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墨染想都没想,抬脚便往那个方向走去,郝连珍怕她走的太急,忙提醒道:“姑娘,莫要忘了您身上有伤。”
怀墨染却顾不得这些,只是执意的往前走去。这时,一道青影突然拦住她的去路,她微微敛眉,停下脚步,望着堵在她身前的东篱,淡淡道:“你这家伙,不去好好守着将军,来我这里找什么晦气?”
东篱却只是淡漠疏离的望着她,像望着一个陌生人般,此时的他连方才那一份嫌弃的模样都没有,真真如一个陌生人般淡漠的面对她,沉沉开口道:“姑娘,有些事不是你该多管的,你还是回帐中养伤吧。”
怀墨染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冷傲模样,便知道鲜于荣时此时定也在某处看着呢,遂她冷哼一声,淡淡道:“我是将军的人,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东篱显然没想到怀墨染会这么说,看着她高傲的面容,不屑的眼神,他不由有些气恼,然而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是,他的心中也暗暗佩服她,这个女人平日里绝不可能这么说话,她的洞察力真是敏锐的惊人。
“怎么了?我的大美人儿?”这时,鲜于荣时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怀墨染回首,隐去唇边那抹诡异的笑意,望着被四个人抬在椅子上的鲜于荣时,她惊愕的瞪大眼睛,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鲜于荣时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如斯,他有些满意的微微颔首,因为她不是那种随意就会惊叫的女子,然无论是谁,看到他此时的模样都会露出惊讶的表情——除了那个将他打伤的人。
尽管鲜于荣时不想怀疑怀墨染,然他终究不是那种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男人,又或者说怀墨染此时什么都还没做,遂根本没有给他沉迷美色的机会。遂昨夜他细细思忖一番,便觉得怀墨染受伤的时机实在太巧合,出现的地方也太巧合了。
无论他愿不愿意,没有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遂他不得不试探一番。而怀墨染这下意识流露出来的神情,便是他得到的最满意的答案。
怀墨染微微拢眉,良久才狐疑的开口道:“将军怎么伤的比我还严重?我还以为昨晚那人是来杀我的呢。”
“这话怎么说?”鲜于荣时让他们将椅子落下来,一手牵了怀墨染的玉手轻轻摩挲着,不急不缓的问道。
怀墨染冷哼一声,讥讽道:“你不是说整个百里邺恒的大军,都将我当做红颜祸水,想着要置我于死地么?昨晚那人武功高强,用的乃是中原的招式,又对我没有一分怜香惜玉的感觉,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想要找人杀了我。”
说到最后,她不由银牙紧咬,面上满是愠怒,而这样的神情,却更让鲜于荣时欢呼雀跃,因为没有什么比让她恨百里邺恒更好的事情了。
“你也莫要生气,你受的委屈,总有一日我会给你讨回来的,现下你便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才有力气看着我如何替你出这口恶气。”鲜于荣时将她的玉手包裹在手心中,面上一派温和,柔声道。
怀墨染却只是淡淡一哼,望向那红帐篷,坦率直接道:“不请我去看看?”
鲜于荣时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坚持,他轻轻一笑,扬眉道:“既然你那么想去看,我便不拦你,来,坐到我的身边,我们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东篱和郝连珍均变了颜色,怀墨染却没有一分意外,她气定神闲的推开了郝连珍的手,然后大大方方坐到了鲜于荣时的身边,因为拥挤,她只好与他靠在一起,这种感觉令她很不爽,然她的面上却是风平浪静,只淡淡吩咐道:“走吧。”
椅子再次被抬起来,鲜于荣时望着乖巧坐在他身边的怀墨染,面上堆满了得意的笑意,他伸出手揽上她的肩膀,感觉到她肩上瘦削无比,他不由心疼道:“看看你,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从今儿开始,我让他们好好帮你调养调养,保准将你养的肥肥胖胖的。”
怀墨染抿了抿唇,并未多言。纵然面前这个男人再柔情似水,在她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美色而伤害其他无辜女子的薄情寡义之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红帐前,鲜于荣时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郝连珍忙上前将扶着她下来,此时,红帐外的男人们早已经严肃站到一边,而不知道这一切的红帐中的人,依旧在进行着激烈的残忍的交合。
污言秽语,和着女子痛苦的尖叫声,如海浪一般一波/波在她的耳畔掀起波澜,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攥的紧紧地,她望向此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的鲜于荣时,一颗心如坠冰窖,这个男人,实在太过残酷!
当红帐的门帘被扯开时,一股浓郁的怪味扑面而来,怀墨染嗅着那味道,几欲窒息,然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此时的红帐中,十几个女子正全身赤.裸着,分散着躺在那里,每个女子的身边都站着三四个男人,这些男人同样的不着片缕,他们正以各种方式折磨着这些柔弱无力的女子。
在他们粗野的动作下,有的女子依旧痛苦的叫着,凌乱不堪的面上满是泪水,有的则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似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羞辱折磨,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上方,好似此时被摆弄的不是她们的身体,只是一个木偶罢了。
交合的响声一片,这些女子青青紫紫的身上,时不时便会被这些男人扇上一巴掌,他们的手劲都很大,以至于就算那些已经麻木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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