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方才从那个深吻中喘过气来,便听到顾行舟的这句问话,一开始还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询问顾行舟说的是什么事,便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火热,顿时想起了昨晚的事,面上立刻一片绯红,随即扭过了头去,不再与顾行舟说话。
见容筝不说话,顾行舟便知道她是害羞了,轻笑一声便不再逗弄她,坐直了身子后便下了床,走到衣柜处拿出一套衣服出来。
容筝见罢,便也急着起身,刚躬身穿好在床下放着的绣鞋,正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却感到一阵腿软,便要朝着地面处跌过去。
刚扣上第一颗扣子,顾行舟刚要转过头来对容筝说些什么,却猛地看见她将要跌倒,急忙快步冲过去,一把揽住容筝的腰将她扶住,出声急道:“阿筝,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容筝方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抬头便对上顾行舟担忧的神色,不禁心中一暖,连心中埋怨他的想法都淡了许多,轻轻摇了摇头,柔声答道:“我没事,你莫要担心。”
听见容筝回答自己无事,顾行舟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将容筝周身都环视了一转,确认却是是无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想到方才看到她马上要摔倒时,自己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的紧张,不由得语气中带了丝责怪地开口对容筝说道:“穿衣这等事我自己来便好了,你下床来做什么?看看,差点儿把自己摔着了吧。”
容筝一听顾行舟这话,心中顿时委屈起来,心道若不是你昨夜那般荒唐,我又怎么会连下个床都腿软无力到差点儿摔倒,心中越想越气,便索性转过头去不与顾行舟说话。
其实在顾行舟在自己那句话说罢之后,自己也觉着有些过了,此时又看见容筝对自己一副不想理睬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觉得后悔,于是便走到容筝面前,与她面对面后便诚恳地说道:“阿筝,我方才不是怪你,我只是……只是心急了些,你不知道,方才我看见你差点摔倒的时候,心中有多着急,我只是太过担心你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容筝听着顾行舟的话说完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他,开口问道:“这次便原谅你了,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凶我?”
“绝对不会。”顾行舟听罢便斩钉截铁地答道。
容筝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便绷不住地笑出了声,开口说道:“好,那我便信你这回。”
在容筝话落后,二人又对视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相视一笑。
“好了好了,你叫你的丫鬟进来帮你梳妆吧,随后还要去祠堂祭祖,我先去演武场练剑了。”顾行舟在穿好自己的衣服后,转过头对容筝说道。
容筝刚坐到妆台前,便听见顾行舟的话,顿了顿便开口应道:“好,知道了。”
见她如此乖巧地答应,顾行舟眼角的笑意便怎么都压不下去,走到容筝身后,看着镜中的他们,伸出手替容筝从首饰匣子中选出一支钗来放到桌面上,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她说道:“今日便戴这支钗好了,我看着只有这支钗最衬你今日的气色。”
容筝看着眼前这支不知道有多熟悉的金钗,不禁无奈地抚额而笑,随即便开口答道:“好好好,便依你,今日我便戴这支钗了。”
“嗯,这才乖嘛,你收拾着,回头等我练完剑回来,我们一块儿用了早膳后一同去祠堂祭祖。”顾行舟见容筝答应下来,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对她说道。
“好。”容筝听罢,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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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容筝收拾完毕后,顾行舟也刚好练完剑回来,见到容筝正要从妆台前起身,便对着白兰说道:“去外面通知上早膳。”
“是,奴婢这便去。”白兰听见顾行舟在同自己说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又忽然想到他如今已经是自己家的姑爷了,便也没有纠结许久,便应下了。
看着白兰出门去后,容筝从妆台前起身,走到净房去拿起一条帕子,用水打湿后出来,走到顾行舟面前,抬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随后在他戏谑的目光中逃一般地回到了净房将帕子放回原地。
待到容筝从净房出来之后,顾行舟已经在桌子边坐好了,正翘着腿往容筝出来的方向望着。
看了看顾行舟,容筝便也坐到了桌前,就在顾行舟的对面做好,才开口说道:“白兰这丫头,现在是我的丫鬟,还是你的丫鬟了?怎么你让她去传膳她便去了。”
“阿筝,瞧你这意思,莫不是吃醋了吧?”顾行舟听罢容筝方才所言,不禁轻笑着说道。
只见容筝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随后说道:“是啊,我是吃醋了,以前白兰眼中可是只有我这个小姐的,现在你的话都开始听了。”
“……”顾行舟听容筝她就这么干干脆脆地承认了,心中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开口解释道:“那丫鬟眼中几时不是只有你这个小姐的?只不过你现在可不只是虞家的二小姐了,还是英国公府我们顾家的儿媳妇儿,估摸着她还是看在我是她姑爷的份上,才应下来的,你啊,莫要想太多,好不好?”
容筝一听顾行舟这话,立即便高兴了起来,刚要说话,却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闭口不言了。
顾行舟瞧着奇怪,便疑惑地问道:“阿筝,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了?不若说出来让为夫帮你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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