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等惩罚结束以后,我会让你明白的。”说完,他用力将我翻了身,将我趴在床上,他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脚,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将他的分身用力地顶了进来。
我的那个一直认为只是出口的地方,现在居然在做入口,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全身僵硬,肌r_ou_紧张。
他的分身只是进入了一点点就被拒绝了,而即使是这样我也已经痛得全身发抖了。他在做了几次尝试以后不耐烦起来,低声喝道:“你如果想被撕裂,尽管用力没关系。”
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为了避免他造成更大的痛苦,我只有尽力去放松,但这对于初体验的我来说哪有那么容易。
他在他的分身旁用力伸进两指,然后用力一分,“啊……”只觉一阵剧痛让我昏了过去。
而我也在剧痛中醒来,不用看我也感觉到了,我的后庭已经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鲜血已经润-h-a顺畅的多。
“嗯……啊,嗯……”口里逸出的呻吟怎么捂也捂不住。
他每次都尽根而出,尽根而入,他的粗大不仅是我的庭口受不了,就连我的直肠也扩大了前所未有的宽度吧。肚子里就好像被涨满了一样,冲进来时就肚子疼得好似痉挛,而抽出去时又好似要把我的五脏六俯都给扯出来。
我被这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腕也不由自主的在扯动,铁铐的锐利很快就将我的手腕给磨得血r_ou_模糊。但我宁愿是这种疼痛,而不是那种。
疼痛很快又将我带进了黑暗中。
第三章
当每次看见仲青的身影就要让我回想起那天的一幕幕,每时每秒都记得清清楚楚,除却不醒人事的时间以外,那其中所受的痛苦让我如在炼域中煎熬,求救无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仍然在荧幕前风光无限,仍然是大众的宠儿,他那完美得如大卫般的脸容仍是受到了媒体的关爱,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出镜率竟是这么高的。每晚黄金档电视剧、广告、街头看板、报纸娱乐头条、橱窗里的海报,他就好像化身无数,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我,不在压迫着我,追着我提醒他曾经做过的事,不要……,不要,无论做多少心理建设都没用,就算是在闹市橱窗电视里看到他也会让我产生身边只有他的错觉,这令我不寒而栗。
在家里休养了四天总算可以离床走动,手腕上的伤痕还好一些,用绷带包着可以藏在袖口里,而耻部的口子其实很难愈合,每次上厕所都让我疼得发抖,所以这几天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就算现在可以走动了也不能做太大的活动,但我却不能再在家里休息了,否则妈会疑心的。
开工以后,我到财经部报到了,虽然我不能说是一个菜鸟,但做为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行业棗财经类的记者我所要学得还有很多,因为我不能像一个菜鸟一样将犯错当成理所当然,因为即使是做一名娱记,我也已经做了三年。
每当我跟着前辈们采访完商业巨子回来,都要整理大量的录音内容,将他们转化成文字,只有忙碌才能让我忘却,但只要一空闲下来以后,就会盯着手机看,虽然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没有响过,但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响的这种想法却令我时时处在紧张之中,听到女同仁的议论,他去海外拍mv,原来他的触角不仅是伸到了电影,还伸到了唱片界,听到他不在本市这多少让我觉得轻松了一点,但我知道他迟早是会打电话来的,而且肯定会打来,他是要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来给我重重一击,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恶劣本质,他不屑于与别人对抗,他喜欢玩弄别人的弱点。而倒现在我却仍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受到这种报复。
“小悠,怎么样?还习惯吗?”主编打断了我的思绪。这边的主编姓何,与娱乐部主编棗也就是我的师傅是同窗好友,师傅可能已经关照过他了,要他好好的照顾我。
“还行,谢谢何主编的照顾。”我客气的说着。
“哪儿的话,老陈都已经关照过我了,我怎么会难为他的徒弟呢?”他的笑声很爽朗,“好好干吧,看得出来,你很努力,还是大有前途的。”
突然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就好像拿着一个烧着的炭火一样扔了出去,何主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不舒服吗?”何主编关心的看着我,搭了一下我的背,这个举动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了那天晚上仲青的举动,我就好像在躲毒蛇一样,大叫着避开。
何主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愣在了当场,我立刻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马上走到他面前,“对不起,主编,我背上长了一个大脓包,你刚刚碰到了,我有点疼。”
一听到这话,他总算释怀了,拍拍我的肩说,“那你接电话吧,电话都摔在地上了,也不知摔坏没有。”说着他离开了休息室。
我连忙奔过去捡起电话,“喂?”
“你晚接了电话了,我不是说了吗?一听到电话声就得立刻接电话,看来你是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了吧。”
一听到他冷冷的声音,我立刻陷入到那天的恐惧当中,“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绝对会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求求你。”
“听好了,今天晚上8点钟,你到幻色来。直接跟小弟说是我叫你来的,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甚至连幻色在哪儿都忘了问。等我想起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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