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上次喝了药,她也从没见过她家夫君动作如此急切。
施墨身子紧紧地压着她,手大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以往的怜惜和温柔毫不见踪影。
纪宁瞬间懵了,什么情况?
她的夫君今天怎么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衣衫渐落,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和木质门亲密接触,再加上一番强烈的动作,难免被磨的一阵生疼。
几个轮回后,见她夫君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纪宁幽怨的轻捶着施墨的胸膛呜咽起来。
“夫君,你欺负人,嘤……”
若是以前见她这样,施墨保准怜惜的停止,再好好安抚一番。
可此刻的他,一想到她近来的种种行为,腰间便愈发用力了。
他以前就是太放纵她,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更加大胆。
竟然还在府中养起了面首,这实在让他难以容忍。
纪宁本来只是想撒撒娇,让她夫君轻一点,结果没想她夫君竟然变本加厉,心里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里竟真的掉下泪来。
“夫君,你……流氓,混蛋……”
本来要论骂人,她好歹也是个中高手,可在施墨面前,她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想了半天也就说出那流氓和混蛋两个字眼。
施墨见她哭了,心里有点乱,硬着的心肠又软了下来,可随即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不能心软,再对她心软,今天还只是上房揭瓦,明天只怕就无法无天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纪宁抽抽嗒嗒回答,“不知道。”
施墨又是一个用力,“为夫问你,你今天在府里做什么?”
纪宁幽怨的哽咽,“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施墨见她不仅不反省,还振振有词,原本还怜惜的神色又冷淡下来。
“好一个州官放火百姓点灯,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都是为夫以前太骄纵你,让你养成如今的性子,为夫要是再不管管你,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把为夫放在眼里。”
施墨身下还用着力,说话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喘息,似怒意,又似在压抑着什么。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渐渐下滑,移到她娇嫩的臀畔,手掌本来重重下去,挨着肌肤时,却又轻了很多。
空气中传来一个清脆“啪”的一声响。
虽然其实并不疼,可她赵若素是谁,堂堂郡主,只有她打别人的份,哪里挨过别人的打。
就连当今天子,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而且,打她的人,竟然是那个一直把她捧着宠着的夫君。
若是别人,她只怕是一脚踹过去一边打一边骂的解恨,别人打她一下,她十倍奉还才能消气。
可……这是她夫君,她那样喜欢的人。
她幽怨不已,心中的气发不出来,只能哭的更凶了,“夫君,你不是曾经说过什么都依着人家的吗?现在不仅打人,还说话不算数,就知道欺负人,从小到大,我还没被打过……”
“为夫现在改了主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以后要是再这样胡闹下去,为夫就拿家法伺候你。以后你做什么事,都要先跟为夫说,经过为夫的同意后,你才能做。”
纪宁一向肆意惯了,成亲后也没人管她,这突然被人管起来,哪里能够习惯。
“不公平,你打也打了,还那样对人家,人家都没说什么,凭什么现在又要定下这么多规矩,那我以后,岂不就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点自由都没了。”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夫君,夫为妻纲,天经地义。”
“想不到夫君你跟朝中那些成天满嘴礼义廉耻仁义道德的大臣一个样,哼,我算是看错人了。”
见她还在顶嘴,特别是她最后那看错人三个字,让施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抬手又是往她屁股上拍去,
这一次的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纪宁本来心里就对她夫君刚才不加怜惜的动作而心生怨气,和门撞击的背上都还疼着呢,此刻又连着被打了两下,她意难平,张嘴朝施墨肩上咬去。
她还是知道轻重,没有下重嘴,只是想让她夫君知道,她才不跟那些弱女子一样那么好惹。
可咬了半天,施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好又加了些力道。
施墨见她如此难驯,竟然还咬起人来,当即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拦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
丢在床上后,他撕了些布条,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不让她乱动。
“今天晚上为夫就好好训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后,再次欺身压了下去。
“夫君,你!你……”
呜咽声渐渐被一阵阵喘息声给取代……
金銮殿里,跟以往一样进行着廷议。
自从纪宁离京后,这朝廷便是一片和谐之声,大臣们再也不会争个脸红脖子粗,也不会有辱斯文的忍不住对某人大骂。
有的多年的老痔疮好了很多,有的腰不酸腿不痛了,有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有的兴奋的都能一夜七次郎。
今日廷议之事,便是沧州善后,以及有关安王还有终于冒出水面的日月教一事。
安王是出兵攻打还是安抚,陛下一直拿不定主意,还有这突然又冒出来的日月教,更是让当今天子寝食难安。
安王实力雄厚,是最有权势的宗亲,沧州造反一事虽然被阻止,可后患也是无穷。
天子本来就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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