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悠是行动派,刚刚一有想法,下一秒看着小狮子睡熟了,直接锁门,往村里走去找她要的东西。
几年前,马跃悠和萧炎的努力,还是让这个蔽塞的村庄发生了许多变化,最起码有人会算术,有人会写字,可以轻易地与外面的人做些买卖,甚至有人可以看些小病,随着与外界的交流,这里的人也开始慢慢变了,虽然有些变化是不好的,例如,变得奸猾之类。
马跃悠走的第一家当然是金花家,手里拿着三斤猪肉并一些盐,一来感谢,二来也好意思开口问人要东西,这在现代的农村也非常多见。
“嫂子,我想在房前种点菜,再围个鸡舍,猪圈,大哥要是有空,我将活儿包给大哥,你们合计合计,得花多少钱?”
那么一大片沃土,金花一家听她只打算种菜都觉得可惜,可地是人先开的,也不能说什么,只是——“鸡舍和猪圈你修在你那草房的上手便可以,屋前还是不要了吧!”谁家房前修鸡舍?金花两口子面面相觑。
“是这样啊,那地,要不大哥帮我种点冬麦吧!”马跃悠觉得自己也不能太随性,太逆天,入乡就得随俗。
“好好,真是好孩子!”小三儿的奶奶,这才乐呵呵的笑开了。“等会就让虎子爹帮你种好了,你要鸡舍莫不是要养鸡,可现在已经过了孵化的时候,可怎么办?”
“南生爹生病了,想养几只给他补补身体。”作为一个优质的农民马跃悠也知道现在不是孵化的好时候。“阿婶要是有消息,给我打听看看谁家要卖的,最近半年都卖给我!”
“好,我给你打听!”
马跃悠又说了要菜籽的事情,因为马跃悠带来的西瓜种子在这里种活,村里的人将西瓜在外面卖了个好价钱,因此,村里人对她多有感激。
一听她想要种菜,老奶奶便着急的去翻自己的种袋。
“你等着,我给你找,我这里什么都有,芫蓿,菠菜好几种呢!”马跃悠看着老奶奶神气活现的用小脚走那么快,暗暗惊心。
又往村里走了几家,卖了一只三斤多的老母鸡,马跃悠飞快的往家里奔,这么点时间,小狮子会不会醒来找不到她害怕。
一口气到家,看着炕上睡着的一大一小,马跃悠安心的生火给萧炎熬药,随着浓浓的药味在屋里散开,小狮子应时的醒来,马跃悠摸了摸好像没有发烧,问了问小狮子也没有什么不舒服,采放了心。
按点喂了萧炎药,马跃悠掏出种子开始种,等去而复返的金花一家带着麦种来种地的时候,马跃悠几乎将蒜种,小菜种都种到了地里,蒜是最不好点的,要一行一行的种端,种的时候还的一个一个往地里放,蒜芽要朝上,不然倒着或侧着都会长得不好看。
马跃悠几乎将过半的地种成了菜,所以金花一家没一会儿功夫就帮她种好了,走的时候金花还直说浪费了地,要是种粮食得多大几十斤,马跃悠淡笑听她唠叨,邀她到家里坐,她推说屋里有活儿,恋恋不舍的回三个哥哥进山捡柴火了,似乎有点心动。
好在药炉的大锅灶台都完好,马跃悠直接将沿途奏齐的药扔进木桶里煮,只等的药汁析出开温度适宜,便将萧炎抱着扔进了木桶。
马跃悠粗鲁的动作,看的一旁的小狮子皱眉心疼,敢怒不敢言。
泡完药浴,马跃悠再将人抱回炕上,炕洞里填好柴火,开始替他针灸,头上扎的最多,人身上最危险最不能动的穴位上针扎的最多,其次,是四肢。
“阿母,这些要留多久?”看着阿父像蜂巢一样的头,小狮子有些担心。
“这样看你粑粑的反应!”
小狮子觉得母亲的话很神圣。
这么一番下来,马跃悠便累瘫了,直条条的躺着休息。
下午,小三儿来约小狮子去玩,马跃悠索性继续睡觉,等天黑下来,小狮子还不见回来,马跃悠做好了饭,往村里去寻找儿子。
远远地便听到有孩子在教训人——“哼,有什么了不起,我婆婆说,你爹都快要死了——你要改嫁,你就是个没人管的可怜虫!”
“就是,快将你手里的弹弓给我!”另一个孩子强硬的喊道。
弹弓?
她儿子正好有一个华而不实镶钻的玩具。
马跃悠疾走了几步,远远地看着三四个八九十的男孩,正堵了小狮子的去路,拉扯着要抢他手里的弹弓呢!
小狮子不给,几个孩子开始推搡起来,马跃悠看了一会儿,自顾自的回家了。
没一会儿,小狮子浑身一身泥的回来了,长长地睫毛上还挂着水花,看来是跟人滚过地,也哭过。
“怎么了?”马跃悠蹲下身子,来回拍他的裤子,细声轻问。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萧南生偷偷看眼母亲,发现母亲并没有因为他弄脏了衣服而不高兴,隐隐的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根本不像老奶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唠叨,又祖宗长祖宗短的乱喊乱叫,还要处置跟他打架的人,就连她的亲孙小虎子都不放过。
“可有摔疼了?摔跤也有诀窍的,一步一步脚底下一定要稳,就像萝卜一样抓着地,再这么摔都摔不到的。”马跃悠第一次亲自替儿子擦脸,这工作以前都是萧炎来做,后来便成了小狮子自己的活儿。
“喜欢和小三儿玩耍吗?”擦好了脸,马跃悠拉着小狮子的手往厨房里走,娘俩都还没有吃饭,她问的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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