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钦对这个妹妹的从开始的赋予重任,到现在听之任之,他早早的看明白了,妹妹只是长了一张可看的脸,那自私狭隘只为自己的本性早就暴露无遗。
莫说萧炎悔婚,就是她愚蠢的消耗掉了男人唯一的内疚之情,就是世间最愚蠢的。
当他不知道她暗地里背着父亲与自己偷偷与萧炎的妻子下毒手,就算萧炎大度,怎么可能对放过对自己妻儿出手的凶手,妹妹还可以活着在这里,都是他还秦家的情。
可他们秦家真的有什么了不起么,并没有,只是当年老祖宗英明跟对了人而已。
“秦铮,我不可能眼看着你毁了我秦家未来,即便父亲疼你,他也不会再此事上纵容你,你派人绑了萧炎妇子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不可能在得到他一丝的怜悯,别给脸不要脸!”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们当年,连最亲密的——”“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不知道隔墙有耳么!”秦钦直接捂住秦铮的口鼻,捂得她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死。
“咳咳咳,你怕什么,我敢做,难道还怕人知道吗?你去问问萧炎,她可憎忘了大明湖畔的秦铮,你去问问他,为了一个贱女人,一个强盗,真的要与我秦府为敌?”
——
“那年,我到益州去找你,我看到你和秦铮又搂又抱,好不亲热,我那时候就在想,就算世间的男人死光了都不会喜欢你!”马跃悠举着酒壶,仰头望下灌。
为了小狮子,她终究没有狠下心来。
“你还看到什么?”男人的声音温柔充满了诱哄,看着近在咫尺,脸蛋微红的女人,他微微舒展了好看的眉头,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代价,才一步步走进她。
“我看到你们亲亲,滚到草丛里去了,你知道么,那时候我就想,死也不要嫁给你!——死也不要!”所以,她回家故意烧掉了他送来的所有东西,现在想想就觉得可笑,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带着梦想重生的少女,从出生就抱着期待嫁给某人的女子,一夕间知道他另有所爱的绝望。
“呵,日子还不是过来了,没有你,我照样——”马跃悠打个饱嗝。
萧炎偷偷往她身边挪了挪,要不是小狮子的依恋让她感到绝望,他想到死了他都不可能听到这些话,他早知道她对他心结很深,可没想到是这么严重。
她何尝没有对他动情,只是她的倔强决不允许她叛变自己的心。
所以,她一面极力的要远离他,一面又想着光明正大的与他解除关系,她要证明自己,也要证明给他看,她真的只喜欢种田吗?
那她为什么又汲汲营营与权力?
“萧炎,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不追着你女神去,你当着老子去路做什么,老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啊——啊。我这么好欺负!”马跃悠绕着大舌头打嗝,默默地杵着头。
“负心汉!伪君子……”
萧炎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是,他是伪君子,是负心汉,哪怕是负尽天下的罪人,他都不愿意再放手了。
她不想让他出头,他就不出头,她不想要天下,他就不打天下。
“负心汉,真小人!”女子一个人坐在地上嘟嘟叨叨,那伟岸的男子逆着光而行,背影潇洒而决然。
“阿母,你快醒醒,快醒醒——”马跃悠头痛欲裂,一抹白光刺的眼睛都睁不开。“阿母,阿父出事了,你快醒醒来啊!”小狮子着急忙慌的哭泣,让马跃悠揉着脑袋从梦中醒来。
这是在哪里?
怎么在住的的房子里,不是他们一家三口进山打猎了。
“阿母,阿父要死了,你快起来看看他!”
萧炎要死了,那真是太好了,儿子啊,自此之后,咱娘俩就自由了!
什么?
萧炎要死了?
“小狮子,你说什么?”马跃悠坐起身,一把抱起儿子,往屋外走。
看着院中昏迷不醒由四个护卫守着的男人,马跃悠脚下一个趔趄,不是的,萧炎那个王八蛋怎么可能有事情,怎么可能出事,那死王八不是要祸害遗千年的么!
“王妃,王爷昨晚一个人进山打猎不慎从山上滚到了山涧,刚刚张神医看过,说要我们准备后事,王妃求求你了,请你救救他!”
“王妃,请您救救他!”
“阿母,你快救救阿父!”小狮子的声音终于让马跃悠找回了一丝理智,代之的是满腔的愤怒,这个人,不但拿小狮子威胁她,现在又用自己的命开玩笑。
她对他有那么重要么?以至于死乞白赖都要将她绑在身边,马跃悠被自己的想法气笑了,一边安抚儿子,一边往萧炎身边走,确实伤得很重,身体能挂彩的都挂了彩,没挂彩的地方比如后脑勺肿了个碗大的包,谁知道脑子有没有问题。
马跃悠抱着小狮子一走进萧炎,四个护卫立刻隐形,变成暗中护卫。
“萧炎,你这是何必,要你说一句软话会死么?”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一边手里温柔的整理着伤口,马跃悠的眼泪又止不住的下来了。
可,这次分明于前次不同。
小狮子硬是陪着马跃悠守了一夜,天大亮的时候才睡着,萧炎的身体在发烧,马跃悠也没空照顾他,自制了一大锅米粥,得他饿醒来自然回去吃。
“要说你不慎,肯定死了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吧,这苦肉计您也拿得出手?”马跃悠一边沾着水润湿他的嘴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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