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手续已经办好了,先出去再说。”陆冬说。
“谢谢您了陆哥!”
“谢了,陆哥,有空出来吃饭,我请客。”
“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事你说话。”
“都是朋友,举手之劳,走吧。”陆冬说完看也不看路西一眼,直接转身出去,剩下路西大气不敢喘的站在那。
一群人都不是傻子,能感觉的出来陆冬的低气压,也自然看的出路西的处境,可是你要说同情路西,呵呵,想多了,受了那么多年的欺压,谁还没有个反抗意识。
后面有人叫他,“小三儿,你家那位够拽的啊,都敢给你甩脸子了,牛逼!别怂,我们给你撑腰!家暴的时候我一定去围观。”
“路小三改名路小受吧,看看我们小受这低眉顺眼的样,百年不遇啊。”
“什么路小受啊,难不难听,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吗?一个个的落井下石,不要脸!西啊,听哥的,还是路从心好听!”
路西对他们的挖苦充耳不闻,这时候先安内吧。
磊子推他,“还愣着干什么,你不走了?”
路西赶紧小跑两步跟上去,紧紧跟在陆冬后面,歪着头查看他的表情,看陆冬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悄悄用小拇指碰了碰陆冬的手,勾了几下也没反应,嘴角一耷拉失望的刚要收回来,陆冬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拉住往前走。
路西跟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样,嘴角憋不住笑,得意的偷偷回头跟他们呲牙,另只手背后比了个大大的中指。
“看路!”陆冬提醒他。
“哦。。。。。。”路西乖乖的应了声。
从前面院子出去的时候,路北还在和那个肖民警拉扯,看见路西他们放了出来,外面那帮海边的孩子顿时不愿意了,“警察叔叔,凭什么他们能走,我们不能走?他还打伤我大哥了,是主犯!就算不为我们做主,咱也要一视同仁,警察叔叔搞对象也不能搞特殊啊。”
“对啊,凭什么?”
“凭人家一家人,看不出吗?”
“嚷嚷什么?都不想出去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光是斗殴这么简单,问题多了去了,盯你们一阵了,怎么,还想出去?想得美!等着在里面过年吧!”一个大叔叼根烟从屋里出来吼了一嗓子,“肖啊,注意点影响,先把个人问题放一放,赶紧的,把人该关的关该放的放,这一院子看着就闹心。”
“头儿,我个人问题不能再放了,你们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这还孤家寡人呢,我还急着抱媳妇我妈还急着抱孙子呢。”肖凛然苦着张脸。
路北趁机又踹他一脚。
“别贫了,快点啊,这得忙到几点。”
“得嘞,马上啊。”肖民警愁眉苦脸的看向路北,“先说好你回去可别不接我电话了啊,我可是认真的,我先去忙到时候联系你。”然后转身拍了拍路西的肩膀,“谢了,兄弟,全托你的福了,大恩不言谢,常来啊。”最后瞪了陆冬一眼,“哼!”
路西一脸懵逼的回了句,“不客气。。。。”
“滚!”路北崩溃了,都是神经病!搞什么搞!
一帮人在派出所门口分道扬镳,项左跟家里说的是去了路北那自然不可能回去,在磊子巴巴的眼神下,选择了跟路西一块走。
陆冬把车开过来,路西低眉顺眼的爬上去,看了陆冬一眼没敢吭声,唯唯诺诺的靠着车窗。一路上就听见路北一个人霹雳吧啦的骂人了都不带喘气的,中间等红灯的时候陆冬还抽空给她递了瓶水润喉,从派出所一直骂到楼下,两个闯祸的当事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听路北教训。
上楼的时候,陆冬先从电梯里出来走了出来,只给路西留了个冷酷的背影,项左戳了他一下,同情的画了个十字,“小舅,祝你一切安好,阿门!”
路西顾不上搭理她,屁颠屁颠的跟着陆冬。
“活该!”路北冷笑一声把门关上。
空荡荡的走廊里就剩他们两个人,陆冬打开门也不管路西,顺手拉上门口的箱子径直往卧室走,剩下路西一个人站在玄关处,也不知道是该跟过去还是继续在门口装可怜,陆冬现在直接冷暴力了,路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招,胡搅蛮缠也好还是撒泼打诨也罢,根本用不上,因为人家连他这个人都视而不见。
鞋柜旁边倒了一个空的纸箱子,也不知道装什么的,路西郁闷的踢了一脚,听着卧室里陆冬的动静,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边,伸着脖子往卧室里看,突然听见一声动物的呜咽声。
路西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确定的竖着耳朵仔细听,果然又听见了一声,四下里看了看也没看见有什么东西,刚要抬脚就感觉裤脚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黑乎乎的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咬裤脚,路西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是一只跟脚大小差不多的黑色巴哥,瞪着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边看他边撕扯着他的裤边。
“???”
“卧槽!!!!”就见路西使劲一甩裤腿,把狗甩了出去,巴哥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小短腿汪了一声,路西已经不见了人。
路西把卧室门砰一声甩上跳到床上,扯着嗓子叫唤,“狗!!狗。。。狗。。。狗!外面有狗!”
陆冬扣子解了一半,看着路西大惊失色的抓狂样,扭头看着被关上的门,隐隐还能听见巴哥的叫声,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静静的等他的下文。
路西一撇嘴,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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