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
rǔ_tóu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
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
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ròu_tǐ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
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人求求妳!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
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
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
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rǔ_fáng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
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
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
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
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
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
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刀医生、第二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
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
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
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
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
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鬆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
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餵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
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带着悲愤
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
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ròu_bàng套上这种羊眼
圈,插进去包準妳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
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ròu_bàng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布在guī_tóu下方,另一圈围绕yīn_jīng根部,肌
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yīn_jīng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
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guī_tóu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
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yīn_dào,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gāng_mén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
身ròu_bàng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yīn_dào
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ròu_bàng上涂满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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