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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结束了,也就放暑假了,我拖着不算多的行李家,刚一进家门,妈妈就扑了过来,亲热的和我说:“大儿子来了,想不想妈?”随后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嗯”,我没多说话,面对妈妈的热情,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但我这次并没有避,用单手环抱着妈妈的腰,还用指尖小心地在隔着她薄薄的衣服蹭了她几下,“这也许是个好的开始。”我心想。
刚来的几天,我没什么事作,每天就是去和老朋友们聊天,打麻将,听他们说着又泡了几个妞,打了几个炮,谁把谁的老师干了,谁把谁女朋友干了,世道真是变了,要是以前,这话还能说吗?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和朋友们喝着酒,突然电话想了,一看是家里的,我便接了电话。
“喂?俊呀,你赶紧来吧,等着你爸揍你吧,看你干的好事!”妈妈在电话那边说到,“赶紧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呀,我又咋的了,没干啥坏事呀,老爸都多长时间没打我了,多大的事呀?”我心里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和朋友们打个招呼便匆忙打车家了。
一家,就看见老妈在我的卧室门口向我招手,叫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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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爸则坐在客厅里生闷气,一进门就看见我的屋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扔的哪哪都是。
“怎么了,妈?”我问道。
妈妈没说话,眼睛往书桌上瞄了一下,示意让我看,转眼一看,脑子当时一下就大了,我的日本卡通书有等,黄色其中包括伪卧龙生先生的,还包括几本现代有luàn_lún内容的黄书放在桌上。
这都是我多年来的经典收藏,被我埋在了衣柜的深处,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怎么今天都给他们挖出来了?我不解的望向妈妈,只希望他们没看到里面的内容,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要是不知道内容,老爸怎么会这么生气?
“你爸明天要和你二叔他们沟里上坟,今天收拾东西时找到的,你看你。”妈妈虽说是在责备我,但却是笑着说的。
这时我又看了一下我的床,没有人动过的样子,看来他们也没发现下面的黄碟,这下我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他们还没发现那个luàn_lún的。
我没说话,只是无奈的坐在妈妈身边,随后妈妈又拿出来一样东西扔在了桌子上,我定睛一看,我靠,是个避孕套。怎么事?
“这是怎么事?”妈妈问道。
“我晕了,我哪来的这个呀,我尽力的在我的记忆储存库中,操,我想起来了,这是7年前我一哥们涛子给我的,那时我还上初中,这哥们搞了几个套子给大家看,那时候还小都没见过这玩意儿,出于好奇,他给了我们一人一个,我就把它放在了抽屉里面,这么多年都没碰过了,都忘到脑后了。“我如实的告诉了妈妈。
妈妈将信将疑道﹕“那行了,把这些书处理了吧,这个收起来吧,我和你爸说说,没事了,以后注意点。”
“什么?我没听错吧,老妈让我把套子收起来?这什么情况?看来老妈并不是特别生气。这期间老爸一句话都没说,他一直想让我当个君子,可我却这样,难怪他会生气。”
说完话后,妈妈起身要出去了,到门口临走时,斜着眼妩媚的看着我,而身体却向着客厅方向大声说:“留着吧,没准以后还有用。”之后笑着离开了。再之后就听见妈妈小声对爸爸讲着什么,无外是儿子大了,这很正常什么的。
事情过去了,我其实并没有怎么惊慌,毕竟自已已经是大人了吗,不用怕这些事,但妈妈的行为却给了我很大的遐想的空间,虽说妈妈是出于对儿子的理解和爱护,但我却像个畜生一样想着更加淫秽的事情。
“妈妈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挑逗我呀?老爸出门了,那家里岂不就只有我和妈妈了吗?真是好机会呀!”在这种时候我还想着这些肮脏的事情,真是无药可救呀。
当晚,我不断的想着妈妈的眼神和话语睡着了,在梦中,我操的妈妈死去活来,在梦中我看见妈妈那迷离的眼神,听见她yín_dàng的呻吟,不停的喊着,‘大jī_bā儿子,带上你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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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死我吧’,最后一股浑浊的jīng_yè冲天而起,伴随着母亲狂野的撕叫声,我一惊而醒,被子里湿漉漉的,jīng_yè射了一床。
我一看表,“操,都点多了,还得和五哥他们打麻将呢!”于是我穿起衣服便往外走,边走边说。“妈,我有事,出去了。”
“你还没吃饭呢?”妈妈叫道
“不吃了,晚上来再吃吧。”说着我向妈妈的卧室望去,妈妈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衣,透明的,都能看见她粉红色的胸罩和内裤,在梳妆柜前化妆,我不禁支起了小帐篷,心想要是能过去把她按在桌上从后面狠狠的插一下该多爽。着急赴约,没有再想下去便去打麻将了。
晚上到家,一眼看到我的床单和被罩都在阳台上晾着,显然是被妈妈洗过了。心里一惊,心想道:“我操,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妈妈肯定是看到了一床的jīng_yè才给我洗的,唉,算了。”进屋后,妈妈已经把饭准备好了,我换上短裤坐在饭桌前和妈妈吃了起来,妈妈穿着件宽构的背心,每次她抬起碗吃饭我都能看见她胸部的嫩肉,秀色可餐呀。
吃完饭,我躺在沙发上看天下足球,心里评论道﹕“段暄的头型怎么总是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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