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手里的锅铲作势要往她头上招呼。嘉言哀嚎一声,猛地把移门碰上。
这时候有门铃响起,嘉言跑过去开门。
这一开门,门外的两人都愣住了。来的不是别人,喜欢戴着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总是装斯文的是江玦,还有一个比较清瘦、一脸无所谓的男人是周眠。
江玦有些吃惊地打量着她,还夸张地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大门处的门牌,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周眠到是镇定,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嘉言也笑了笑,然后让开大门:“江大公子,别耍宝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进来吧。”
“你这么个大美女,我怎么舍得打你啊?”江玦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得有点儿痞,一双桃花眼使劲向她放电。
嘉言当没看见,招呼仆人给他们拿换的鞋,又去给他们泡茶。
两人在客厅坐了。
嘉言在餐厅的地方,背对着他们问:“喝什么?咖啡、茶还是别的?”
江玦大声说:“麻烦来两杯咖啡,要现磨的哦,美女,可别拿速溶的糊弄我们。”
嘉言没搭理他,滤好了两杯咖啡放到托盘里,径直端到他们面前,把糖包和放奶粉的罐头给他们。江玦叫起来:“太吝啬了,连伴侣都没有?”
嘉言翻了个白眼,手指在玻璃茶几上敲了敲:“哥们,澳洲进口的奶,自己加。没听过喜欢地沟油不要橄榄油的?你可真逗。”
江玦哈哈大笑,双手抓住她的手,使劲握了握:“嘉言,我就喜欢你这性子。你以后要不跟庭君了,能给我个机会不?哥太喜欢你了。”
嘉言扒开他的手,还当着他的面在牛仔裤上直接擦了擦,扬长而去。
江玦的笑声更大了,回头对周眠说:“怎么样,怎么样?我之前就跟你说,这是个妙人吧。”
周眠皱了皱眉,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再好现在也是庭君的女人,你别太过了。上次挨揍还不长记性啊?”
“我靠,你他妈还提啊?俞庭君个混蛋,还真打我!下手那么重,好几天才消肿的。”
“你那是活该。”周眠捧起咖啡,呷了一口。
江玦哼了一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盯着远处嘉言在餐厅忙活的背影,笑了笑:“眠子,我不开玩笑,我真挺喜欢她的,要是庭君肯的话,我愿意拿我刚到手的中宸的所有股份和他换。”
“脸又痒了吧?你话你别让庭君听见。”周眠瞟他一眼,手指在茶几上“咚咚”地敲了两下,冷冷道,“我就问你一句,你在这栋房子里看到过别的女人过夜吗?”
江玦噤声,眼神有点儿复杂。过了会儿,他嗤笑一声:“难道他还来真的?我不信,恐怕他自个儿都不信吧。”
周眠说:“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以为不在乎,实际上,等到真的失去了,才明白那对你有多么重要,简直是心如刀割。”
“靠!你别恶心了行不?不就是被个小明星给甩了吗,还真以为自己懂爱情了?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真受不了你。”江玦一副要吐的表情。
周眠也没反驳,低头喝杯里的咖啡。
江玦忽然说:“不对啊,庭君去哪儿了,怎么进门开始就没瞧见他呢!”伸手捞了片薯片来吃,咬得脆响。
话音未落,厨房的移门就被人拉开了。江玦和周眠抬眼望去,都傻在当场,江玦更夸张,手里吃着的薯片都掉到了桌上。
俞庭君也看到了他们,脸色沉下来,不过,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把手里的才端上了桌。
江玦嘴里“啧啧”着过去:“俞四少也会下厨啊?”
俞庭君说:“你们怎么来了?”
“什么语气啊你,不欢迎啊?”
“你每次都这么聒噪的话,是不欢迎。”
“靠!”江玦气得要捶他,俞庭君扬手就给他隔开了,皱着眉,很不耐烦,“别发神经,今天没空理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你能有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和白妹妹共度二人世界吗?”江玦语气酸溜溜的。
俞庭君说:“没事请你回去成不,烦的不行。”
“谁说没事?”江玦哼了一声,像个主任似的在桌上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夹菜来吃,嘴里还评价着,“味儿还不错。庭君,这都是你做的啊?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潜质,以后要不当兵了去做厨子也成哪。”
俞庭君不怒反笑,右手好整以暇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压低了身子,俯视他的眼睛,轻轻说:“找茬是不?真嫌命长啊?”
江玦见真要惹毛他了,忙打哈哈:“哪能啊?这不快过年了吗?我和眠子怕你寂寞,过来陪陪你呗。不过,我看现在不用了,你都佳人有约了。得了得了,我们也不打扰了。”说着就起身,和周眠跑命似的逃了。
俞庭君骂了句“神经病”,把被他碰过那筷子直接扔厨房的戏水池了。
嘉言过来抱住他:“别理他们,我们今儿两个人过。”
俞庭君这才展颜,回身拥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嘉言说:“以前都是我舅舅一家陪我过生日了,但是今年出了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回去过的。以后,你都会陪我过生日吗?”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但是,那一刻,他下意识就说了,像是心里的一种本能:“只要你不走,我都陪着你。”
“真的?”她抬起头,眼神希冀地望着他。
俞庭君想,再厉害再坚强的女人都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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