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
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
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ròu_tǐ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
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
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
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
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
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
!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
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
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
的幼。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rǔ_fáng,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
,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ròu_tǐ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
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
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回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
,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ròu_bàng,因为血液回流受阻
,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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