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小四,你们那有干的毛巾没?”湛九江见蔡丰收和曲惜时回来了,赶紧问。
“有,就我那条洗脸的毛巾你要不?”曲惜时过得糙,一条毛巾有洗脸又擦脚,冬天天冷,曲惜时有时候三四天才洗一次脸或者一次脚,那毛巾可不干嘛。
“还是别了。”湛九江赶紧拒绝。
“不用那么麻烦。”梁季文把冷掉的毛巾扯下来,拽了几张纸巾在脑袋上胡噜两下就差不多了,他就是一个寸板头,又不是梁丝丝那一头齐腰的长发。
“明天你要是感冒了别求着我伺候你。”湛九江不想理他,一边放狠话一边脱了鞋子钻.被窝。
梁季文那纸巾一扔,把衣服一脱也赶紧进被窝了。湛九江推他,手脚并用,但怎么也阻止不了梁季文,气得他吱哇乱叫。
“梁季文,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最后湛九江只能在梁季文的肩膀上咬了两下当做报复。
梁季文“嘶嘶”几下让他过过瘾,然后把他揽到怀里,低声问他:“町丫问我明天去不去燕京饭店,她请客,你去不去?”
梁町几个从梁季文这里拿货已经有点时间了,只要不被抓起来,这个就是稳赚的买卖。梁季文粗略估计一下,卖了这么长时间,一人手里至少能有一百多了,还只是一个月只卖八天的利润呢。
“去啊!”自从上个学期那次以后,他可再也没去过燕京饭店了,心里念叨着,不过脚是一步不往那边迈的。一顿饭够他买一副j-i,ng品古画了,可狠不下那心。
“我账本呢?”湛九江掰着手指头想要估计一下他和梁季文还剩多少钱,掰了一下就放弃了。
梁季文和湛九江俩人花销的账本长得特普通,梁季文之前去商场,一次性买了一百多本的横线本,反正都是要用的,不如一次性把未来一年可能用的本子都买了,还省事一些。
别看湛九江瞧着挺不靠谱,但是只要他想认真做事,那绝对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地做好的。本子上每一笔钱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钱从哪里来的,花到哪里去的,怎么花出去的,上面都有,而且特别清楚。这样的小本子已经写满三本啦,从他们攒自己的第一笔小金库开始,满满当当的全是两人这些年的生活点滴。
湛九江把前面的花销和收入全算起来,然后苦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梁季文,咱们要没钱了。”
年初的时候他俩还是万元户,现在他们已经连千元户都算不上了,正好九百八十三块七毛五,这是他们所有的钱了。
梁季文还以为是什么事的,把被子拉过两人的头顶,捂在被子里在湛九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悄悄跟他说:“没事儿,我们收藏越来越多了,现在要是拿出来保准把你吓一跳,十个宿舍都不一定能装得下呢。”
“可是咱们没钱了啊。”湛九江还是想哭,他们买了什么,湛九江是清楚的,几乎每一件东西都经过他的手。但他看不见东西啊,钱却是明明白白地从五位数变到三位数的。
“我们还有好多好多r_ou_干呢,五个小丫头争着抢着帮你干活,钱很快就能回来的。”其实账目上的这些钱,基本就是梁丝丝几个给他们赚的。燕京的黑市有好几个点儿,东西j-i,ng品多,行家也不少,一堆堆的东西往空间里搬,可不得一摞摞的钱拿出去换嘛!
现在还强点呢,有梁丝丝在他这里进货,来钱的速度一下子比之前快多了。现在已经能勉强赶上他俩花钱的速度了。
梁季文继续宽慰他:“你想想,咱们手里有这些东西,等什么时候政策开放了,人开始富裕起来,那还不得翻十倍百倍地往涨啊。”
“不许你卖,一个都不许!”湛九江掐他脖子,骑.在他腰上闹他。
“我没说要卖,就打个比喻。”
“那也不行!”
两人闹完了,又看了一会儿书,到点了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照例是先去图书馆看了一上午的书,然后就兴奋得蹦跶着去燕京大饭店了。
梁町手里有钱,点菜的时候那叫豪情万丈——一下就点了两个,一个文思豆腐一个罗汉斋。
点菜的时候几个人都是把菜单翻了又翻,想了又想才下决心点的。
“哥,这是什么呀,看着黑漆漆的,跟湛爷爷熬的中药一样,怎么还卖这么贵啊?”梁静指着菜单上彩图的瓶子问。
梁季文被这么一指才发现自己这辈子从小到大还没喝过汽水呢。其实汽水这东西没什么好喝的,全是糖水,但是那股冲鼻让人打嗝的气儿让人上瘾。
“这叫可乐,要不我们也点一瓶?”梁丝丝虽然认识可乐,但她也是没喝过的,换做是以前让她花两块钱去买一杯没几口就喝完了的水,那她肯定是不干的,但这不是有钱了吗?也就好奇地想试一试卖这么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那就要两瓶吧。”七个人两瓶可乐,每人也只够一小杯的。
菜品还要等一会儿,可乐倒是先上来了,拧开瓶盖每人分了一小杯。一喝进嘴里就有股冲鼻气儿往嗓子眼、鼻子里钻,鼻子酸酸的,食管涨涨的,湛九江几个都没喝过,差点就把可乐给吐出来了,狼狈地把汽水咽下去,一个个连忙抓着纸巾往脸上盖。
“嗝——嗝——”
“嗝~”
“嗝————”
虽然只喝了一小杯,但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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