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之前安静澜试图凭借个人之力在十点前完成拼图的愿望,是完全没有实现可能的。
在拼图的过程中,韩泽昊简直就是触手怪,那速度,让安静澜惊艳得双眸炯亮。
似乎,这个男人完美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好的。只是第一次接触拼图而已,怎么就可以快成那样?他在她心里,就像神邸一般。
很久很久以后,她终于知道韩泽昊其实在医理和厨房这两件事情上,是无比白痴的。于是她终于心理平衡地大笑三声,得意地说道,人渣不是神啦,他连饭都不会做的。
将《松鹤图》拼好了以后,韩泽昊带着安静澜驱车直奔韩家而去。
九点半,就赶到了韩家。
这个时候的韩家,已经十分热闹了。偌大的韩家庭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一个个的,男的大多穿着笔挺的西装,女的也穿得很贵气。
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前来的,都不是泛泛之辈。
韩泽昊牵着安静澜,安静澜紧张得手心渗汗。
韩泽昊感受到安静澜的紧张,柔声道:“别担心,我会一直在!”
“嗯。”安静澜点头,觉得好安心。
笑容,浮在她的脸上,是十分自然甜美的笑容。
韩家的下人们此刻忙得恨不得奔跑了。
韩家的院子里,摆了一百多张桌子。可见,来参加宴会的人是很多的,光是倒茶,添茶,就够下人忙活了。
安静澜笑着问身侧的韩泽昊:“会有这么多的客人吗?”
韩泽昊笑,眸光深远:“这只是一部分的客人而已。如果真的要请,或者完全放开消息的话,只怕几百桌都坐不下来。”
看着韩泽昊那深邃的目光,安静澜就明白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而她家的情况,正好与韩泽昊家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记得,从小到大,家里都少有亲戚来往,爸爸在世时,大伯二伯四叔偶尔来会来,爸爸走了以后,就不再往来了。
妈妈这边的亲戚,也只有小姨与家里一直有往来。后来搬到锦城来,小姨家里不宽裕,加上孩子体弱多病,就不怎么来了。
看到韩泽昊回来,无数眼尖的人堆着笑脸过来打招呼了。
“韩总好!”
“韩总好啊!”
“韩总,您来了!”
“韩总裁,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韩总啊,几次预约都说您在忙,今天可终于见到您了。”
“……”
韩泽昊的脸上,平静无波,是他商界中素有的冷酷冰山风格。
他对那些只打招呼不谈别的事情的人,回以淡淡的两个字:“你好!”
对那些想要谈工作的人冷冷地说:“今天是我爷爷生日,不谈工作。”
没有必要对他们笑,不是么?
本来,就无所谓交情。商界,就如同战场。有利可图,可做盟友;无利可图,可像陌生人一样和平共处,互不牵扯;若为对手,则难免拼个你死我活。
基本没有人会超出这三种情况,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假惺惺地装出很热络的样子来呢?
宁可在可能的情况下,让出一点利润来,让他们得以存活。
如果他们也与他韩泽昊同样想法的话,他心里会非常感激。
但他知道,这世上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是他家的安静澜。能够对他的钱对他的利不动心。只关心他会不会在韩家地位不稳,只关心他会不会太累?
牵着安静澜的手紧了紧,他侧头笑道:“安安,我们去找爷爷、伍爷爷和乔爷爷。”
“嗯。”安静澜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一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凑近前来打招呼。
韩泽昊依然是一副冷酷的神情淡淡地应着。
别人在背后如何评价他,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是韩泽昊,商界猛狼韩泽昊。
他知道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在暗暗地希望着,有一天超越他,有一天取代他。他不会给他们机会!不会陷自己于那种悲惨的境地。
一路穿过了前院,后院,侧院,终于来到了主院落后的一个小院里。
安静澜第一次来,看到小院里的情景,有些吃惊。
小院里有个小亭子,亭子后面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一小片菜地。菜地里,爷爷正弯腰拔草。
亭子里,两个老人家正在下棋。一个穿着白色的太极装,一个穿着宝蓝色的中山装。
白色太极装的老者正笑眯眯地将中山装老者面前的马拿了下来,放到一旁,还乐呵呵道:“我说老乔,你还是早点认输吧。下了几十年了,你个臭棋篓子还是个臭棋篓子。去,愿赌服输,给老韩除草去。”
被称作老乔的老者吹胡子瞪眼:“输了吗?我输了吗?我的老将还在老巢里舒舒服服地躺着呢。”
“伍爷爷,乔爷爷!”韩泽昊牵着安静澜走近,笑着问候。
两个老者同时抬起头来,一见是韩泽昊,脸色立即亲和了。
一个招手说:“是泽昊啊,来来来,快来,看伍爷爷这步棋如何?”眼眸里,尽是得意的神色。
另一个招手说:“泽昊快来,来乔爷爷这里,帮乔爷爷将死伍勤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看到韩泽昊与安静澜来了,正在地里弯腰拔草的韩老爷子站起身来。手里捏着一把草,笑呵呵地走向亭子,一边看向安静澜,慈祥道:“安安来啦?”
“嗯,爷爷!”安静澜恭敬地笑着向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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