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想挣扎, 肩膀就再度被攥紧。近在咫尺之处, 筵青的目光算得上凶狠:“你,别动!是想对他做什么?”
y-in邪瞬间明白,这里的“他”指的是被众小弟重重包围在圈内的肖宸。它顿时苦不堪言:自己是鬼,肖宸是人;它在这里做法做得好好的,突然被肖宸闯进来,肯定是要反击呀……
筵青却更紧的捏住它的肩膀,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不该打他的主意。”
“你说什……”y-in邪尚未反应过来,肩膀已是一阵剧痛:“啊!”
道道金光中,它险些以为自己的胳膊就要被卸掉了,好在下一秒肖宸就叫住了他:“筵青!”
男人猛的仰起头。手上力道一松,掌心的金光道道收回,他站得笔直,宛如哪家的听话孩子。
肖宸眼神微动。与这样的目光相触,他嗓音都不由轻了些:“刀下留人,我还有话没问。”
筵青乖乖颔首,往后退了半步。他在,几乎整个地下车库的y-in邪都不敢轻举妄动,道道黑影贴伏在地面上,似在瑟瑟发抖。
除了仍在楼道口怒吼试图挤进来的穷奇,包括男人掌边的y-in邪,也一动未动。它擅使符箓,如果远些,兴许还能逃几个来回;但这么近的距离,y-in邪直接被筵青缚住,连动弹的想法都没有。
见它们都乖乖听话,预想到肖宸的满意,筵青暗自点点头;没想到,肖宸却没急着质问这些y-in邪,眼神流转间,竟落在自己身上:“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筵青整个人一愣。他头发长,轻易就能遮住半边面颊;乍一看,宛如暂时的庇护所。
面对危险,筵青一直拥有碾压性的武力值,从未露出半分惧意;但当他面对这样的问题时,竟露出了仿佛底裤被扒的神情,一时有些支支吾吾:“我……因为我……”
肖宸平静的注视中,他嗓音低沉,到底是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看不见你……我不放心。”
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别说是在这样处处危机的大楼中了,就是平常,肖宸想动手做个什么,筵青都不会让他亲自动手,只想抢着干。
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本事,也不是想看轻青年。他知道,就算没有自己,肖宸一个人也能把这些事处理得很好。
但理性和情感往往背道而驰。即使身旁人足够强大,他也想为对方遮风挡雨。
肖宸收回视线。筵青的目光透过发丝,朦胧间带了些炽热,一时竟让他有些无法招架。
在这布满眼线的大楼中,筵青想隐藏身 形追到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收敛所有气势,坠在一个不远也不近的位置,足够沉得住气——小心翼翼避开所有视线与探究,才能在未惊扰任何y-in邪的情况下,潜入对方的大本营。
而这么长一段路,筵青真的做到了。除了嗅觉灵敏的白泽,就连肖宸都没察觉到他的存在,还是雪狮的频频回头才提醒到了他。
想到这条蛇答应自己离开后,却一直小心翼翼蜷缩在暗处,还因为怕他生气,连上来都不敢——肖宸的心一时有些软。
“谢谢,你到得很及时。”肖宸说,默默收回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符箓:“下次不用藏在暗处。”
被青年指责,筵青垂下头。
肖宸却接着补充:“暗处环境不好,潮s-hi容易得风s-hi,下次……直接来我身边。”
筵青心念一动。
他脑袋瞬间扬起,望过去的眼神称得上炽热,却只捕捉到肖宸侧过去的面颊。
肖宸咳嗽半声。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还想分开一段时间好把思绪理清楚,却在一时冲动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筵青执着的目光中,他也不好意思把话收回,只能硬着头皮望向y-in邪,硬生生转移话题:“说吧,母符在哪?”
y-in邪蜷缩成一团。身为整栋楼里的幕后黑手,它刚耀武扬威三秒就沦为阶下囚,此时心情宛如狂风过境:“怎么,你还挂心一只野兽?”
话中轻视明显。肖宸眯起眼:“我不只关心‘野兽’,还很关心你。”
“比如。”心情很好的单手搭在y-in邪肩上,他露出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千里迢迢赶来这栋大楼,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啊——”甫一与肖宸掌心的符箓相接,y-in邪就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疼痛间,它瑟瑟发抖,膝盖一软,险些跪到地上去:“与,与你何干,你这个——”
筵青眉一皱。见不得有人对青年不礼貌,他眉眼一沉。
“嘶!!”膝盖被男人一踢,抽气间,y-in邪整只跪在地面上。双重夹击,它动弹不得,额间一时冷汗津津。
“噢,不用了。”这么一跪,倒是让肖宸看出眉目:“我找到母符了。”
y-in邪咬牙中,“发绳”被对方抽开。当绳索彻底展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赫然是一张血色符箓。
“吼——”穷奇的叫声近在咫尺。整个地下车库的入口都被它挤得变形,当翅膀终于在车库中展开,肖宸也正好顺手撕碎母符!
片片四散的血色中,穷奇动作一顿,视线瞬间变得清明!下一秒,却又眼神一暗。
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干,巨虎身形一歪,轰然倒在了车库内。
“你对它做了什么?”肖宸一愣,再望过去的目光充满了不善。y-in邪被瞪得冷汗直冒,一时竟没能克制的解释:“控制突然被解除,被控制方是会瞬间失力的,过几分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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