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忙?他这两天都在陪林香。”说完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举到她面前。
谢依琳愣愣看了几眼,猛地抽走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钟越默不作声地从头到尾瞧着她的动作,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是兄妹,正常交往而已,我还不至于去吃他亲妹妹的醋。你别走用心的弄这些照片,就是打算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么?钟越,你真卑鄙,你们难道不是好哥们吗?聂晟扬看错你了!”
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钟越一动不动地站了片刻,然后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卑鄙?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你不希望他幸福么?”
“问题是,他和你一起,你能幸福吗?他能幸福吗?他爱的人明明是林香,我只对你说一遍,他们根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信不信由你。”
谢依琳的身子霍然一震,“你胡说!”
“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如果我骗了你,让我不得好死。”钟越冷然道。
谢依琳瘫坐在地上,眼里蓄满泪水,钟越见状,已是后悔不迭。她还怀着他的孩子,怎能惹她生气惹她难过呢?他真是昏了头,做事像个毛头小子。
钟越缓缓地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谢依琳一甩,想用力抽出,只听钟越的声音响起:“我爱你,依琳,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和我结婚好不好,我马上娶你,不会拖着你,不会冷落你。”
钟越的中指一点点地在她手心滑动,像是蜜蜂采蜜一般的轻触,痒痒麻麻的,舒舒服服的。那种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隐隐似到了心头。谢依琳只觉心里怪怪地,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恰好有做饭的阿姨来按门铃,钟越对她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考虑我的话,想清楚联系我。”
钟越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处轻轻地刮过,他的唇渐渐凑近,语音模糊,偏偏满是暧昧:“宝贝,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和煦的阳光下,钟越的轮廓分明,神采飞扬。她一时有些恍惚,意识迷茫。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篇短文,她记得大致内容。
一个人遇见佛祖,便问:一个你爱的人,一个爱你的人,你会追求和选择哪一个?佛祖问:他们之间有分别吗?
那人回答:你爱的人并不一定爱你,爱他不一定要得到他,追求的过程是痛苦的,结果是未知的,而接受爱你的人则顺风顺水,很容易水到渠成。
佛祖问:你除了追求他就没有别的理想和选择吗?
那人回答:有,我还想拥有金钱、地位和权利。
佛祖曰:那你就去追你爱的人吧!因为你是真的爱他,你就会为了达到他的期望而努力,在追求中你会克服一次又一次困难,这样你不仅是追求他,也是负责任的过一生。而你如果想安逸的过一生,就接受爱你的人吧!因为他会包容你,但这样你可能会碌碌无为的过一生。
那人回答:爱我的人得到了我,他心里就会幸福;我表面会很幸福,因为有一个那么爱我的人,但自己心里的苦有谁能知道呢?所以,我想去追求我爱的,如果我努力了,还是没得到他的心,那我就尊重他的选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适当的时侯我会放手的。就算没在一起我也不会后悔的,哪怕最后带着一身的伤痕!我现在还年轻,可以去追求自己爱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如果不爱我,那我最后再接受爱我的人。
佛祖曰: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更痛苦。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纵是相聚也不会天长地久。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要去强求,就让一切随缘吧!但是,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人生。
隔天,原本高枕无忧,打算坐收渔翁之力的钟越,接到了来自聂晟扬的电话。
“钟越,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好消息?你孩子他妈都去医院准备流产了,你在哪里?”男人劈头盖脸的丢给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聂晟扬话音刚落,钟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整个人似被铺天盖地的冰水当头淋下,他落汤鸡般**地站在冰雪风雨里头。他心里疯狂呐喊:“不,不要。”
“你快点过去阻止她,不然就等着收尸。”
钟越以这辈子最快的车速奔到医院,幸好他来得够及时,在谢依琳一条腿迈进手术室时,他将她拖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钟越,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
室内有护士在叫人,“小姐,麻烦快点。”
谢依琳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不关你的事,你放我进去。”
“不关我的事?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你居然说不关我的事?”
谢依琳骇然,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不是你的,我肚子里面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要痴人说梦话。”
“哦?不是我的?难道是聂晟扬的?”
护士大概是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再次出来催了,“做不做的,麻烦快点。”
钟越对护士礼貌颔首,“不好意思,我们不做了。”
不理会身后护士喋喋不休的抱怨,钟越半搂半抱着把谢依琳弄上车,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起来,他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坏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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