离,处理丁家人的尸首,故意放走丁当的人,是不是也是他?
最终,她没有拒绝。他们一前一后回到病房,满晓悦已经醒了,直接拔掉她手上的针管。
满城威大步跑过去,“你又干什么?”
“我要回家!”满晓悦已经把针管拔掉,翻身跳下了床。
她就像个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不管他们怎么劝说,她就是坚持要回家。无奈,满城威只能提前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去找医生给她开药。桑槿和满晓悦提前上了车,在车上等他。
桑槿试着跟满晓悦说话,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满晓悦的回答很不耐烦,“死不了!”停顿片刻,却又主动看向她,“你如果是想问我孙艳的事情,想打听双狼的下落,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不知道。不过,我也怀疑她和他们有关系,什么关系我不清楚。那天在公园里,我最后一次见到孙艳,她说是她叔,鬼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晓悦,你为什么想知道孙艳和双狼的关系?”桑槿脸色变得严肃,“你该不会是想直接跨过孙艳,去和双狼进行毒品交易?这是犯罪!”
“你烦不烦?我犯不犯罪关你什么事?一个满城威来烦我还不够,你也要插一脚?我很好奇,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和你的长腿将军你侬我侬吗?”
桑槿意识到这样的沟通方式,不会有任何成效,她笑了笑,“长腿将军有他自己的事情,我总不能天天和他你侬我侬。晓悦,今天我们一起过年,刚才你哥也说了。你该不会笑话我,去你们家蹭饭吃,赶我走吧?”
满晓悦耸了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驾驶座的车门突然打开,满城威很快上车,二话没说,启动了车子。
车厢里有些安静,桑槿想打开话题,和满晓悦聊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一路上,两个人聊得都是轻松有趣的话题,满晓悦也没有像一开始那么抵触她。
车子从市区开往清安岛,经过新清安大桥的时候,桑槿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心脏不受控制地像被什么紧紧地揪着。
“旁边那座桥……呵呵,不知道我老爸看到,会不会被气活。你知道我哥有多冷血吗?桥塌了,自己老爸被压死了,竟然不去讨回公道,人家随便给他一点钱,就把他打发了。人人都羡慕他创下那么大一份基业,但没有人知道,他所有的成就都是用自己老爸的生命换来的!”
满晓悦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她这么直接尖锐的指责,竟然没有把正在开车的男人激怒,满城威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继续开车。
桑槿却突然明白了,满晓悦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消极颓废,她是在抗议,在向满城威发泄她的不满。只是,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只能保持沉默。
此后,车厢里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直到车子停在了清安岛一栋独立的花园别墅门口,满城威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到了,你们俩先进去,我去买点菜。”
满晓悦像没听到一样,直接推开车门,一声不响地下车,“嘭!”关车门的声音异常大,整个车身都在晃动。
桑槿等她一下车,立刻坐直脊背,追问他,“城威,晓悦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她记得,他曾经跟她说过,他是因为她父亲的那块地升值,他卖出去才获得第一桶金后来有了钱,又高价买了回来。
“解释什么?她说的就是事实,她恨我也是应该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再把死人复活,还她一个老爸。但她不至于要通过吸`毒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报复我,这样吃亏的是她自己。你帮我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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