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他才是可怜的那个,人家可怜高档狗窝住着,高档狗粮吃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不用做家务,不光如此,当初说好的把他放露台,可现在呢,天天扑腾着小短腿嚣张的巡视着路西的地盘,对路西爱答不理的,嚣张的很,撵都撵不走。
他呢,生活费没了,重新回到解放前,辛苦上班不说,每天回家还要做家务,陆冬简直就是个刻薄的地主本尊,四仰八叉的往客厅一坐,吃着路西切的水果,喝着路西泡的水,还指使着他,一会往东一会往西,检查不合格还要重新收拾,比小可怜还嚣张,气的路西牙根都痒痒。
一人一狗要多能造有多能造,收拾完这边那边可怜又扒乱了,越想越气,把抹布往地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上去,不收拾你还真当你三爷爷好欺负了!
于是,狗叫声,喘息声,闷哼声,呻、吟声,撞击声,沙发叽哇着与地板发出的摩擦声此起彼伏。。。。。。
最后,当路西一脸餍足的气喘吁吁从陆冬身上滚下来的时候,看着陆冬高潮过后迷离失神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总而言之,自己就是过的很惨就是了。
不光陆冬,就连路北现在看见他一次都恨不得抽他一次,肖凛然同志现在一点脸都不要了,完全展开了死缠烂打模式,也不知道他怎么每天就那么闲,一点没有人民警察该有的紧张感使命感。
路西好几次在自家楼下撞见他来堵路北,人家离着大老远就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躲都躲不及想给他个冷脸都不好意思,就是看见陆冬不给一点好脸色,冷刀子飕飕的往陆冬身上飞,大夏天的陆冬都觉得被他盯得浑身冒冷气。
关键是每次过来还都穿着警服,不知道的还以为犯了什么事,警察天天守着,邻居们都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大妈们广场舞都不出去跳了,小区保安都加大了巡视的次数,重点还是路西他们这一栋,隔半小时准能看见保安过一趟,本应该给人民创造和谐生活的肖凛然同志,制造了很多的不和谐!
路北把这一切都归咎到路西身上了,弄的路西现在都躲着她走,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自己死了没什么,陆冬不能守寡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这么个贴心的人,还没过几天幸福日子,再落个孤零零一个人该有多惨啊。
也不知道那肖凛然怎么那么重口味,喜欢姐弟恋,路北也是,一把年纪了,凑合凑合得了呗,小个三四岁,额,五六岁?七八岁 。。。。。。又有什么!陆冬比我还大十几岁呢,我说什么了吗?说过他老吗?嫌弃过他吗?没有吧!路西觉得能有男人看上她都觉得烧高香了。
路西现在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哪边又都惹不起,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项左躲的远远的,慰问一个都没有,路西觉得自己跟传说中的小白菜似的,苦的哟,说多了都是泪。
好在这一段自己表现还可以,零花钱已经涨了,每天涨了二十,别小看这二十,二十也是钱啊!一天二十,两天就是四十,十天就是两百!
虽然路西也没什么花钱的理由,该买的陆冬都给他买了,可是,路西始终认为,自从经历过老爸最初的打压,钱那玩意给自己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要是哪天口袋空空的出门了,真和挂空挡没穿内裤没两样,底气相当不足。
不过,路西真是小看了自己,就按他的c,ao行,就算裸着出门,他都能嚣张的老子天下第一一样,把光屁股遛鸟也能走出一种时尚范来。
忙了一晚上(别误会,是打游戏的间隙收拾房间而已。。。。),最后趁着陆冬去洗澡胡乱收拾完书房,路西抱着零食,坐在客厅跟小可怜大眼瞪小眼,嘴里的苹果咬的咔咔响,贱兮兮的把苹果在小可怜跟前晃了晃,“想吃吗?就不让你吃!”
咬掉一小块丢到楼梯口,小可怜摇着尾巴跟过去,嗅了嗅嫌弃的扒拉到一边。
“嘿,陆冬喂你吃我喂你还嫌弃是怎么?我有口臭吗?”路西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别过来啊,保持距离!”
经过一段相处路西没有之前那么怕小可怜了,要让他抱一下他还是没勇气,顶多就是伸手戳一下,拍一下,再多的肢体接触就不乐意了,偶尔小可怜在他脚下多转两圈他都不愿意,可要真一会不见又满道的叫唤着找他,陆冬说他这是典型的受虐心理,简直就是抖m,送走吧不愿意,留下来又嫌弃,搞的小可怜相当可怜。
“可怜啊,你说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后妈吧?来,趁你亲爹不在,后妈虐你一个。”
拿着可怜的新玩具逗可怜,一边桌上陆冬的手机响了两声,路西看了眼没理,过了会又打了过来。
路西怕有急事,扯着嗓子对着浴室喊了声,“你电话一直响!”
陆冬正在洗头,“谁啊?”
“不知道,陌生号。”
“你先接一下。”
路西拿纸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苹果汁,把手机接起来,“你好。”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事。”
路西没当回事,刚把手机放下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你好?”
“请问一下,这是陆冬的电话吧?”对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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