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真的不是静相思的主人!”江应景苦着一张脸辩解道。
“那你跟青十二娘又是怎么回事呢?青十二娘拿了这小丫头的把柄,为何要帮你呢?你不可能说,你们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没有指使林秋心……”
“不要说了,”江彻缓过了那口气,用恨其不争的眼神盯着江应景道,“是不是,有没有,一查便知!江尘,你带几个人去静相思,把静相思所有的账本以及那个青十二娘都给我带回来!”
“爹……”
“你给我闭嘴!”江彻狠瞪了江应景一眼,“你爹没有老糊涂,是非曲直我自会查明!还有,宋邢差,你还认为我四儿媳妇林蒲心是双重细作吗?”
一直没再吭声的宋冬十分尴尬:“这……”
“宋邢差,”无畏接过了话,斜眼瞄着他,“要不要再去我杜鹃阁搜一遍呢?唉,稽国的人做事都这么冲动吗?上到国君,下到普通百姓,个个都是抓着一点线索就要喊打喊杀的吗?宋邢差这回应该长记性了吧?”
宋冬脸色微微泛红,朝无畏敷衍地拱了拱手:“看来四少夫人真是无辜的……”
“只是看来吗?不是靠着真凭实据来的吗?我知道你一定会带人来搜,所以才叫桑榆在每份证据背后都写上了那排小字,等着你自己来揭晓答案。宋邢差,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宋冬尴尬无比:“四少夫人,鄙差也是奉命办事,并非有意要为难夫人。”
无畏不屑地笑了笑:“听你的意思,那就应该是你们王上故意想为难本夫人了?”
“这……”
“我若没记错,秋心正是你们王上送来给我的,如今她又帮着我夫君的三哥来栽赃诬陷我,请问,照此追查下去,是不是连你们王上都难辞其咎了?”
“四少夫人……”
“劳烦回去转告你们王上,我林蒲心清清白白,不怕给人查,更不怕别人栽赃,倘若真的想诬陷栽赃的话,麻烦找些脑子比我好使的来,否则,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宋邢差,”江彻接过话,表情严肃道,“今日之事你如何去回禀王上,随你的意,但你若想从我这江府带走谁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倘或我儿子真有何罪责,我自会领着他前去王上跟前请罪的,你请吧!”
宋冬巴不得赶紧离开,草草地向江彻拱了拱手,招呼起他的人匆匆离开了。
那拨人走后,江彻又对无畏道:“蒲心,你还有伤在身,先回去歇着吧!你放心,有爹在,谁也不敢动你分毫的。”
无畏扶着桑榆的手,起身道:“那就先谢过爹了!爹,二叔,各位,我就先回去了。”
无畏离开没多久,前去静相思的江尘就回来了。江尘搜罗了不少静相思的账本,却唯独没能把青十二娘带回来,因为他赶去的时候,青十二娘人并不在那里,静相思里也没人知道她去哪儿。
江家诸人仔细翻看了青十二娘留下的账本,果真是在其中找到了江应景是静相思主人的证据,譬如,静相思那间宅子的房契地契,每月过账给江应景的凭单等等。每一份都有江应景的签名以及红彤彤的手印。
见到这些,江彻更气了,一把抓起那些凭单砸向跪在地上的江应景,怒骂道:“你个逆子!你真的是想把你爹气死过去吗?你居然真的沾手这种秋娘的买卖?你很缺钱花吗?”
江应景急忙辩解道:“我真的不是静相思的主人啊!我跟静相思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啊,爹!”
“那你说说,这些凭据,这些房契地契又是怎么回事?”江彻厉声质问道。
“一定青十二娘,那个女人很狡猾的,她肯定是趁我喝醉了,让我盖了这些手印啊,爹!”
江彻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扭过脸去不理会江应景了。
一旁的江行把手里那叠单据往桌上一丢,叹气道:“应景啊应景,二叔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身为江家子孙,你居然去碰这种买卖,还跟青十二娘那种浪货勾搭一气,你真的那么缺钱缺女人吗?别说你爹生气,我都生气啊!”
江应景连忙朝江行跟前挪了几下膝盖,一脸苦相道:“二叔,我真的没有啊!我在外面的确是有几盘子小买卖,但我真的没有和青十二娘那践人合伙做过什么买卖啊!我是江家子孙,难道我会不清楚沾手秋娘生意有多丢人吗?我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做那种买卖啊!我是被冤枉的!”
“你的意思是说,人家蒲心串通的还不止是她妹妹,江尘,应谋,连青十二娘都串通了,就是为了来冤枉你?”江行面露鄙色地摇了摇头,“应景啊,不是二叔看不起你,你在江家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人家要整的话,是不是也该先整应谋,或者你爹,或者应元?人家有必要费这么大劲儿来整你吗?”
“二叔,您怎么也不相信我啊!”
“二叔不是不信你,二叔是不敢信你啊!你瞧瞧这一堆凭单地契,每一张都有你的签名和手印,你是不是非得逼着你爹摁下你的手印来对比啊?应景,你真是让大家太失望了!”
“别说了,”江彻黑沉着一张脸冷冷道,“我不想再看见这个逆子,把这个逆子给我关到北边青松阁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爹……”
“滚!”
江彻怒喝了一声,江应景也不敢再说话了,只能乖乖地起身随管家走了。跟着,江彻又指着江略说道:“你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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