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磊回到房间,发现女人正站在落地窗前,像是在欣赏窗外的烟花。他没兴趣,直接上`床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他刚躺下去,立刻“蹭”的又爬起来,双手拽着被子,一同跳下床,大步走到她身后,双臂撑开,从身后抱住她。嘴角上扬得厉害,因为,他有了一个新奇的发现,她终于没有在洗完澡以后,再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严实!
桑槿突然被他抱住,吓了一跳,她想要转身,却被他抱得紧紧的,身上还裹着被子。她感觉到脖子上,他冰凉的薄唇落下来,呼吸一滞。
他的一只手,竟然直接覆在她胸前最柔软地方,轻轻地揉着。配合着他造次的手,他炙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渐渐往上,一直到她的耳边才停下来。他用嘴直接叼开她的头发,咬住了她的耳垂。
桑槿被他咬住的那一刻,心脏像被什么卡住,停跳了一拍,此后,又像被装上了加速器,跳的越来越快。她浑身已经被他撩弄得酥`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心里却还想着,她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他说,他怎么就不让她开口了?
当她意识到,她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悉数剥掉脱落,而他自己身上的睡衣同样被除去,整个过程,他一手一直拿着裹在他们身上的棉被。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以后,他双手交替拿着被子一端,一层一层,绕在他们身上,把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桑槿浑身燥热,意识到两个人身上什么也没穿,就这么紧贴着,站在窗口,虽然他们这是独立的别墅,他们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住户,所以肯定不会有人看到,但她想起来还是觉得恐怖,“庞磊……我们回床……上……”
他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不回,你不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很像一棵树,可以站成永恒?”
“……”桑槿很想说,她觉得他们两个这样很像春卷。
小时候,她和他弟弟玩卷春卷的游戏,就像现在这样,其中一个人用被子把另外一个人裹起来,然后拉着一端,用力往后一扯,里面的人就从床的一头,滚到了另一头。这是她和弟弟小时候最喜欢的玩的游戏之一。
只是,她还没开口,裹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打开,他双手覆在她双肩上,瞬间把她掰过来,让她面对着他,他直接以吻封唇,堵住了她开口的机会。
此后,被子被他塞到了她手上,她的双脚,突然腾空,他竟然把她抱起来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往她身后的方向走了几步,把她抵在了墙壁上,接着墙壁的支撑力,调适了一下两个人身体契合的高度。
桑槿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突然悬空,让她感觉心也已经悬到了嗓口,还是因为太紧张,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以免掉下去。当他的身体突然离开她,她以为他要放她下来了。结果却不是,她很快意识到,他是在摸索着寻找契合她身体的方向。
男人坚硬的身体在她身上摩挲着,那种坚实的触感,实在太清晰太刺激。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眼睛突然打开,头微微往旁边一偏,想要让他回床`上。
“……”她还没开口阻止,他已经长驱直入,挤进她的身体。
比起昨晚她在他身上的那种刺激,这一刻的刺激,更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身体一直往下坠,也意味着,她不能自己来控制他刺入的深度,他也不能,他们的身体,只能毫无保留,完完全全地契合在一起。
此后,他每一个进出来回,她都像是在经历最痛苦的酷刑,同时又在感受最刺激、最甜蜜的体验。
……
窗外,幽蓝的夜空中,烟花绽放,五彩缤纷,璀璨至极。
以这样璀璨的天幕做背景,他和她连接在一起,成为一棵树,站成永恒。
桑槿想到这一点,原本忐忑的心,变得坦然。
她记得小时候,看爱情故事,书里面都喜欢用菟丝花来形容女人,攀附在男人身上,让男人成为女人的依靠。最初看到这样的比喻,她也会很触动,甚至也在幻想,谁会成为能让她永恒依靠的树?
但后来她明白了,这只能是青春懵懂期的一种幻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也不会平白无故有男人成为女人的那棵树,她也不再喜欢用菟丝花比喻女人。
再后来,她遇见了他。她像一颗没有根的幼苗,他把她嫁接在了他身上,让她吸取他的养分,让她渐渐成长为,能和他比肩的一棵小树,比他矮小,幼嫩,但一直在茁壮成长。
这是她想要爱情。
她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很激动,身体也很激动,没有再抗拒,开始很配合。
……
许久以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床上,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但似乎仍然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
桑槿侧躺在床`上,看着趴在她身边的男人,双眼紧闭,英俊的脸,像最完美的雕像,她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唇。他也开始吻她,一边吻,一边翻身压住了她。
她知道他的双臂的力气应该已经被消耗尽了,她一边吻他,一边又把他反过来推倒,像昨晚一样,让他躺着,她来主导。
整个上半夜,两个人的激`情始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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